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带月一声惊呼,草盛也是满脸惊讶;而向正在向前冲的荷锄归心中却一惊,忖道:“残影?”没错,刚才带月几人没看见,但是荷锄归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在双掌接触的一瞬间,苗稀向旁边闪开,留下一个残影让荷锄归穿过。
不过惊归惊,荷锄归并没有慌张,荷锄归突然眉头一皱,脚尖狠狠的在地上一点,然后身子向左移开,而荷锄归刚移开,苗稀的身形出现,正是一掌拍向荷锄归开始的身影处,荷锄归脸上出现一丝冷汗忖道:“好快。”
而在旁边观战的带月和草盛两人,见苗稀的身影出现,同时松了口气,苗稀眼睛瞥见带月送气的动作,心里微微惭愧的忖道:“看来以前真的是我错怪师姐了,师姐是真的关心我的啊,可是我还是不知好歹的去伤害她,她一定很伤心吧?”
可是就这样一分心,没有注意,“砰……”“噗……”荷锄归一掌打在苗稀身上,荷锄归和观战的两人都是一惊,苗稀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而方向刚好是带月的方向……
“啊……”带月一声惊呼,上前接住苗稀,搂在怀里,苗稀口吐鲜血,神志模糊不清的喃喃道:“师姐,对不起,我以前……呃……”然后晕了过去……
这时荷锄归和草盛都跑了过来,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苗稀,荷锄归关心道:“他没事吧?”
带月看着怀里的苗稀,将手搭在苗稀的脉上,一会儿后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被震晕过去了而已。”
荷锄归苦笑的摇摇头道:“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搞的,那么快的速度,也不知道闪躲。”
带月叹口气道:“唉……是啊,师兄,你说你和苗稀真的打起来,你们的胜算怎么样啊?”说着将苗稀放到地上,然后取出银针在苗稀身上扎……
荷锄归沉思道:“现在苗稀已经有这样的能耐了,他的速度比我还快上一分,这是始料未及的,不过攻击对我很难奏效,如果真打,我有把握在千招之内把他拿下,不过这成绩,已经非常不错了,毕竟他还年轻,要是他到我这年龄,我定不是他对手。”
带月点点头道:“这也不错了,看来以后的魔教,就得靠苗稀了,他现在没什么大碍,只是昏厥过去,醒来行功一两周天,就没大碍了。”
荷锄归点点头笑道道:“嗯,明天这小子也是主力啊,不能放过他。”
带月苦笑道:“师兄,我们三个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你独自担着吧?放心吧,明天早上,苗稀定然又会生龙活虎。”
荷锄归点点头道:“反正苗稀现在交给你了。”
带月点点头,荷锄归又看向草盛道:“不知道草盛公子在古墓有何收获?”
草盛苦笑道:“我可没你们那样得什么武功秘籍,只得了一把宝剑,不过这宝剑配合我的功夫,可以让我有上善若水的战斗力。”
荷锄归道:“难道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吗?”
草盛笑道:“是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不过我说的配合并不是他削铁如泥的功效,而是这把宝剑的制作形态,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功夫根本上不了台面的。”
荷锄归一惊道:“还有这样的事?一柄剑能达到这效果?”
草盛点点头道:“是的,我的武功和你们不一样,而这把剑,简直就是配合我的武功而生的。”说着将手里的剑举起,这时剑已经弄了一个古朴的剑鞘,但是剑柄看起来还是那样灰尘扑扑的,没有一丝的显眼之处,唯一看着让人的感觉就‘这是古董’。
荷锄归谨慎的看着草盛手里的剑道:“能否借宝剑给我一看?”草盛二话没说的将宝剑丢给荷锄归;荷锄归接过宝剑,看着这丝毫不起眼的见,慢慢的拔出……
剑缓缓的拔出,荷锄归不由得皱皱眉头,因为他看见这剑像被震裂了一般,四处都是裂痕,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不解的看向草盛;草盛会意,点点头道:“你再接着拔。”
荷锄归继续拔,突然一道寒光闪出,荷锄归一惊,慢慢的,他发现后面的部分都是寒光闪闪荷锄归脸上满是惊讶,嘴里不自觉赞道:“好剑,好剑啊。”
草盛看着荷锄归的样子,脸上笑道:“荷头,我想你被这并剑给欺骗了。”
荷锄归奇怪的看着草盛,满脸疑惑,不解的问道:“草盛公子,你说我被这剑骗了?这话怎么说呢?”
草盛摇摇头道:“不值是荷头你被它欺骗了,就是我才得到的时候也被他的形象欺骗了。”说着脚尖在地上一踢,两个拳头大的石头被踢起,成抛物线的落在剑锋上,一块落在碎裂的地方,一块落在寒光闪闪的地方,碎裂的剑锋那快石头直接无阻碍的穿过,而寒光闪闪的地方则是慢慢的也穿过,两块石头皆成两半……
“吸……”荷锄归倒吸了口凉气,喃喃道:“果然是宝剑啊,我还真的被它的外貌给欺骗了,呵呵……看来不能什么事都看外貌,这也是做人的道理啊。”说着将手里的剑一抖“嗡……”一声剑吟彻响山谷,荷锄归点点头道:“果真是绝世宝剑啊。”当下狠狠向前一挥,一道白色月牙剑气向前飞去,月牙渐渐变大,直到劈中山壁“轰……地动山摇,山壁上出现一个深一丈多的裂痕,地上剑气所过的地方,地上也一条长长深一尺的裂痕,荷锄归叹道:“果真宝剑了得啊。”说着将剑还鞘,丢给草盛。
草盛接过宝剑,呵呵笑道:“可是和荷头比起来,草盛不过米粒之光罢了。”
荷锄归摇摇头道:“这宝剑虽好,但是我看还有遐思,毕竟他的锋利不一得花大把的时间去掌握这剑,得不尝失啊。”
草盛摇摇头道:“不不不,这对荷头你们来说是这样,但是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了,因为功法的原因,所以此剑与我的功法简直是绝配。”
荷锄归呵呵笑道:“呵呵……真的吗?要不我两也比划比划?”
草盛却摇摇头道:“看来得让荷头你失望了,此剑与我的功法配合,招招绝杀,我根本控制不住,所以还得荷头你见谅了。”
荷锄归呵呵笑道:“没什么,不过我越来越对建造古墓的前辈有兴趣了,能做到这样,定非常人所能及啊。”
带月也停下手里的针,微微疲惫的起身道:“是啊,能让我们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看来这人绝对不简单啊。”
荷锄归和草盛微微点头,荷锄归忖道:“究竟是谁布置的呢?能达到这样的效果?真是不简单啊,母亲居然在里面,那么那人究竟是谁?还活着吗?”……
时间转眼即过,眨眼便到了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魔教的总坛门前广场,十几张圆桌,上面摆满了佳肴美酒,稀稀拉拉的七八桌人在座,所有人都是五旬以上的老者,但是没有一人吃饭,都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事情,而在大厅门边,一张四方桌,荷锄归坐面相广场的位置,苗稀在荷锄归左边位置,带月在右边位置,桌上也摆满了佳肴,荷锄归三人不像下面的人一样坐圆凳,而是三张椅子,荷锄归三人也是没有吃,荷锄归是闭着眼靠在椅子上,手上带着愿玉给他的黑手套,苗稀在下面四处观望,带月一手撑着下颚,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草盛站在苗稀后面,呆呆的看着带月……
中午即到,外面的接客仆人不断的喊着客人的名字,然后一个个的老者到来,然后坐在桌子边,三三两两的聊起来;这时接客的仆人叫道:“刘长老,玉长老,何长老携西阁长老们到……”
听到这声音,荷锄归瞬间睁开眼睛,带月也在思索中醒来,三人心有灵犀的对望一眼,三人颇有默契的点点头,然后荷锄归再次闭上眼睛,带月再次沉思,苗稀也四处观望,向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时门边一个守卫手里拿着一个陶瓷瓶,将盖揭开,在地上倒去,一些水撒在地上,不多时,三十多个老头走了过来,这三十多人,其中有十多人,就是上次愿无违几人捣乱时,说不理的老头,而带头的三人,就是那天发言的三人,而中间那个,就是坚决说不出手的老头,经过大门,中间那老头停下脚步,鼻子嗅了嗅。所有人见他停下,都停了下来;带月眼里微微瞥了一眼,眼睛里布满了寒光;左边那个老头道:“刘兄,怎么了?”右边那那头也疑惑的看着中间那老头。
中间那老头皱皱眉头道:“不知道,感觉有些许不对劲,你们闻到什么味了吗?”然后马上向前方望去,见荷锄归三人的坐姿,又看看广场上谈笑风生的老者们,心下忖道:“怎么会?刚才明明感觉道浓浓的杀意,怎么突然就没了呢?是谁控制得这么精准呢?”
所有老头都拿鼻子嗅了嗅,右边那老头微微一笑道:“刘兄,那有什么味啊?是你鼻子不好,闻错了吧?”
刘长老道:“呵呵……但愿吧,不过我总感觉有些不妙啊,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要小心啊。”
左边老者道:“刘兄,今天这摆明了是鸿门宴,感觉不妙理所当然,待会儿荷锄归那小子逼我们反,有了理由,他能耐我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