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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竹君说到这里眼里有了一抹嘲弄道:“可是事实证明女子是真的太温柔太善良了,善良的也许都有些蠢了,直到有一天男子突然离开了,她发了疯的四下找他都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他走前虽然给她留下了一笔钱,可是对女子而言,那却是最大的讽刺,如果不是她当时已经有了身孕,她许是已经跳崖了。 ?↘ ↙”
明夕歌磨了磨牙,她看到明竹君这副样子便知道明竹君是在说她自己的故事,她这具身体的记忆里明竹君从来都不会谈到她的那个便宜父亲,她穿越过来之后也曾数次向明竹君打探过那个便宜父亲的事情,可是明竹君却从来不细说,只说那个便宜父亲是个很好很好的男子。
之前明夕歌也曾觉得如果是个好男人的话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将她们母女扔在苏城里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可是之前她见明竹君就算是被明府的那一大家子人欺负的不成样子也不愿意离开明府,所以她也曾认为那个便宜父亲可能真的曾经对明竹君很好,所以那些中间的细节她也不再去过问,只要明竹君自己觉得那个人好,那就够了,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人一面,他是好是坏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可是此时她听到明竹君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之前似乎把事情想岔了,她的那个便宜父亲并不是什么好人,对明竹君可以说是始乱终弃。
她定定地看着明竹君道:“娘……”
明竹君轻声打断她的话道:“夕歌,你猜对了,这个故事里的女子是我,男子是你的父亲。”
明夕歌不以为然地道:“不过是个人渣罢了,哪里能算得上是一个父亲!”
明竹君微微敛了敛眉道:“早前不愿意在你的面前说起这件事情,就是怕你会这样想他,只是事隔多年,我将当年的事情再想一遍,细细想来,他也的确是个渣男。”
“那是娘亲你太好欺负!”明夕歌直接下结论道:“所以他才敢那样欺负你。”
明竹君轻一笑道:“倒也不是好不好欺负的事情,而是我太过天真。”
明夕歌听到她这句话有些无言以对,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的确是明竹君太过天真,且她这种天真还不限于她年轻的时候,还一直延续到现在。
明夕歌觉得发生在明竹君身上的这件事情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她其实是有些想不明白明竹君为何会对一个来历都不明的男子动心,也许这个行为用少女情怀总是诗来解释,但是这件事情在她看来,或多或少就带了一分傻气。
这样的故事,在二十一世纪经常上演,常见于各种八卦类的新闻之上,而这种故事的女主角都有一个共通性,那就是包子女,性格绵软任人拿捏。
她想起明竹君这些年来在明府的生活,也的确可以用包子这个词来形容她,忍耐力好到暴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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