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院下,这个夜晚,此地此景,梁中国故意不谈今天早上南川盛樱做自己老婆的事情,以免两人都尴尬,而南川盛樱也绝不去谈这件事情,两人都刻意回避这件事情,虽然两人嘴巴上不说,但是都是心知肚明
几杯酒下来,出乎人意料的是南川盛樱的酒量很好,梁中国的酒量是出奇的差,梁中国才喝了三分之一就满脸通红,浑身散发着酒意,眼神糊糊的有点不省人事了,南川盛樱见了秀眉轻蹙道:“朋友,你原来不会喝酒?”
梁中国笑道:“我虽然是北方人,但是我的父亲严禁让我碰酒和烟,他认为沾染上这些不好。”
南川盛樱听梁中国这么说,赶紧把酒壶从桌子上拿了下来放在地上,道:“朋友,这话你也不早说,害得我以为你是会喝酒的人。”
梁中国苦笑道:“我不会喝酒更好,我正想一醉解千愁,这不正和我意吗。”
南川盛樱反对道:“这怎么可以,朋友,我还是扶你回房去休息吧。”
梁中国忽道:“朋友,不用,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好吧。”
南川盛樱道:“这也是,那我去叫下人来了。”
梁中国摇头道:“那可不行,被下人见到你,他们又要乱嚼舌头了。”
南川盛樱担忧道:“朋友,你能行吗?”
梁中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身子很快的就剧烈的摇摆,梁中国想平衡身体但是很快就宣告失败摔倒在地上,南川盛樱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去扶梁中国。
南川盛樱的两只玉手握住了梁中国的肩膀,前者道:“朋友,你也使劲我扶你起来。”
梁中国没有动,他犹豫了良久,小声道:“朋友,你的背能不能借我哭个够?”
南川盛樱一愣,梁中国赶忙道:“朋友,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乘机想占你的便宜,我真的只是纯粹想借你的后背尽情的苦。”
南川盛樱笑道:“我相信,若你想非礼绝对可以早就动手了。”
梁中国轻轻问道:“朋友,那你可以答应我这个无礼的要求吗?”
南川盛樱心忖自古以来就只有女人借男人的背来靠的,今晚竟然还有男人借女人的背来靠,看来梁中国今天确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这位绝色的日本美女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梁中国的请求,她缓缓的转过粉背道:“朋友,你的父母皆是因我的父亲而死,我答应你的要求。”
梁中国慢慢的低下自己沉重的头靠在了南川盛樱的后背上,前者才刚刚靠了上去就闻到后者的后背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种味道实在令人,但是梁中国不是恶中色鬼,他没有心情享受,他真的是太悲伤了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而这个人非南川盛樱莫属。
梁中国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一泻千里的流了下来,梁中国哭泣道:“为什么,你我为什么见面要偷偷摸摸,为什么中日两国要有这么深的仇恨,为什么我你交朋友要受到世俗的反对,还有无数多个为什么全部都要发生在我的身上,这都是为什么?”
讲到这里,梁中国再也说不下去,他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弄得南川盛樱也想哭泣,此时的情景可以用苏轼的《江城子》两句诗来形容——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这位日本美女不知道该安慰今天死了爹娘的梁中国什么,她只能用自己的香背给梁中国靠,让他尽情的发泄。
过了一会儿,南川盛樱的耳朵边居然没了梁中国的声音,南川盛樱心中感到奇怪连续叫了三声朋友,可是梁中国依然是没有回答,南川盛樱一转螓首才发现梁中国鼻尖鼾声正浓已经睡着,原来这一个月来梁中国为了战胜堂治须彦每天都是晚晚的入睡,身体早就已经疲惫至极,再加上今天梁中国受了伤更想睡觉,又在悲伤过度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更是想找个安乐之地睡个三百年不问世事,而南川盛樱的粉背正是乐园,成全了梁中国梦魔,让梁中国进入了梦乡。
南川盛樱叹了一口气,伸出欺霜胜雪的两只胳膊抱住了梁中国,前者就欲把后者带入梁中国的房间让他睡个够,虽然梁中国的家很大,南川盛樱也不知道梁中国的房间在哪里,但是只要去找总能找到的。
南川盛樱刚要付出行动,她的美目突然看见地上映了一个长长的人影,南川盛樱心中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梁中国的家,而且他很明显不是从前后门进来的,而是从跳墙进来的,怕的如果来的是歹人那怎么办,自己可不会武功,而梁中国也是昏迷不醒,两人肯定是凶多吉少,南川盛樱转头螓首想知道她的身后来的是何方神圣。
在月光的照耀下,南川盛樱定了定睛才看见来的正是自己的未婚夫、脸上绑的厚厚的绷带、腰间插着雷切和长船小太刀的三十二联队队的联队长堂治须彦。
原来今日堂治须彦比武输给了梁中国,更是差点毁了容,他的脸上不得绑了多层的绑带养伤,心中是万分的懊恼和十分的低落,脑中尽是浮现出自己和梁中国对敌的场面挤爆了头脑,而恰恰这是这个时候堂治须彦听旁人说梁中国的父亲梁亮峰死在了自己的师团长南川原重的刀下,难过的心终于多出了几分高兴,但是接下来他大跌眼镜的又听说自己的未婚妻南川盛樱居然去做梁中国的媳妇,这是让堂治须彦又气又恨,认为自己的未婚妻南川盛樱已经被梁中国给勾引了变了心,她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心里是大骂梁中国和南川盛樱是狗男女,梁中国和堂治须彦一样今日都是受到了双重打击,前者是丧父亡母之痛,后者是败北失爱之恨,做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给勾搭走了,自己戴上了绿帽子,而堂治须彦输给了梁中国,他想输给中国的任何一个男人就是不想输给梁中国,输给梁中国堂治须彦的心更火,后者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于是堂治须彦为了报仇雪恨耻双重痛心中忽生歹念欲趁在梁中国睡觉之时,自己去振身武馆偷偷的了结这位北平第一高手之手的儿子,这个邪恶的想法一出堂治须彦就控制不住的自己去行动,堂治须彦晚上趁太刀师团中人熟睡之际,堂治须彦佩戴上雷切和长船小太刀这两把天皇御赐的宝刀,黑灯瞎火的一路直奔振身武馆要展开一场报复的厮杀。可是就是在路上,堂治须彦意外的发现了自己的未婚妻竟然提着一壶酒和自己也往振身武馆而来,堂治须彦的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南川盛樱来这里是干什么,但歪念一想认为自己的未婚妻是来和梁中国做苟且之事的,这位太刀师团三十二联队的联队长心中更是把梁中国恨到了极致,也由爱生恨把南川盛樱恨到了极致。堂治须彦见南川盛樱见了屋和自己的大敌梁中国居然不是来偷情而是喝起酒来,这是让堂治须彦放了心知道自己的判断错误,心中对南川盛樱生出了一丝愧疚,但是堂治须彦认为南川盛樱居然和伤害自己的未婚夫的人喝酒也是难以饶恕,大骂南川盛樱吃里扒外,接下来的事情不禁让堂治须彦又发火起来,梁中国竟然厚颜无耻的靠在了南川盛樱的粉背上,而南川盛樱居然没有拒绝,堂治须彦刚刚熄灭的怒火又再次熊熊的燃烧了开来,最后堂治须彦看见南川盛樱去扶梁中国,堂治须彦武断的断定南川盛樱是个贱人要主动的投怀送抱和梁中国去过一个难忘的夜晚,至此,堂治须彦有生以来的心升起了有生以来都没有的怒火,他实在是按耐不住从墙院上跳了下来要杀梁中国和教训南川盛樱。
南川盛樱见了堂治须彦一怔,道:“你怎么来了?”
堂治须彦冷笑道:“贱人,你当然不想看见我了,我是不是妨碍你偷情了?”
南川盛樱是俏脸生寒,怒道:“堂治须彦,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堂治须彦冷冷道:“贱人,要我嘴巴放干净点,你也不看看自己要和梁中国干些什么做说我。”
南川盛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她当然明白堂治须彦的意思,她气急道:“堂治须彦,没想到我对你一心一意,我却认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太让我伤心了。”
堂治须彦道:“你还是不是贱人,那你今天为何要做梁中国媳妇,你知不道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像你这么下贱,你不是贱人是什么?”
南川盛樱是又伤心又怒到极致,黯然道:“堂治须彦,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你太让我失望了。”
堂治须彦冷然道:“盛樱,你要是不想让我误会也行,只要你让我杀了梁中国,那我们之间的误会什么都没有了。”
南川盛樱气道:“堂治须彦,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梁中国现在时喝醉了你居然要趁人之危,你这么是君子所为吗?”
堂治须彦欢喜道:“太好了,梁中国喝醉了,我们简直是天助我也,看来老天爷都帮我取梁中国的狗命呀。”
南川盛樱想不到自己的喜欢的人居然是这么卑鄙的小人,她难以置信道:“堂治须彦,你真的要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堂治须彦冷哼一声,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梁中国和南川盛樱那里,他用行动证明了一切,南川盛樱见状是心中大急,她自己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她想张开香口大喊,但是她的嘴巴一张开就被冲上前的堂治须彦用左手给堵住了,南川盛樱急的呜呜大叫可声音就是传播不开来,堂治须彦微一冷笑,他用手抽出腰间的雷切用力的朝梁中国的腹部插去欲取了梁中国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