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到呼吸困难才知变扯线木偶 八
“清媚,我跟你是要好好的过日子的。”
听了莫国侗的话,余清媚从容的把手机里的短信递了过去,自嘲一笑,声音有些讽刺。
“是吗?你不是说日子怎么过下去吗?”
莫国侗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扣着,不让她挣脱,埋头在她耳边,有些懊恼的开口说道。
“那是我气坏了,那个女孩是工作室刚签的客户,是这里大学生,还打算让她们班里的同学来我们店里专集。”
余清媚听着她的话,心底泛生着疑问,中午在那的时候,她看那女孩对他的态度,似乎不像有亲密关系的态度,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俩人真的不像。
那照片是怎么回事?
肖珊珊不可能骗自己啊,都是十多年的好友了,她没有必要,难道是她认错了人吗?
“莫国侗,当初是我主动追的你,然后现在跟你在一起快十一年,我是爱你,但并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欺负,任人摆布,我『性』子倔,你是知道的,我一但认定的事就是死理,你说想跟我过日子,好,那就好好过日子,我信你!”?? 过妻不候9
余清媚挣脱了他的怀抱,拿着睡衣进了旁边的浴室,莫国侗看着她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他翻开手机,里面接到到了新的信息。
“代开fa票,税点极低……”
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黑眸里情绪暗涌,转头看了眼紧闭着门的浴室,眉头皱了起来,拿着手机站在窗户旁边,拉开窗户,秋风吹了进来,很舒服,莫国侗心里却有些紧张起来。
余清媚洗完澡出来,看到门在窗户旁边的男人,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是刻意的温柔,侧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耀眼,她脚步不由的一顿。
她的听力很好,尽管莫国侗压低着声音,可她还是清楚的听到。
“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晚安。”
余清媚第一感觉,对方是个女的,或者是她过于灵敏,在他刚让要跟自己好好过完这辈子的时候,就听到他这样对着另一个女人轻柔的说话,心底一片寒意。
咳咳……
她干咳了两声,莫国侗回头,看着她,显然一愣。
“洗完澡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往自己口袋里放去的手机上,唇角挽了起来,带着几分笑意,走了过去。
“侗子,要不我们把蜜月旅行补了好不好?我天天呆在家里好无聊,你店里的工作交给他们就好,我们去马尔代夫好不好?”
虽然俩人有了钱,却哪里也不有去过,他忙着他的事业,而她就开始备孕,再到怀孕,再到养身体,周而复始的,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哪里都没有去过,整整的十年,都在围着这个男人转。
俩人在经济最拮据的时候,一起在广场里卖艺,他弹着吉它,她唱曲子,在那里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唱得好,还是因为他弹得好,收入总会不少;几次在那里碰到过同学,莫国侗脸皮有些薄,再也拉不下那个脸去做街头卖艺的事,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那是在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刻。
“最近店里很忙,你现在怀着孩子,去哪都不方便,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们再去好不好?”?? 过妻不候9
她的手被他握着,直到手背一热,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低眸看着她无名指上耀眼的光芒,眩得他有些挪不开眼,那时她生了孩子回来后,他带着她去民政局复婚,然后去钻石世家买的钻戒。
她手上的戒指不是花着他的钱,他只是在医院里让别人开了一张诊断书,就得到了二百万。
那时候结婚,几乎花完了俩人的积蓄,他需要资金创业,所以才走上了这条路;他知道她爱他,爱到为他做任何事,现在有了这样的生活,莫国侗心底是感谢余清媚的。
余清媚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然后上了床,莫国侗想要抱她的时候,她阻止了。
“侗子,抱着睡不舒服。”
莫国侗收回了手,看着她闭着眼睛的脸,心里有些疑『惑』她的转变,哪个夜晚不是她主动抱着他睡的?
从来没有听她说过抱着不舒服,反而他经常这样说,她都是不依不饶的拒绝,坚持自己的决定。
好一会儿,余清媚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侗子,你见过珊珊的男朋友吗?”
黑夜里,她看不到男人犹豫了一下的神情,她只感觉到他温柔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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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事你别管了,都到这个年纪还没有嫁出去,还怀着别人的孩子,私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着莫国侗的话,余清媚莫名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嗯,那不管了,一直想着帮她介绍几个高富帅呢,冯妙那里好多朋友都没有结婚,可是那家伙就是不愿意介绍来,以前我找过她好几次了。”
一说起这个,余清媚倒是有些无语,她老让冯妙把几个优质男丢出来给自己的朋友肖珊珊,结果冯妙一听是给她,拉下了脸。
“手头紧,没货!”
“瞎『操』心!”
莫国侗说了一句,然后把壁灯给关了,嘱咐着。
“睡觉了,冯妙那人换男朋友快过换衣服,你别跟她学坏了。”
莫国侗一向不喜欢冯妙,那人嘴巴太毒,又清高,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真不知道她那大帮男朋友看上了她什么!
倒是温蕊还有几分好,温婉又没有脾气!
“妙子现在可是有正经男朋友的人了,你可不能诋毁她!”
余清媚推了推他,明显语气有些不悦,她向来护朋友护得紧,谁说坏话都不行。
“都不知道第几手了,那男人真是傻『逼』。”
莫国侗翻身嘟囔了一句,余清媚没有听得太清楚,再问他说什么,莫国侗说睡觉了。
余清媚半夜是被电话震动的声音给吵醒的,『迷』『迷』糊糊感觉抽屉里在震动,推了推旁边打着呼噜的男人,没有动静,自己才下床,拉开抽届,找到手机,『揉』了『揉』眼,看到是fa票两个字。
正准备接,电话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