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掉落山坡
“先生,你看,那滚落下来的该不会是药草成精了吧”扎着总角的小童首乌对着骑在鹿背上的老先生适乐道。那适乐先生来不急躲开,绿色女子便压在他身上。两小童急忙让开,适乐先生疼着嚷道;“可砸死我喽,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玉溪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压着以为白发苍苍的老爷子,感到抱歉,这时两个童子忙将玉溪扶起来。“对不起,前辈,小女子失礼。”玉溪恭谨向那站起来拍着身上灰土的适合先生道歉,他能站起来,应该无大碍。“你倒好,一头压在老夫身上,你个姑娘家的,骚不骚。”老先生看都不看她,破口大骂。两童子默默在心底为这位冒犯先生的漂亮姑娘默哀。玉溪理亏,只好听任老先生责骂,从山上摔下来,骨头没摔断,到底滚下来时磕碰道那些岩石,身上疼得紧。老先生骂完,突然,拉起玉溪的右手,玉溪惊慌欲抽回去。才发现这老先生是在帮自己看有没有伤到。看来这位老者是铁嘴棉芯。“姑娘,你这么会总山坡上滚落下来,大姑娘家家,不在家里呆着,外面的世道多乱。,姑娘,你家在哪,你父母是谁?”老先生的嘴巴跟打鞭炮似的说个不停旁边的小童决明递过擦伤药给老先生,老先生认真的给玉溪擦这手上的手。“我叫玉溪,我没有家,没有父母,刚才不幸在山上遇到歹人,我滚落山坡总算逃过一劫,却又无心的撞到先生,实在抱歉”适乐先生见这姑娘算知书达理,没想这么难为她,想她生世可怜,道;“你没有姓氏吗?”玉溪淡淡道;“先生,我自幼是姨妈将我拉扯大,但她从不提起我父母之事,我想他定是有难言之隐,此番出来,正是想找寻亲生父母。”老先生道:“找到了?”玉溪答道;“没,听说我父母好像在长安住过,我想在哪儿可以找到。”老先生捏着胡须道:“你可有父母的信物?”玉溪无奈的摇摇道“我见过我襁褓里的衣物,看样子,似是宫廷达官贵人之物品”老先生道:“玉溪姑娘,我可以帮你找寻父母,因为我也在找寻人。”说着先生打量玉溪一番,这姑娘彬彬有礼,颇像当年的南红。“你可愿拜我门下,成为我的徒弟,专习医术。”玉溪有些为难心想;我已经有师傅,如果在拜师傅,定是对幽竹林怪老头的不是。所以玉溪委婉的拒绝。适乐老先生叹了口气。心道:我那三个徒儿若在,为师的衣钵便有人继承,哪成想大徒儿失踪,音信杳无,二徒儿从军而死,三小徒儿偷练毒术。唉~
话说刘盈回到宫里后,叔孙通来问过刘盈的学业后,与刘盈的义兄们交谈甚欢,他的父皇刘邦见到儿子带回商山四老,心中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儿子虽然忠厚老实,但爱惜百姓,仁人义士肯为儿子所用;悲的是自己最喜欢的三儿子如意无法继承自己的帝位,自己的结发之妻,他是最了解她的品性。为戚夫人母子的未来担忧。太子的羽翼已成,刘邦也不好说什么。此时,刘盈处理完政事,正在看着玉溪在临别前送给他的兰花香囊。野芳发而幽香。再过不久,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溪儿过门。看着溪儿连夜为他干装的兰花香囊,他将香囊放在鼻尖上嗅嗅。“孙公公,这是”小马公公听闻孙公公亲自来给太子殿下传旨,皇上定是要重要的事与太子,小刀公公,小成公公,小功公公急忙伺候太子殿下更衣面见皇上。
刘盈毕恭毕敬的向父皇行李,刘邦在病榻上让他免礼,他让所有的人出去,太子刘盈上前近身听话。“你果然不像你母亲,像我却又不像我”刘邦道。此时的他自知时日不多,他刘邦打天下这辈子他觉得亏欠最多的是他的这双儿女,为了逃命,他几次抛下妻儿,这儿形势所迫,不得已为之。刘盈认真听着父皇说着过去的事,时不时回答‘诺’。他不恨父皇,因为他是天子,有自己的苦衷,当然,他也没像个普通儿子那样伺候他生病的父皇,因为身份。“过去,郑打天下,现在,坐拥天下,未来,守天下,是历代帝王应当做的事,不要忘了,百姓是你的根,如果他们生活不好,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向当权者讨回自己所得,盈儿,你要记住,百姓既能给予你权利,同样,他们也能收回你手中的权利。当权者,看时强大,实则脆弱。如何守住这万里河山,看你自己。”刘盈聆听父皇的教诲,他的态度始终是那么恭谨,算是为儿臣吧。刘盈没有与父皇怎么谈私事,更多的询问那些朝政之事。刘邦自觉自己是个失败的父亲。好在儿子不会像扶苏那般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