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触动真意,钱九郎拯救风尘
姒飞天此时虽被迷香束缚,身子动弹不得,只是肌肤触感并未丧失,只觉那贼子的手探入自家不见三光的所在,竟顾不得少侠身份,高声哭叫起来,却把那臊他的贼人唬了一跳,因暂停了手中动作调笑道:“方才你还自持身份不肯与我交谈,如何现下却做着女儿之态,莫不是意欲求我怜香惜玉么?”
飞天听闻此言,虽然心中忿恨羞涩,也只得咬紧银牙,含羞忍辱道:“小子初涉江湖不懂规矩,还请前辈留我清白……”说到此处到底羞涩委屈难当,竟当着那贼人的面滚下泪来。那贼子却不想姒飞天原本硬气,不知怎的如今触及他私密之处,竟这般隐忍心意故作软语起来,因轻浮一笑奚落道:“方才恁般冷艳,如今却和软起来,只是惹得我动了性,此番倒压抑不得,少不得叫你含羞忍痛一回,与我做个露水夫妻,来日江湖相见,我自然护你周全便是。”说到此处,因不顾飞天的反抗,将手上的节妇吟涂抹在他身下白玉一般的尘炳之上,但听得姒飞天嘤咛一声,口中止不住散逸而出的娇音,一双妙目将息不得,默默滚下泪来,任命地别过脸去伏在枕上。
那贼子一面骄意横生地观赏着飞天委屈的神情,一面又在手中弄了些节妇吟往他腿间抹去,飞天察觉他的动作,因身子一阵颤栗没了言语,那人见他此番反应有些古怪,因细细地在那妙处摸索了一阵,却是“咦”了一声,因俯身将飞天的一双**扳开,移过了手中的灯烛细看。但见那白玉般的尘炳因有了节妇吟的温润之功早已嫩芽轻吐蜡炬垂泪,下面与蜜菊之间的接榫之处,却生出形同女子一般的花心儿,不由大吃一惊,因失声言道:“敢情你竟是兼美之身?”
飞天听闻此言,心中羞愤欲死,只因他自己生得原与旁人有些不同,是以出生之日竟被家人丢弃在荒山野岭之中,幸而被云游至此的师兄捡到,方救下了性命,此番凡十年光景,自己才略略旁敲侧击探得此事,心中却也并不十分埋怨家人,只恨自己如何生得古怪模样,以致在父母跟前失了宠爱,遭人遗弃荒山野岭之间。只因他有了这样一种心病,是以除了捡回自己的师兄之外,对旁人都是冷艳以对,不肯交心,倒在师门之中落得个轻狂骄纵的名声,只是他生得妩媚可爱,深闺女孩儿一样的品貌,是以师长们对他却是宠爱非常,也不论理,师兄们也多有巴结奉承之处,倒将他的性子养的越发娇惯起来。
却说那贼人因定了定神,心中却是大喜起来,因将手中烛台搁在榻案之上放稳了,扯了一个软枕垫在姒飞天的柳腰之下,将他玉胯扯在眼前俯身细看之时,果见妙处之中一对花唇兀自端庄紧闭严守门户,喜得将手上得节妇吟十分细致地涂抹在上面,未几但听得飞天带着哭腔嘤咛了一声,那花唇因不堪春意刺激,少不得含羞忍辱含苞待放起来,因略略放开门户,吐出内中一颗娇艳欲滴的相思豆。
那贼子见了,喜得浑身乱颤,因伸出两指在上面一捻,飞天身子一紧,**紧跟着筛摆了几下,只是他到底是名门正派的正经子弟,平日里给师尊严加管束,性子原本坚贞,如今虽然身受春意束缚,却抵死不从此番玩弄,因情急之下咬破了舌尖,换回一丝清明,连忙稳住身形不肯流露半分闺意便宜了那贼子。
探花郎见飞天原本已经困于情潮之中快要得趣,如今却生生忍住,将自己遍体闺意压抑下去,因不由口中赞叹道:“果然是个贞洁处子……”那探花郎夜探香闺十几年,亲见无数处女少妇各色美人,单有一等妇人起先杀猪也似地叫嚷起来,待到见了他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倒也心中踌躇起来,不过几句口舌挑逗,便兀自肯了,更有后续偷期密约,竟渐渐做成闺阁知己一般,也有不少女子原本烈性,只是他乃是江湖大盗,钱财原是来的容易,常言道江河里打水井里倒,却是个挥金如土的脾气,因将些金银首饰渐渐与那小姐结交,她因自己在闺阁良伴之中有了面子,倒赶着与那贼子交往起来,即便真有时运撞上那等贞洁烈女,只要自己拿出这节妇吟来,再施以风月手段,便没有不能做成好事的。
如今碰上飞天这般烈性的处子,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饶是那探花郎久经风月,心中却也敬他这般烈性人品,因微微一笑道:“你却是个难得的,我原本只想弄你一回挫挫你上三门的威风罢了,如今却给你这小冤家迷住,少不得教你领略一番泼天的快活,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
说到此处,因放缓了手中动作,倒是十分温柔缠绵地将手指分开了飞天的两瓣花唇,让他露出内中的一颗花蒂,却不急与探花,倒是俯身细细地观赏起来,却见花蒂之下那蜜处兀自谨守门户羞于见人的,因微微一笑,将手中残余的节妇吟直往那花道之中灌入。
姒飞天兀自抱元守一苦守一丝清明之际,却觉阴中一热,心知自己已经给那贼子灌入了淫药,此物毒性非常,饶是自己功体周全之时,只怕未必制得住它,如今经脉早已被迷香束缚住了不得流转,如何是他对手,少不得一时半刻药性发作起来,自己便要像方才那般失了端庄,到时**百出,江湖之上留下艳名,倒不如死了干净,想到此处,心中一阵伤感之意,倒不是他贪生怕死,只是今生学艺未成便落入贼人之手,无暇报答师门教养大恩,师兄满心疼爱自己,却也未曾留下只言片语,如今就要香消玉殒,更有一件,虽然自己落草之日便遭家人狠心抛弃,只是心中却着实贪恋天伦之乐,如今未曾与亲生父母团聚一日,就这般不明不白去了,心中如何心甘情愿,只是若在要迁延片刻,自己身体发肤接受这淫贼奇耻大辱,岂不更是辱没师门。
姒飞天想到此处,因打定主意,咬紧银牙心中一横,嘴上狠命一咬,正咬在舌尖之上,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那贼人兀自蜜意之际,却见身下的美少年竟意欲嚼舌自尽,连忙伸手探入他口中,另一手在他尖俏的下颌处一捏,将他的秀口捏开一瞧,心道万幸,原来飞天虽然执意求死,怎奈那迷香禁锢筋骨,原本使不上两成气力,虽然狠命咬下,却也只是咬破了舌尖肌肤,并不曾伤了肌理,因蹙眉点头道:“你果然是个烈性的,便是我久经风月,这些年来沾花无数,动心者也不过你一人而已,今日如能合卺,我便背上个江湖绝杀的罪名带你走倒也不值什么。”
因将袖内取出一方锦帕塞入飞天口中,防止他再寻短见,一面到底不放心,伸手点住他周身大穴,见飞天身子瘫软在床上分毫动弹不得,方才放下戒备心神,见药效还不曾发散出来,便好整以暇地脱了衣裳,钻入锦被之中,将飞天柔软的玉体揉入怀中轻薄起来,一面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安慰的体己话,无非教他切莫恐惧,自己自会温柔体贴他初次破瓜等语,姒飞天此时心乱如麻恨不得就死,如何有心思听他在旁胡言乱语。
探花郎纠缠了飞天一阵,因发觉怀中玉体渐渐渗出些许香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双颊也渐渐烧得颊带瑰意压倒桃花,因心中暗道时机已至,复又将飞天搂在怀中狠命轻薄了几下,因依旧掀了锦被,分开这美少年的一双**,轻车熟路拨开一对儿花唇一瞧,内中的相思豆此番因那节妇吟的功效,却已经被催动了情潮,逐渐娇艳饱满起来,因试探着伸出两指略微捻动了几下,但听得飞天口中娇啼了几声,却是再也阻不住喉间的娇音,圆润的臀部上下筛摆起来,口中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依旧不能阻住情潮,雪白的身子半裸着,似是求欢一般地扭动起来。
那探花郎见了眼前的绝色,因心中着实赞叹他是个尤物,只觉往日自己偷香窃玉的对象如今与飞天一比,却是给他提鞋也不配,只要今日做成此事取了这少年的元红,自己便是死于花下,却也算是求仁得仁,若然做得此事,便是下五门衣钵不要也罢了,只带着这孩子海走天涯,娶了他两人做个正头夫妻,往后再无需浪荡江湖刀头舔血,每日里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虽然隐忍林泉之中,亦是恍若登仙之境。
探花郎想到此处,因心中一动,抬眼一瞧姒飞天的绝色容颜,却见他一双妙目之中原本满眼恐惧委屈之意,见那贼子与他对视,倒也十分豪横,冷艳相对起来,那探花郎因心中暗赞一声,猴急退了裤子,硬硬的就要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