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捏了捏男的漂亮脸蛋,淫笑道:“死相,你。”红姐说着肩膀一斜,挎在肩膀上的红色坤不小心掉到地上,男的搂着她顶在车门边亲着嘴摸捏着。
一清倏地钻进红色坤包里。
红姐推开男的,然后捡起坤包笑道:“拜拜!我先回去了。”
红姐钻进小车内,将红色坤包丢到副驾驶座上,然后启动车开上主车道,汇入车流里驶去。
一清从红色坤包里爬出来,抬头一看,一根巨大的肉柱子伸向巨大的方向盘上,那根**的肉柱子下面,被巨大的褐色布包着一个巨大的肉包子似的玩意,那玩意露出白晃晃的一大半,一闪又一闪的。一清明白那巨大的肉包子是女人的**,立即晃了晃脑袋,赶紧钻回红色坤包里,双头合十说:“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红姐的变形手机响了,咔嚓一声,变成一条小哈叭狗,叫着“汪、汪、汪、主人快接电话。”
一清吓了一跳,尖叫着跳开,躲到一管口红后面,惊恐地望着小哈叭狗。
小哈叭狗继续发出娇滴滴的叫声:“宝贝,牛哥哥来电……”
一清顿时被娇滴滴的叫声弄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晃着脑袋,说:“肉麻,简直是天字第一号的肉麻。”
一只大手拉开拉链,伸进坤包里,掏出变形手机,一按接听键,呼地一声,变形手机变成一只蝴蝶,贴在她的右耳上,供她自由通话。
手机里传出大骂声:“臭**,现在几点了,你出去洗一个头,你他妈的上美国去了。快给老子滚回来,妈的。”说完对方挂断了。
红姐挂断电话,猛力一甩,大骂道:“去你妈的,骂骂,再怎么着老娘也是一个人。你他妈的有几个臭钱,你这臭流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玩我们女人,老娘照样玩你们男人。”她说完神经质地头一甩,哼一声骂道:“切——王八蛋。”
刚才打红姐手机的是牛老大。牛老大跟达文准备在城南西郊那座废弃的水泥厂整治小魔女,他们准备动身了,还不见红姐回来,便愤怒地打了红姐的手机催促。
牛老大打完红姐的手机,骂说:“他妈的,再惹老子生气,老子一脚踢了她。”
达文上前给牛老大递一根香烟,说:“小叔你干吗跟娘儿们一般见识,她们犯不着让我们爷们儿生气。”
牛老大说接过香烟,在达文给他点上香烟后吸着说:“你懂个屁,对付女人就是像你小叔一样凶,不然她就得寸进尺。你们那孔圣人怎么说来着。”
达文也不懂孔子的原话,他就瞎说:“流氓跟女人难养也,近则不孙子,远则发脾气。”
牛老大皱着眉头问达文:“孔子他妈的是这样说的?”
达文知道他这个流氓头子的小叔是个文盲,便说:“孔子他妈的是这样说的。”
牛老大说:“难怪那些文人个个呆头呆脑的,酸不溜秋的,原来他们的圣人说话这么歪歪叽叽的,胡言乱语。我就是流氓,毛主席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就不是那个什么他妈的孔子说的那样。”
达文说:“小叔你高见。”说完抿嘴把脸扭到一边去偷笑。
牛老大说:“那小魔女会不会上我们的当?”
达文说:“小叔你放心啦,她向来狂妄自大,只要激她一下,她准会去。”然后达文当着牛老大的面打通小魔女的手机,向她下挑战书,说:“小魔女你要是有种,咱们三泰水泥厂见。”
小魔女回道:“怕你不是人,说个时间。”
达文说:“十二点。”
小魔女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她量达文也不敢拿她怎么样,无非就是像对付其他老实同学那般叫几个混混来吓唬人。她心想: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好好修理一翻达文那个混蛋。
红姐刚把车开进牛老大家的别墅大院,牛老大像恶狼一样冲过去,一巴掌打在红姐的脸上,骂道:“他妈的,你开车去洗个头也要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又去跟那个什么周润发鬼混去了。”
红姐捂住脸哭道:“你就知道打我,你这么冤枉我,我不活了。”说完要去跳楼。
一个马仔赶紧上前劝架。
牛老大说:“你们不都不要理她,我们走。”说着一把推开红姐。“滚开,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回来再找你算账。”说完钻进车内。
一个马仔钻进去开车。
达文拉开副驾驶座的门,钻了进去,坐到副驾驶座上,发现红姐的坤包,顺手提起,朝站在车边流泪的红姐说:“红姐,你的包。”
一清就是达文倒提起坤包准备递给红姐的当儿,一不小心从坤包里掉了出来。
达文看见一个手指大的物品掉出来,忙想去捡起来放回坤包,但他再次去捡时却不见了。原来一清掉出来,在他的大腿上一滚,翻身一跃,便躲到了他的背后。
达文疑惑地大概看了一下,见红姐站在车窗边伸手要他把坤包递给她,小叔又在骂红姐,他于是顾不了多想,便把坤包递给了红姐。
牛老大他们的车子驶出别墅,一直朝城南西郊的废弃的三泰水泥厂驶去。
一清藏在达文的屁股后面,趴在座椅上,只能听天由命了。
突然达文像打雷一般放了一个又响又臭的屁。
一清被这臭屁“炸”的和臭的头昏眼花,捂住鼻子跳起来,头撞在达文的屁股上。
达文受惊,忙扭头去看出了什么事情,只见一个小人一闪就不见了。他大惊,忙转身去找。
开车的马仔说:“阿文你干什么,别这样,你会妨碍我开车的。拜托你坐车时不要闹,坐好啦。”
牛老大从后座伸手拍一下达文的脑袋,骂道:“你搞什么,坐好。他妈的,坐车也不老实。”
达文坐好,回头对牛老大说:“小叔,我刚才看见一个小人。”
牛老大说:“什么小人,这个世上的人他妈的都是小人。”
“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种小人,我说的是一个像手指大的小人。”达文说:“我刚才明明看见一个小人,他在我屁股后面呢,还撞了我一下。”
牛老大瞪他一眼,骂道:“你他妈的,刚才那个臭屁还不够丢人的。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一清这时已经溜到了后座牛老大的脚下,他认得牛老大,牛老大就是采石场那个跟他单挑的牛老大。
一清坏笑了一下,在后座车厢里捡了一根很大的铁丝,朝牛老大巨大的右脚脖子上猛剌下去,然后迅速躲到车座下面的角落里。
牛老大惊叫道:“啊——他妈的有蚊子。”
经过二十几分钟的车程,牛老大的车开进了三泰废弃的水泥厂。这里四面环山,山都是些光秃秃的山,都成了采石场和正兴建的建筑区。烈日当空,灰尘满天飞,热浪滚滚。
一辆白色面包车早停在水泥厂的破院里,有十几个年轻的马仔,他们见牛老大的轿车开进破院,一个个忙上前恭敬地喊:“牛哥……”
牛老大皱了皱眉头,说:“这狗日的太阳,热死人啦。”问一个马仔:“他妈的小魔女来了没有。”
马仔还没回答。小魔女从一个高耸的水泥塔上纵身飞来,落到对面一个大滚桶上,笑道:“你姑奶奶早就来了。”然后朝躲到人后的达文嘲笑道:“达文王八蛋,你今天叫了这么多王八蛋来,能耐不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