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抓住最好的机会逃走,但我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的动作没有白费,现在家里只有父亲和我两个人。后来……后来……”小克劳奇摇着脑袋,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容,“我的主人找到了我!”
“继续说下去。”乔治冷淡的说着。
小克劳奇脸上带着笑意,“一天夜里,他由仆人虫尾巴抱着来到我家。我主人知道我还活着,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知道我父亲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去找他。”
“他知道我是他忠实的仆人——或许是最忠实的一个。我的主人有一个计划。他需要我,那天将近半夜时他上门来找我,是我父亲开的门。”
小克劳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在回忆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神不知鬼不觉地,我父亲被我主人施了夺魂咒。现在是他被软禁、被控制了。我主人迫使他像往常一样工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我被释放了,苏醒过来,恢复了本性,获得了多年未有的活力。”
“伏地魔让你做什么?”乔治平静的问道。
“他问我是不是愿意为他冒一切风险。我当然愿意。为他效劳,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向他证明我的忠诚,是我的梦想,是我最大的心愿。他告诉我他需要在霍格沃茨安插一名亲信,我立刻就接下了这个任务。”
“我要在三强争霸赛中指导哈利波特,而且要做得不为人知。他要监视哈利·波特,保证他拿到三强杯;要把奖杯偷换成门钥匙,好把第一个抓到它的人带到我主人那里。”
“奖杯并没有被换成门钥匙,而是变成了一个魔法陷阱。”乔治冷静的指出其中的错误。
小克劳奇摇头晃脑,就像脑袋卡壳了一样,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他现在的脑子。
他终于想到了什么,他摇着头,断断续续的说着,“.....这也许只是我主人计划的一个步骤.....他还有更多的计划我不知道,他总是那么强大,无所不知....他中途改了计划....”
见着小克劳奇断断续续,头脑不清的回答,乔治又改了问题,问道,“说说你之后的行动。”
“我主人得知,老傲罗穆迪会到霍格沃茨任教。他让我替代穆迪进入霍格沃茨,我和虫尾巴事先配好复方汤剂,一起去了穆迪家,穆迪奋力反抗,响动很大。”
“我们总算及时把他制服了,把他推进他自己魔箱的暗室里,拔了他几根头发,加到汤剂中。我喝了药,变成了穆迪,拿了他的木腿和带魔法的眼睛。”
“亚瑟·韦斯莱来查问听到响动的麻瓜时,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把垃圾箱弄得绕着院子转圈,我对亚瑟·韦斯莱说我听到有人闯进了院子,使垃圾箱转了起来。”
“然后我打点起穆迪的衣物和黑魔法探测器,把它们和穆迪一起装在箱子里,动身去了霍格沃茨。”
“我对他施了夺魂咒,但是没弄死他,我需要问他问题,了解他的过去,他的习惯,这样就连邓布利多也不会识破了。我还需要用他的头发来配复方汤剂。”
“其他材料都好弄,我从地下教室里偷了非洲树蛇皮,魔药课教师发现我在他办公室时,我说我是奉命来搜查的。”
乔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小克劳奇的脸上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他高兴的说着,“是我杀死的,我一早就想弄死他了,主人来的那天,我就求着他让我弄死巴蒂克劳奇。”
他的声音又变得沮丧起来,显得闷闷不乐,“但我的主人不让,他说他还需要我父亲暂时活着作为掩护,他要保证一切就像原样一样,不让人发现破绽。”
然后,他的脸色又快活了起来,声音也藏着雀跃。
“虫尾巴那个笨蛋帮了我大忙,他照料我的主人,同时监视我父亲。我父亲也是一个很强大的巫师,他比我更快的开始抵抗夺魂咒,他很快清醒了过来。他潜藏不发,利用虫尾巴疏忽大意的机会,逃了出来。”
“我主人猜想他是去了霍格沃茨。我父亲想把一切告诉邓布利多,想向他坦白,供认把我从阿兹卡班偷带出来的事。我的主人通知我说父亲跑了。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截住他。他允许我杀掉我父亲。”
他的脸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快活,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喜悦,“我等着父亲到达霍格沃茨,等了有一个星期。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在城堡外游荡的时候发现了他。”
“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妙的时刻,我披上隐形衣。他正走在禁林边上,我跟在他身后走了一路,想让这美妙的一刻多停留一会。”
他的语气中是止不住的得意,“因为这个,还差点惹出了麻烦。波特和克鲁姆突然冒了出来,我等了一会儿。我不能伤害波特,我的主人需要他。趁波特跑去找邓布利多时,我击昏了克鲁姆,杀死了我父亲。”
哈利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的小克劳奇,看着他用说着世界上最美好事情的口吻,谈论着他杀死他父亲的经历。
“你杀死了你父亲,”乔治用平淡的声音问着,“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小克劳奇一脸轻松的说着,“我将他背到树林里,用隐形衣盖上。我看到哈利带着邓布利多走出城堡,便从树林里出来绕到他们后面,上去和他们打招呼。邓布利多让我去找我父亲。”
他继续说道,“我回到父亲的尸体那里,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给尸体念了变形咒,把它变成白骨……然后我穿着隐形衣,把它埋进了海格小屋前新挖的泥土里,然后我拍了拍手,回去舒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教职工休息室里一阵沉默,死一般的宁静,虽然他们早已经猜到了巴蒂克劳奇的遭遇。但从他的儿子口中,听到他的儿子幸福的说着杀死他的经历,所有人都只觉得异常的怪异,这是何等奇葩的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