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你这小色狼
玉溪手中握着在残垣找到放火烧幽竹林黑衣人的一块小面巾,凶手会是谁呢?玉溪想知道又害怕知道,万一真是刘盈那边的人呢,自己还真是痴情,人家都不要自己,自己还这么傻傻替那家伙担心,我是她他什么人,他又是我什么人呢,都没资格。玉溪猜想如果真是刘盈那边的人话,应该是他母后派人所为,反正自己进天牢一事是拜他母后所赐。
摸着盈哥哥送给自己的玉笛,心中五味杂陈,到底是什么感情呢,感情这东西真的很让人痛苦,慕容望断说过他负了太多女人,他接触过许多中类型的女人,最终还是败在舞芯的手里,既然爱上无法自拔,如果当初自己不给舞芯希望,那么舞芯也不会因为自己而死,是自己害死舞芯,盈哥哥对我的爱深不深沉,或许,他是为了保护我吧,猜想到这儿,玉溪的嘴角为上扬,只是一会儿工夫有恢复冰山脸。不知不觉走到代国的境内,这儿环境优美,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幽竹林距离代国较近,玉溪骑着自己从集市上买的小红马,取名小音。玉溪特别喜欢小音,因为某人,自打玉溪听完了慕容公子的故事以及劝说后,整个人的精神好多了,反正人活着,总有盼头,盈哥哥一定是有苦衷的,玉溪苦想着,大概这有这样安慰自己才不会那么难受,玉溪向来是这样的人,无论遇上多么多么难受的是事,她都藏在心中,并自己为自己找个合理不会使自己伤心的原因,不管真相如何,这可以说是她的优点吧。
一鞭接着一鞭打在女魃的靡颜腻理的皮肤上,发亮的红血沟在那百嫩的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围的人看着平日里妩媚多姿的女魃主子受罚都无动于衷,这次执行鞭刑的是煞魂夫人,她将小灰和小白放在黑交椅上,两只不懂事的小家伙无忧无虑的啃着煞魂夫人亲手给她它们的白菜帮子。
“错在哪?”煞魂夫人问道,鞭子无情在女魃的鲜嫩的背上掠过,留下足迹。“孩儿知错,刺杀赵王如意失败,孩儿该死”女魃刚说完,背上又是一鞭,苍白的脸上强忍着,洁白的牙齿紧咬着深红的嘴唇,不敢叫出一声。“你的伤?”煞魂夫人手舞动着鞭子道,像是女魃再说一句错话,浸了辣椒水的鞭子可是不客气,十几个高大威武的属下看着女魃主子受刑,大气都不敢呼一下,他们惧怕煞魂夫人,女魃和银灵子也一样,稍有不慎,会被煞魂夫人捉去练毒房试样新毒,生不如死,上回,也就是几年前一个叫楚新的女属下,因为完成不了煞魂夫人交代的任务,被丢经练毒房三天三夜,出来后人全无人样,一副残破见光的白骨,肉体已被毒虫腐蚀得糜烂,身上如沾染了碎刀片似的疼痛,生不如死,最后自杀了事。“一名叫莫斯源的乡村少年所救,啊,夫人,再无其他”女魃求饶着,那次行刺赵王刘如意是煞魂夫人和汉朝皇太后共谋,行刺本应成功,谁知半路杀出苏贤达这个程咬金,打伤自己,还就走赵王。女魃自知敌不过便跑路,山一程水一程,不知自己何时晕倒,晕倒在何处,遇上何人,当发现自己醒来时,自己身处一山东,奇岩怪石,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过了一会儿,以为身着粗布衣裳的少年走向自己,问自己好些吗,又低头有拆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换药,女魃虽见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甚是好看,但她也不能容忍一个陌生男子来揭开自己的衣物,虽然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她把少年摁在洞壁上不得动弹,少年道;“姑娘,我见你身受重伤,晕倒在地上,好心救你,反倒惹你讨厌,好如此对我,你真是狗咬芦洞宾,不识好人心。结果女魃的摁的更紧了,少年几乎喘不过气来,女魃嗔道;“擅自拆了本姑娘金贵的红衣,窥探本姑娘的雪白诱人的肌肤,你这小色狼”少年真想大呼冤枉,玉溪姐说过医者无男女之分,只有患者和无恙者,少年艰难的解释道。女魃见这孩子也是无辜,只是不幸遇上自己这个女魔头,算了,看在这个小色狼没恶意的份上,饶了他这次便是,女魃发开少年,本想自己上药,谁知背后的伤,自己压根抹不到,只好生气道;“你,过来,帮本姑娘上药”少年虽然不满的给女魃上药,但他没故意加大力度报复女魃,只是安分的为女魃上药,由于女魃的伤得较重,少年建议女魃至少修养半个多月,女魃本不想,但转念一想,任务完成不了回去定要受煞魂夫人的责罚,还是先把伤养好后再回去。第二天,女魃的脸不知被谁用画笔弄花,好看的小脸上出现大黄蜂,原来是少年不服女魃昨日那般对待他,所以用画笔在趁着女魃睡过去时,好好捉弄她一番,虽然医者不能跟患者闹气,可少年终究还是个孩子,孩子气一上来,女魃的脸变成大花猫,女魃逮着少年狠狠的教训一顿,其实不是下手很重啦,就像是大姐姐教育不懂事的弟弟一样啦,少年的屁股上多了几个巴掌印,少年也不恼,只是脸红了。由于每日有给女魃换药,女魃几乎天天能与少年见面,两人嬉闹打耍,女魃知道少年姓莫,名斯源,是一户村民的孩子,女魃告诉斯源说自己吴名可说。女魃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哄着这孩子,斯源也不傻,知道这是女魃的假名字,从救这姑娘的时候斯源便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可能杀过人,两人相处甚欢,女魃都有点依赖这个呆木头小子,可惜,半月后,女魃伤好得差不多后,还是选择不告而别,毕竟,自己与这些普通人不同,终是不愿累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