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和苏浅忧忙活了一夜,那些药丸才制了个七七八八,而宋离歌的额头早已经满是汗水,明夕歌也累得不轻,苏浅忧也在仔细照看。
“你将饭团找来吧!”宋离歌轻声吩咐。
明夕歌应了一声,然后出门将饭团找了过来,许是饭团知道今日里宋离歌要取它身上的血,它过来的时候极度的心不甘情不愿。
明夕歌搂着它说了好些好话,它才放弃挣扎,由得宋离歌拿刀取血,只是在取完血之后,饭团却狠狠挠了宋离歌一下,然后直接躺进明夕歌的怀里装死耍赖去了。
它这副样子,看得明夕歌捧腹大笑,宋离歌此时一心想救宋婧喻,更兼这一次他从饭团的身上取到了血,只是被饭团挠一下,他觉得还是蛮值的,于是懒得理会饭团,起身去给宋婧喻喂药去了。
明夕歌也担心宋婧喻,于是和宋离歌一起去了她的房间。
此时天已经大亮,阳光自窗台照进来照在宋婧喻那张苍白的脸上,越发显得宋婧喻面色苍白如纸,她那般躺在那里的样子,明夕歌有些疑心宋婧喻会不会在下一刻就飞升而去。
就在宋离歌要给宋婧喻喂下药丸的那一刻,明夕歌感觉到了一抹危险的气息,她的天眼一开便看见苏漓竟站在外面,她心里不由得大惊,尼玛苏漓什么时候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如果他此时将宋婧喻的那些药效吸走,她昨夜和宋离歌就算是白忙活了。
她想也不想,掏出腰间的短刀就朝苏漓刺了过去。
苏漓没料到她这么快就被她发现,还没来及得吸食药性,就被明夕歌的短刀刺中,他只得往后疾退。
与此同时,妖凉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手里挥舞着一把长剑就朝宋离歌砍去。
宋离歌的身边是宋婧喻,他若是避开的话妖凉手里的剑就会伤到宋婧喻,他当下极快的将药丸喂进宋婧喻的嘴里,身子只是微微避开,却被妖凉手里的剑刺中的肩头。
妖凉怒道:“你为了那个贱人生的贱种,竟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宋离歌,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痴情。”
明夕歌没料到妖凉也来了,且一来就伤了宋离歌,最重要的是,两人之间听起来似乎还有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
她之前听苏浅忧说过一点娇凉和宋离歌的事情,只是当时她只是当做故事听,苏忧忧也没有细说,此时她见到两人相处的光景,便觉得两人之间的故事听起来似乎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精彩几分。
只是眼下的情景却容不得让她去推测两人的过往,她曾和苏漓交过几次手,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以她的武功是打不过苏漓的。
妖凉的武功也是极高,她不是妖凉的对手。
此时屋子里的四宋婧喻重病不起,苏浅忧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书生,宋离歌又被妖凉所伤,眼前的局势相当不乐观。
她当即大声道:“你们还真不是脸,天天就想着偷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