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库洛看着下面,“这是...哭丧?”
Wшw● ttkan● ¢ ○ 克洛反应更快,直接跑了下去,从散落满地的报纸里直接捡了一份,只扫了一眼,目光一凝,直接跑了上来。
“库洛先生,不太好...”
“嗯?”
“法亚公国的国王,死了。”
“啊?”
库洛扭头看去,手指一勾,那报纸就飞到他跟前,他迅速扫了一眼版面,直接开骂:“还真特么有意思,摩尔冈斯收了多少钱啊,这种事还要大铺张的散落下来?特么的一百贝利一份的报纸,直接就这么洒下来了?”
上面的新闻报纸而不是世界经济新闻报,是本地的报纸,但关键是新闻鸟是特么的摩尔冈斯的产物啊,世界政府用的都是传信蝙蝠。
这上面的内容,还十分的有意思,大体就两点:
法亚公国国王去世,塞码公国和费尔顿公国统一对法亚公国进行宣战。
ωwш¸Tтka n¸C ○
就跟约定好了似的。
“搞什么?你不前几天才联系到法亚公国的国王吗?”
库洛将报纸飞给克洛,重新找了沙发坐下,叼起了一根雪茄,在那吐了口烟雾,而后龇开牙,“还真特么有意思,有人不想让法亚公国成为加盟国?谁?红发?他应该走了才对,他也没那个心思。”
“应该是当地的贵族。”
克洛推了下眼镜,分析道:“库洛先生,法亚公国的情况不太一样,国王的权力并不大,更多的是掌握在那些大贵族手里,国王实际控制的地盘,不过是法亚公国的三分之一,余下的都是大贵族掌握,或许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自诩为智囊的克洛,在库洛结束了与米霍克的战斗之后,就开始着手收集情报了。
像这种大概的势力分布,他作为海军,找到市长随便说两句就套出来了。
法亚公国和世界上大部分王国都一个样,国王与其说是国王,不如说是最大的大贵族,但在克洛眼中,这再正常不过。
法亚公国本身就充斥着大大小小的贵族,四座大城市中,除了首都被国王掌控,其他的包括‘阿姆丹’都是在其他贵族的手底下,只是名义上是法亚公国的而已,国王在这里除了能征到税之外,什么都没有。
领土方面,国王掌握着三分之一,其他贵族掌握着余下的部分。
“什么意外?不想加入加盟国,有这么巧?这人刚死,对面两个国家就打来了,在变成加盟国之前先把地方瓜分了?”
库洛吐了口烟雾,道:“我记得加盟国这个事,就是这个国王提的吧,他一死,我找谁接触去?”
虽然说不是加盟国,世界政府也没规定不能插手非加盟国的内部事务,但这种事要怎么处理?
一个是蒂奇的地盘,一个是红发的地盘,他们国家自己内战可以,没人插手,要是海军插手,那就很容易变成海军与海贼的战斗。
这里可是新世界,一旦弄不好,就会让人鼓动起来变成海军与海贼的全面战争。
凯多和玲玲结盟了,新世界余下的海贼们就跟得到了什么信号似的,就自己知道的情报来说,很多海贼都在暗地里进行着结盟,蒂奇现在不露面,导致很多人瞄准着他那个位置,但是红发又开始行动,让新世界局势更加混淆。
现在新世界就跟个火药桶似的,他们海贼内部怎么搞都行,但是一旦外力插手,那就很有可能大条了。
以目前这个世界形势,碰不得。
这一点就让库洛十分坐蜡了。
库洛往沙发上又躺了躺,问道:“莉达呢?”
“可能在外面吃东西,你知道的,莉达小姐最近一直在外面寻找着美食。”克洛老实说道。
“去找她回来,然后通电一下上面,问这事怎么解决,另外,我要的是怎么解决,不是让我负责行动,你把这话给我带到了,至于怎么完成目的,你看着办。”
库洛已经很麻了,每次自己出去外面做任务,只要事情不对联通上面,换来的都是他自己解决。
他一个中将,他解决什么啊解决。
这事有点麻瓜,会考虑到后续影响,他可不想担这种事,还是交由上面来吧。
“喂,海军!”
就在克洛要退走的时候,一个醉气滔天的流浪汉拿着酒瓶一把踹开了办公室的门,那流浪汉走三步崴两步,对着库洛和克洛大吼道:“国王死了啊!我命令你们,立刻逮捕其他的贵族,控制住法亚公国。”
库洛扭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自诩为阿斯特亚的皇帝,不是世界政府的皇帝,那个空之王座上面坐着的可不是你,对谁呜呜喳喳呢?”
克洛听这话,猛然一愣,隐晦的瞥了眼库洛,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的行礼告退。
总觉得从库洛先生的话语中得知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个空之王座,是有人坐着的吗?!
“两个王国都要打过来了!他们一定是和这些腐朽的贵族们达成了什么密谋!那个该死的国王虽然做的不好,但是他也是为了自己统治的和平才来找你们去做加盟国的,可是他死了,加盟国也就没了,那些贵族是不会认的,他们只是想要领土而已,谁当国王他们无所谓,如果能获取更多的土地和财富,他们什么都能出卖!”
流浪汉,法瑞泰亚·约书亚在那吼道:“国王是被他们害死的,他们是逆臣!你要抓住他们!!”
这话让库洛从怀里掏出雪茄盒拿出了一根,抛给了约书亚,笑道:
“分析的倒是挺好,不过我是海军,上面没命令我没资格做这种事,不过嘛,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提议,你做的不是很好吗?阿斯特亚的‘皇帝’,用你的声望来号召不就好了。”
“想想看,一旦成功,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模样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按照你自己心里所想去改造国家,总比把希望放在别人觉醒那要好,你不率先做出行动,人家凭什么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啊。”
“世界上可从来没有路的啊,第一条路的形成,也是第一个人去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