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起身时却感觉四肢无力,夏芬挽着我的胳膊消失在竹林,夏芬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只能搪塞边走边告诉她经过,片刻,两人暖情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里。
当我来到“杀蛇吉”看见金题坐在树边,阮叔叔和她们都在旁边用匕首在刮,夏芬走到面前说道,先用尿在伤口上弄,在刮就会刮掉。用尿,亏你想的出来,你是害人害的不够吗?任雅雅讽刺道。刚才,画大哥和他上一种情况,还不是用我的方法弄掉的,施彤,扯了扯雷水杰的袖子问道:阿杰,这个方法行吗?嗯,这个方法应该行的通,人的尿里有尿酸,不妨一试,但是…………孔梅枝开口说道:还是用我的吧,我感觉金题哥还不错,就用我的吧,说完扯掉自己的胳膊上的衬衣撕掉一块布就往石头的后面走,一溜烟的功夫就来到我们的面前拿起一块湿漉漉的布条拧着一个角,来,把刀给我,或许她担心我们不会做就决定一个人干了,只见她拿起撒过尿的布片往金题的腿上一盖,然后用刀轻轻一刮就见那些蚂蟥掉落到了地上,奇怪的事那些蚂蟥并没有死。
金题看到那些掉在地上的蚂蟥气愤的用他肥硕的身体踩了几脚,只见蚂蟥的身体向喷水一样被踩扁了。
我抬头望去不觉肚子也饿了,也为了缓和大家不愉快的心情急忙说道,雨过天晴了,我们该祭祭我们的五脏庙了,说完就去宰杀锦鸡,可是问题又来了,没得水怎么办了?
雷水杰看我提着锦鸡又退回到了原地或许猜透了我的犹豫说道,刚才我去找草药时在离这里不到五百米的三叉山口发现了一口枯井,那里还有一个用竹子做的房屋,我们快去吧。众人异口同声的点头拿着东西往三叉山头走。
山林里荒草荆棘,野花丛身,各种高大的树木沟辍众横连绵,我们每走一步都需要砍光前面是杂草才能前进,当我们到达三叉路口那间竹屋时已经是快天黑了,我低头看表发现指针不动了,这间竹屋坐落在三叉山头的中间,屋子的旁边有一口老式洞井,也就是挖个很深的洞,然后在洞口支一个三角支架,支架的中间缠绕着绳子,绳子上绑一个木桶,需要时就把桶放下去,不用时就找一个大石块把井口封起来,免得有杂物掉下去影响水质。
我站在门口望了一眼这个竹屋的格局,发现这房子风水不好,一面环山,而且山比房子约摸高三倍,我走进屋里发现房子里蜘蛛网挂满房间各地,走进去是堂屋,左边是一个厢房,右边是一个厨房,厢房里有一个柜子,打开柜子空空如也,走到厨房还有一个木桶以及竹凳,厢房里还有一张竹床,阮叔叔笑到,这真是天助我也啊,任雅雅也惊呼道,:我就知道老天不会让我们死在这里的。好好好,不说了,大家快收拾一下,待会还要给冯达国治疗了,大家也累了一天了,干完这次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依然去拿锦鸡去杀,当我准备想取水打开井盖时发现压在井盖上的石头非常沉,而且井的周边有很多臭草,估计很久没有用了。现在身体能够好的只有雷水杰,表哥魏子明,还有阮叔叔了,阮叔叔是不行的,都三四岁的人了,瘦的像猴子一样,让他搬井盖无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雷水杰来帮帮忙,表哥也来吧,不想搬可以拒绝啊,我们伟大的毛主席说过,团结就是力量啊,我的一声呐喊吸引了几个女孩子的目光,她们也想来帮忙都被我拒绝了,我们三个人一起用力拖石盖发现很沉,好像有种力量吸住一样,我们也用棍子翘了几下依然没有反应,没有办法只有继续想办法,我准备回竹房拿篾刀砍断石头,当我准备往屋子走时,只见一阵风吹来,弄得我打了一个大喷嚏,而且连着打了三个,只见“嘭”的一声井盖飞了起了,难预料的是雷水杰居然也飞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跌在了竹房上滚落下来。
施彤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惊叫起来,跑到雷水杰面前痛苦哀嚎,我走到雷水杰面前也难过到:兄弟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怎么没事,要不是你打喷嚏阿杰怎么会,施彤边哭边指责我。阿杰摸着施彤的头呛着血说道:没事,不要担心,快去把我那背包里的草药(田七,还有鱼腥草)煮汤给冯达国喝,在把另一半的汁液给他的伤口抹,说完就昏了过去
我急忙从厨房里取出木桶系好绳子往井里打水,一看发现水是黑色的,阮叔叔用手沾沾那水低声的说,这下面是个醋井啊,绝望中的我对着山呐喊了几声,只见天上乌云密布一阵细雨绵绵不绝的往下下,就像暴雨一样。此时放在井边的桶的水满的 ,我走到厨房,用那个装满醋的桶洗了一下锅,然后用水洗了一下,然后跑到施彤面前让她去取草药,不一会就看他低头侧脸递给了我,我用阮叔叔的火折子抓了一下野草往土灶里塞,刚把火点燃突然从灶里面窜出几只老鼠,差点没把我吓死。由于从来没有烧过火以至于搞得厨房烟云缭绕,呛得我眼泪直流。模糊中看到一个身影从屋外走了进来,画大哥,还是我来吧,说话的是夏芬,经过她的帮忙很快厨房里没有浓烟了,半个小时后我的药也弄好了,我可是熬了一大锅药,这样做只是想让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冯丽可端起草药就往他哥哥的地方走,临走时我对她说道:待会向施彤姐姐去拿些田七草在嘴里嚼碎给她哥的手上涂抹一下,她低头答应的高兴的谢了谢我。
大家一定都饿坏了,我急忙把锦鸡用火烧过的刀把锦鸡切成了很多小块,然后扔到锅里,由于没有作料只有吃白味了。约摸半个小时后,只见屋外已经天黑了,我走到厢房让她们过来吃山鸡,任雅雅,一看到锅里什么作料也没有摇头不想吃,金题也顾不了那么多,用洗过的瓢碗舀了一碗边吹就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喝完了。边说边笑到,在这饥寒交迫的地方管它有没有味道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想办法怎么往前走,如果要在乎干不干净,不干不净吃了不得病,还没说完就见孔梅枝也喝了一碗,我也喝,表哥也喝,冯丽可看见我们都喝了也咬了一碗端到他哥的房间走去,任雅雅看到我们都喝了,不觉肚子也叫了起来,在这没有粮食的地方就算给你吃十个馒头你都能吃完,硬着头皮捏着鼻子也喝了一碗。
现在唯一没有喝的就是施彤了,我们走到施彤面前问她喝不喝只见她端起碗往地上一扔怒吼道:白眼狼做的东西我不吃,施彤姐姐,你就吃一点吧,都是我对不起你,夏芬走上前说道。要不是你,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吗?给我滚……施彤姐姐,,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说完就往墙上撞去。当我反应过来时夏芬已经倒在了地上。我跑到她身边说道;你怎么这么傻,画大哥,要是我死了能让大家解脱对我的仇恨,我愿意一死,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了,我还要带你去看海了。说完我就抱着夏芬走到了不远的山边,月光皎洁,丛林邪影重重,幸亏今天是阴历十六,要是初一初二估计我们都会完蛋,毕竟没有蜡烛。
我用毛巾擦了擦夏芬额头上的瘀胞,她则躺着我的怀里望着月亮,要是一直这样该有多好啊,夏芬感叹道。画大哥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吧,我希望听着你的声音睡觉,但是我不会讲故事,冥冥之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讲嘛我要听。好好好,我讲给你听,我要听关于爱情的故事。
从前有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在海上划小木船度假时。发现一条鲨鱼正尾随他们的小木船,眼看就要冲上来了。
男孩却拿起刀子指着女孩让她跳下去并说“我们俩只能活一个。"
此时,女孩大脑一片空白。男孩昨天才说会保护、爱护、守护她一辈子的。
痛心欲绝的她闭上双眼跳下了船。她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她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她诅咒这个男孩。
过了一会,女孩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死。鲨鱼也未曾追过来,她惊慌着寻找鲨鱼的位置。在船尾女孩看到了鲨鱼和一片血泊,血泊中男孩正垂死挣扎着。
男孩并未注意到女孩,而女孩只是对男孩轻轻一笑就游向岸边。
上岸后,女孩看见岸边有个渔夫在哭,便走上前寻问。
女孩听完渔夫的讲述后,就哭着跳海不管岸上的人怎么叫都不上来。于是就死掉了。
原来,渔夫告诉她,女孩跳水后,那个男孩也随后转身跳了下去,并用刀子在手脉上割了一刀,血流了一大片。鲨鱼闻着血腥味才过去咬了男孩。。
夏芬,夏芬,当我低头推夏芬时发现她不动了,我一摸鼻子还有呼吸。我急忙跑到竹屋,这时只见房子里有烛光,几个人都在厢房里躺着,一眼望去只见冯达国醒了,雷水杰也醒了,施彤看见我起身对我说道:刚才不好意思,可能说的话伤到她了,她没事吧?雷水杰让我把夏芬放到床边用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看了看她的眼睛说道:她可能是身体虚,肚子里没有食物,快去给她弄碗汤来。
我急忙从厨房的锅里舀了碗野鸡汤,用嘴呡了呡发现还是温热,回到厢房就等雷水杰的吩咐了,你喂她喝下吧,但是不管怎么给夏芬喂,她的嘴的汤就是不吞咽,你用嘴喂她吧,什么?我不好意思的徘徊不前,在不给她吃东西就会有危险了。
我硬着头皮喝了一口鸡汤,跪着掰开夏芬的嘴然后给她一口一口的喂,那种感觉向脱胎换骨一样,想不到我的初吻就这样给了她。喝完以后我就躺着地上的木板上睡觉,我小声问雷水杰怎么会有蜡烛,他说是在柜子里找的半根蜡烛,那明天我们怎么办?雷水杰安慰我道: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的事明天在说啊。
带着很多的未知事情眼睛就开始模糊起来,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发生了太多事情,闭上眼睛把目光聚集在一个地方慢慢的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我起身一看竹床上全是一些粉红的小虫子,站起来一抖动全都掉到了地上,在看那些虫迅速的往竹墙壁上跑,我急忙抓了几只,用手指把他捏死,一闻手发现特别臭。
快醒醒,我把他们都弄醒了,任雅雅急不情愿挥舞道,画大哥,干什么,睡觉,困死了。你看看你身上是什么,任雅雅,睁开模糊的睡眼一看手上和腿上发现很多虫子,疯狂的跳了起来。片刻大家都被惊醒了。
任雅雅你干什么?有虫,她咬人,阮叔叔也醒了,什么情况,叔叔有虫,是那种小小而且是鲜红色的,这,这是我刚才捏死的一只,雷水杰低头一看说道:这是飞天木蚤,吸人血的,还传播疾病的,而且是咬人后奇痒难耐一抓就一个包的,大家快起来,快,快,快把竹床反过来看一看,我们几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把床掀了个底朝天,只见密密麻麻的飞天木蚤在床的背面趴着,就像上千万只蟑螂一样密密麻麻的趴着一样,真是恶心死了,大家快拿好行李快出去,说完一分钟就跑到了屋外,只见雷水杰吩咐我快把窗户关好,站在门外的雷水杰向阮叔叔拿过火折子往那竹屋里扔去,片刻,屋子就成了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