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来的这一家子贼吵,蚂蚁又要忍耐这种煎熬了,可能会很久很久……)
整个海兵训练场一片寂静,基本看不到一个人。
在鼯鼠电话虫通知后,训练场的负责人便禁止了海兵出来,统统撵回了各自的营房。
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只看到卡普、桃兔、鼯鼠、茶豚中将四人,风一般的冲进了海兵宿舍,然后……一个人领着身穿绿色裙子的女人走了出来。
多少知道点儿情况的人瞬间就明白了,吉姆完了!
这片训练区没有女兵,倒是有几个女教官,但很明显……从绿裙女人的背影来看并不是任一教官。
那就只有吉姆带回来的那个了。
现在人出去了,至于吉姆……肯定完了!
……
桃兔一直追到门口,这才追上。
“你对他做了什么?”
贝尔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去,后面莎莉虽然表情呆滞,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
被【奴役】之后的本能。
尽管被蹂躏了一周,精神出了点儿问题,但意识深处还是认贝尔为主的。所以不需要贝尔说话,就会自动的跟着他。
“【腐蚀术】+【痛苦无常】!”
桃兔追问:“什么术?”
“腐蚀。”终于走到了训练场门口,贝尔站住了,扭头好笑的看着她,“你是想让我放过他?”
“他做了这种事,理应受到督察官的审判。还有,他为什么会抓走你妹妹,这里面有疑点,责任……应该也不全在他身上吧!”桃兔说道。
“督察官?”贝尔冷笑。
海軍另设大参谋和督查官两处,本部中将‘鹤’为海軍大参谋,‘佛之战国’在卸任元帅职务之后担任本部的督查官。
至于现在的是谁,不知道。
督察官的职责就是纠察海軍内的一切不氵去事务!
“没有必要,他必须死!”
贝尔很清楚,肯定是莎莉有错在先,坑了那个叫吉姆的家伙,估计坑的还很惨。真要追究责任的话,也是莎莉的事情,至于吉姆……因为作风问题顶天会被开除出軍籍罢了。
“……”
“他惹到了我,结局就只有死,我不会去管这事情背后的‘谁对谁错’‘谁先谁后’。”
桃兔猛一咬牙:“你——”
“我问你一个问题!”贝尔突然问道。
“什么?”
“如果因为责任在莎莉身上,这事情该怎么判?”
桃兔犹豫了一下:“视责任轻重程度,会被处以降级——开除軍籍的处分。”
“他要被开除了,那他就不是海兵了吧,我杀了他也就不干你们的事了。至于‘降级’,这个处分我不接受。所以,他只有死,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
桃兔真的很想斩了这混蛋啊,尽管不清楚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当气氛达到一个微妙程度的时候,一个颤抖的声音将她的计划打断了。
“莎……莎莉你……你……你没事吧?”
两人扭头看去,是一个青年,约莫二十五左右。穿着一般,不是个有钱人,但应该也不穷。只是,他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胡子也很糟,起码有一周时间没收拾了。
此刻,他正躲在树后,颤抖着看着莎莉。
贝尔皱了皱眉,一个弱鸡男啊?
“你是……”
“欧……文。”
嗯?贝尔有些惊讶,莎莉居然开口了,眼神虽然呆滞,但不再看着他了而是转向了那个弱鸡男。
这让他产生了浓浓的八卦心理,这是莎莉精神出现问题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看来跟这个欧文关系很好。
难道……
“莎莉!”
弱鸡男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激动的从树后走了出来,想去拉女孩。
完全把贝尔给无视了啊,一头黑线!
“……”
快要抓到的时候,贝尔一巴掌呼了出去,将青年打倒在地。
“你!”桃兔怒瞪。
“美女中将,他不是海兵不归你们管。而且,一个陌生男人想要抓我表妹,你觉得我该不该打他?”贝尔回瞪了一眼。
“……”桃兔吃瘪,说不出话来,这是人之常情。
贝尔得胜,玩味的盯着地上的青年,质问道:“小子,你谁?为什么要偷窥我表妹?你不要觉得海軍在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
莎莉在喊完那人的名字后,便再度眼神空洞,丢了魂。
“表,表哥你好,我……我是……我是她男友!”青年飞速的站了起来,尽管这一巴掌打的他脸生疼生疼的,都肿了。
他一直都在留神‘元気森林’那家店,自然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表哥了。
“喊谁表哥呢!”贝尔再度抬起了手,吓的弱鸡男差点儿瘫在地上,“前男友吧?也是被她给坑了,偷了钱的前男友?嗯,看起来像,不过她前男友多了去了,被坑的也不止你一个。”
“没,没有偷,她没有偷我的钱,是……是我故意给她的。”说着,欧文将跟莎莉交往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下。
贝尔跟桃兔也终于知道,莎莉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嗯,莎莉是为了替父亲还债,才走上了这一行。
而这个欧文也是察觉到了她的事情,故意把钱财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让莎莉顺走。可以说,也是个很痴情的人了。
但贝尔觉得,这特么就是有猫饼!
这算不算是‘纵容’?
纵容她继续在这个‘坑蒙拐骗’的行当上,继续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你特么要想帮助她,直接正面出击啊,还得绕着圈圈继续的‘鼓励’她这种行为。
特么的两个人都有病,病态的心理。
一个深爱着某女孩的男孩,为了帮助女孩,而默许、纵容、鼓励她做着行窃的小偷习惯。
或许莎莉最初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可惜,日以继日的……给她培养成了潜意识的本能。然后,逐渐的就蔓延出了这种病态的心理。直到最后根本就不是在帮她父亲,而是在满足自己的病态癖好!
不偷不舒服斯基,不贱就痒。
白天端庄的白领,晚上变得各种的风骚浪荡。
由最开始的交男朋友,偷男朋友的钱,到最后不满足于这个缓慢的龟速了,直接进入歌舞厅等场所……偷取客人们的钱。
或许最初她很善良,可现在,早已经变的脏乱不堪、面目全非了!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