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都看呆了,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怎么也敢这么大吵大闹的,真是还让人觉得不礼貌,可就在我看着他们两个人快要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那命男侍应生砰的一声双手拍着桌子,这个举动更是让我吃惊不已,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把劝架的人也给惹火了吗?
就在我傻呵呵的被眼前的一切弄得惊讶不已的时候,只见那个刚拍了桌子的男侍应生,忽的把刚才他拿上来的那个东西上面的白色毛巾猛地掀开,我眼睁睁的看见底下放着的是一把小提琴?!
适应生拿起小提琴随后演奏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想用这种方式劝架吗?原本以为这样的劝架方式真的是好新颖啊,可后来他和那两个吵架的情侣竟然越发的欢快起来,两个人吵架的情侣也不吵架了,直接拍着手,周围的人也都起身带着节奏的拍手着。
我也跟着不由的拍手起来,可拍着拍着,感觉不对啊,他们怎么都朝我这边走过来了?我整个人都愣住,看见他们脸上带着笑意的朝着我走过来,一时间弄得我更是发懵,刚才吵架的那个男人朝我走过来,向我很绅士的鞠躬后,伸手过来,我虽然还在蒙登当中,但我还是把手放了上去,他牵着我的手指,把我朝里面带了进去。
身后一群人跟随了一阵后便不再跟随,但是奏乐的声音仍旧在,只是在某个拐角的时候,便成了一个人在弹奏钢琴,呼啦一声花炮响,两排男女从两侧的房间里走出来,他们穿着跳舞的长裙和西装,开始纷纷跳起舞来。
我被那个身旁的男士带着一同跟随着那群人舞蹈了起来,我也不太会跳舞,只觉得自己不断的转着圈圈就被一群人带着走到了队伍的尽头,随后换成了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舞伴带走,他们脸上都带着很是愉悦的笑容。
我下了楼,走到了酒店的后花园,这里更是被装饰一新,我踩着草地上的玫瑰花瓣,一路走向一座礼堂,有人打开礼堂的大门,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还没容我看清楚周围,一群坐在周围的人都站起身来冲我露出笑容,紧接着歌声响起,那歌声带着一丝熟悉。
直到有花瓣从天而降,面前的高台上呼啦一下银白色的幕布落下,索界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握着话筒,这歌声竟然从他的喉咙内震颤出来的!我难以相信的看着站在小高台上他,他的身后是一整个西洋乐队在演奏着。
他唱着歌,无比绅士的模样朝我跟前走了过来,伸手出来落在我的面前,也不过来强制性的把我的手牵走,而是很绅士的等待着我的手放到他的手上,我犹豫了片刻,就在我像是游走在梦境中的时候,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上。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整支曲子也接近了尾声,不断飘散的花瓣,还有气球羽毛,各种能够想得到和想不到的浪漫装饰都尽在眼前。
我看着眼前的索界,小声的问了他句“你这大中午的玩儿什么呢这是?”我问他话,他也不回我,嘴角扬起,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随后手做着掏口袋的动作,当他的手放入衣服口袋的时候,我心里瞬间猛地一紧,不知道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莫名的慌张了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脑袋里电光火石的一阵,果然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藏蓝色的天鹅绒的圆润小盒子。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心里猛地一紧,就在他马上要打开盒子的瞬间,我抬手放在他的手上,盖住那枚盒子,紧接着周围的人瞬间跟着停止了掌声,我的视线注视着索界,咬着牙跟他低声说了句“你疯了吧?这种事情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我?”
他嘴角带笑的朝我耳边俯身过来“告诉你之后就没有我想要的效果了。别再多话,记者们在拍照片,快点完成这个仪式,有话等结束了再说。”他说完便直起身,嘴角加深了一抹笑意,随后绕过我的手,把戒指盒打开。
一枚十克拉的钻戒展露在我眼前,这辈子就只在杂志上见过这么大个的钻戒,他忽的一下单膝跪地,这么大的礼,他也真的是太当真了吧?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剩下了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当他把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难道我很梦想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不不不,只是我心里还是觉得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太突然了,可我发愣着的时候,忽然间整个礼堂里的灯光瞬间熄灭!
礼堂的门被重重的关上,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我更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下一秒钟,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猛地卷走,速度飞快到让我丝毫都感受不到任何就直接在黑暗中什么都抓不到的情况下被带走了别的方向。
我一直不断的挣扎,却迎来头的一顿猛击后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晕倒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周围有阵阵的凉气在周围浮动着,我缩了缩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后,直接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我,甚至觉得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我似的。
我立马挪动身体,双脚碰到了什么东西传来丁零当啷一阵声响,手抹着一旁,像是摸到了一些砖块还有泥土,这里是哪儿?鼻孔里闻见阵阵的土尘的气味,让我觉得呛得慌。我摸着周围的墙壁站起身,然后尝试着往前迈步,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翼翼。
视线里有一层白色的亮光浮动,但是却雾蒙蒙的根本都看不清楚的感觉,我只得这么扶着墙壁往前走,忽然脚底下猛地被什么东西绊倒,手一把抓住了一根细细的绳子,紧接着,眼前呼啦一下被照亮,昏黄色的灯光把眼前照亮后,视线朝着周围看着,我看见自己所处的空间很小,也就有五六平那么大,而且像是毛坯房,那种连水泥都没抹上的房间。
而且让我感到恐惧的是,这里的四周墙壁都是被水泥抹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出口,几步就能走好多个来回,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除了恐惧没有别的,我就像是一个在热锅上转圈圈的蚂蚁似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直接把我整个人都包围起来。
我逐渐逐渐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那么紧张,害怕太过紧张了会让自己感觉到越发的胸闷缺氧,要是那样的话我会更没有办法在这个屋子里存活下来,于是我冷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视线落在墙壁上的那根细细的绳子上,它是点灯的开关,那么就一定是链接着电源的线路,线路一定是跟着外面链接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在墙壁里面,如果不是的话,应该就有缺口。
我站起身开始寻找缺口,一直不断的寻找,也不知道找了多久,忽然间听见有哭泣声传来,闷闷的声音像是隔壁传来的哭声,我朝着墙壁那边走过去,耳朵贴向墙壁,我仔细的听着那边的哭泣声,那声音很是凄凉的感觉。
弄得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那边有别的人在吗?
虽然哭泣的声音很是恐怖,但是知道这里并不是我一个人,所以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渐渐的平息下来自己的呼吸后,逐渐的找着方法,想要让对方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既然我能够听得见对面的声音,那么我的声音对面也应该能听得见。
我努力的朝着那边喊叫,“有人吗?喂,给我一下回应,能听得见吗?”我不断的叫喊着,那边的哭声忽的戛然而止,我立马心里来了一丝希望,觉得是那边的人听见了我的叫喊,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安静。
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继续喊了句后,那边仍旧还是没有声音,我害怕的厉害,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听见那哭声的位置转移了,从对面的墙壁,似乎转移到了身后,那哭声也拨开了闷闷的感觉,仿佛变得通透,甚至带着一种空灵和飘逸的感觉,让我不禁感到头皮一紧,总觉得那声音是来自身后的。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视线一点点的扭动看向身后,只见身后是一幕恐怖景象,一个消瘦的女人,身上穿着破烂的连衣裙,凌乱枯燥的长发遮蔽着她大部分的脸,我就只能看见两片干燥起皮到发紫的嘴唇。
她双臂耸拉在身体两侧,只有肩膀是微微抽动着的,我整个人脊背发凉,他明明不该出现在这里,她是人还是鬼?想着周围都是被密封起来的,她不是鬼还能是什么?我整个人身体紧紧的贴靠着墙壁,只觉得呼吸都跟着变得愈发困难起来。
可是偏偏就在我害怕的不行的时候,头顶上的灯也跟着一闪一闪的凑热闹,恐惧的气氛越发的浓烈起来,我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成了一个神经病!我抓着墙壁,眼看着那个女人在灯光闪烁间,距离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