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尊也不矫情,拿出手机就把号码播过去,响了一声挂断,“好了吧?”
“好什么好?你小学怎么毕业的?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你也不问我名字,跟我过家家呢?”京华妞一副教训人的口吻。
叶尊挺喜欢这种性格,“我叫叶尊,你叫什么?”
“我叫花晓,记住了啊,拜拜!”花晓冲叶尊挥挥左手。
叶尊一眼就看到花晓左手指尖的老茧,去了那么多次儿童艺术中心,这样的手叶尊可没少见,“等会儿,你会弹琴?吉他?”
“怎么?你也会?我玩民谣,晚上酒吧唱歌,”花晓一说起唱歌马上神采飞扬。
“我不会,”叶尊摇摇头,他本来打算把这小姑娘介绍给肖海潮,反正他们要成立恒达的京华分公司,安排个人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你有原创作品吗?”
“当然!不原创算什么民谣?”花晓道。
“那这样吧,我给你个地址,你晚上带上你的吉他来,我听听你的歌。你要不放心,可以叫上朋友亲戚一起来,”叶尊道。
花晓有些为难,“我倒不是怕你是坏人,只是我晚上要去唱歌赚钱。”
“那没关系,你在酒吧一首歌多少钱,你唱给我听,给你两倍的价格,可以吧?”叶尊道。
“真的?我唱一首歌可要八十呢!”花晓语带骄傲的道。
“那我一首算你二百,可以吧?”
“成交!地址!”
叶尊报了地址,然后就打车往最近的派出所而去。
在派出所门口,叶尊正看到那青年一帮人先出来,后面是罗甄他们三人。
跟叶尊想的一样,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大案子,沈蔓下手很有分寸,那青年的非礼行为也没得逞,就算加上谎报警情也就是罚款加批评教育而已。
那青年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叫嚣道:“你们给我记住,我叫郎天鹏。这事儿没完,走着瞧!质感娱乐是吧,我要你们只敢娱乐!”
如果只是放放狠话,叶尊也就忍了,可他触质感娱乐的霉头,叶尊就忍不了了,一走一过间,就种了个拟滑肠蛊,这种蛊作用只有一个,拉稀。
可谓叶尊所知的蛊中,最有味道的一个钟蛊了。
那一身色彩斑斓的郎天鹏自以为摆了一个嚣张又帅气的姿势,放完狠话就准备离开,可没走两步,噗嗤一声,放了一个悠长的屁,还没等他反应过味儿,紧接着就是稀里哗啦的声响。
郎天鹏穿的是一身宽松的缎子居士服,这一下真可谓的泥沙俱下,黄汤子顺着裤管哗哗淌,他用尽全力的想夹紧括约肌,可是根本无济于事,后面好像开了闸的水坝,一发不收拾。
正站在派出所台阶上的罗甄三人顿时目瞪口呆,捂住口鼻赶紧往自己车边跑去。
叶尊就洒脱多了,有真元隔离周身,什么味道也不会有,直接拉开车门就坐在副驾驶上。
郎天鹏现在就是一个人形喷射机,不管他站着、蹲着,还是双手用力夹紧屁股,都不能停止喷射,那音效配合画面,再加上他一身花花绿绿的文玩,还有地上绘制出来的昏黄图案。
这画面,简直无与伦比。
郎天鹏的那些手下,已经有几个开始呕吐,剩下的脸色也不好看,想上去帮忙,又无从下手。可不帮忙,他们都知道等待他们一定是暴风骤雨。
最后其中一人想到办法,从车上拿出一个车衣,和另外一人直接把郎天鹏兜在里面,“少爷!你放心好了,这下就没有看到你了,绝对不会丢脸!”
“我操你大爷!”
这时闪开驾驶车子路过,叶尊摇下车窗,“别人是看不到,可你们家少爷在里面都轱辘成粪球了!”闪开在一边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乐出来了,踩着油门,按着喇叭疾驰而去。
那两个把郎天鹏兜进车衣的保镖,顿时傻眼,仗着胆子掀开车衣,里面的画面只能用屎破天惊来形容,郎天鹏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满脸满头发的污秽,下面还在加劲儿的喷射。
两个保镖再也忍不住,隔夜饭都吐出来,一边吐他们一边心中哀嚎,完了,他们完了!
在车上,罗甄狂笑不止,沈蔓性子沉静,可也是觉着大大的出了口恶气,笑的比较收敛。
闪开一边笑一边从后视镜看自己媳妇儿,“就冲那混蛋玩意儿让我媳妇儿笑了,下回饶他半条命。”
沈蔓马上就收敛笑容,但看着丈夫的眼神永远都是温暖的。
“闪大侠可以嘛,好厉害哦,”叶尊在一边挖苦道。
闪开马上赔笑脸,“嘿嘿,都是老大厉害,什么都在掌握之中,连惩治王八蛋的方法都是这么清新脱俗,我只能仰望,膜拜。”
罗甄听不下去了,“拍马屁你也最好在脑子里捋捋清楚再拍,你确定这方法清新吗?”
闪开一愣,咂摸咂摸嘴,“确实不清新,虽然我们没闻到,可想想都感觉空气中弥漫着臭味。”
“你老大,太低级趣味了!”罗甄批评道,然后又补充一句,“不过我喜欢,哈哈!解气!”
“那二货来路很大?”叶尊问道。
罗甄道:“来路是有些来路,潘家园最大的商号郎古斋,就是他老子郎羣开的。同时还有许多家玉器店和珠宝店,在京华的商界虽然排不上号,但若论实力,放在外省也是一方大豪商了。”
“就是个卖假货的呗?”叶尊道。
“你还真说对了,郎古斋就是靠卖赝品起家的,现在家业大了,开始洗白了。真品就放在郎古斋,其他高仿品就放在另外的店中,直接按艺术品价格卖。一些不知情的人,还夸呢,”罗甄语带讽刺的道。
“自古以来,古玩这行当就是比谁懵人懵的有水平,另一面就看谁能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只是现在法治社会了,收敛了不少,”叶尊道。
相对于罗甄的大气,沈蔓就谨慎的多,“叶先生,郎天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再有这样的冲突我要怎么做?”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在保证我们己方安全的前提下再去想其他,如果你判断对方极度危险,下杀手也无妨,自有我给你们兜着。如果对方只是刚刚这样的杂鱼,那像你今天这么处理就很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