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既然二夫人有事情要你去做的话,你就去吧,这里有我在就行了。”南宫烈不忍见翡翠被她骂,便开口说。
“就是的说,这里有南宫烈在就可以了,你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的,放心吧,我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你很快就可以回来这里站岗了,还不快点跟我来。”
皓月连丝斜睨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本来不想离开这这里的翡翠,但是担心二夫人会在这里闹事,要是打扰了大小姐就不好了,最后她还是跟她离开了。
“二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翡翠跟着她的身后往外面走去,她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翡翠,你老实告诉我,芸儿现在怎么样了?大夫到底是怎么说的?!”皓月连丝带着她离开了那院子,见没有什么人了,她才压低声音问。
“二夫人,大小姐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她并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王爷太过紧张她,才请大夫来的。”原来她叫自己跟着她出来,是想要打听大小姐的事情,翡翠的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鄙睨。
“就只是这样?翡翠,我知道你对芸儿是忠心一片,但是我也是她的二娘啊,我也会关心她的,你就告诉我实话吧,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会找大夫?问南宫烈也不回答,也不让她进去看芸儿,其中一定大有文章吧,皓月连丝说得情真意切地说。
“二夫人,你真的想多了,二小姐她只是有点累,在房间里休息。”她休想从她的嘴巴里探听到任何对大小姐不利的事情,翡翠暗忖着。
“翡翠,这样吧,如果你把芸儿的事情告诉我,我就把这支发簪送给你,这支发簪上面全都是黄金宝石,你拿去都够你用很久了。”皓月连丝说着从头上拿下来一支金光闪闪的黄金宝石玉花簪,利诱她说。
“二夫人,就算你给我金山银山,我还是那一句,大小姐的身体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她只是有点累了在休息。”那支发簪是很闪很吸引人没错,但是却动摇不了她对芸儿的忠心,对大小姐不利的事情,她半句话都不会说的。
“翡翠,我连我最喜欢的黄金碧玉簪都肯给你了,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皓月连丝见她的嘴巴比蛤蚌的还要紧,顿时忍不住发火了。
“二夫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奴婢先告退了。”翡翠见她的脸色不太对劲,心里头不禁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赶紧转身想要离开,
但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掌抓住了她的一边肩膀,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金光,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就在她的眼睛闭上的时候,她的脸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赶紧伸手把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推开。
“啊……好痛……你对我做了什么?!”翡翠把她推开后,赶紧伸手去摸剧痛的脸,没有想到却摸到了一道渗血的伤痕,她的手才摸上去就已经沾满了鲜血,她脸上的血色立即褪怯了,全身的温度就好像是突然被
人抽光了一般, 她脸上的血色立即褪怯了,全身的温度就好像是突然被人抽光了一般,让她寒到了骨子里,而皓月连丝手中握着的簪子正滴着血。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小贱蹄子,好歹我是山庄里的二夫人,怎么说我的地位都比你的大小姐高,你居然把如此敷衍轻视我,你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的脸被我的金簪划了一道伤痕,就算你的伤口愈合了。
你的脸上永远都会留着这道骇人的疤痕,瞧你以后还敢不敢得瑟,哈哈……”
她老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一直都想找点事情来教训她,却因为陆芸一向都很护短,帮亲不帮理,让她下不了手,现在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翡翠,发生什么事情了?!”把大夫送出了山庄之后折回来的小善刚好看见他们在对持着,他赶紧跑过来,却见皓月连丝正面露得意的笑容望着翡翠,而她手中握着的金簪正滴着血,而翡翠则脸色苍白地用手捂着右边脸颊。
“我……”翡翠想要说什么,但是一句话哽咽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她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奔去。
“翡翠,你怎么了?!”看着翡翠突然转身跑了,小善也顾不上皓月连丝了,他赶紧追了上去。
“哼,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别以为有她给你们撑腰,你们就可以如此放肆。”看着他们的背影,皓月连丝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帕,慢条斯理地把簪子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若无其事地把簪子重新插在发髻上。
此刻正在昏睡中的陆芸突然感到一阵的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而她却掌握不了,她忍不住皱眉,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滑下。
“芸儿,你怎么了?!”坐在床边看着她的南宫烈见她的神情变了,额际上还不断地流下冷汗,心想着她一定是做恶梦了 坐在床边看着她的南宫烈见她的神情变了,额际上还不断地流下冷汗。
心想着她一定是做恶梦了,他伸手抽来了一条手帕,一边温柔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冷汗,一边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哄着她:“芸儿,别怕,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唔……不要……不要……”陆芸睡得极不安稳,她梦见了身边的人受到了伤害,她想要阻止,想要保护他们,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只能看着身边的人被人欺负,被人伤害,她愤怒的想杀人,但是又担心得就连心都忍不住抽痛了,就在她挣扎呓语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一只温柔的手掌正在她的脸上痛惜地抚摸着她,她猛地伸手握住了那只厚实的大掌,紧贴在自己的脸上,不想让它离开。
“芸儿。”看着她抓住自己的手掌贴在她的脸庞上,南宫烈的心在那一瞬间震撼了,她居然举动抓住了了他的手,这种事情,
别说是在平时,就连是在床上欢爱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做的,就算她此刻是在梦中,就算她此刻只是把他当成了是救命的稻草,他的心里依然还是没有办法克制地涌起了狂暴的喜悦。
“不要……”不要伤害她身边的人,陆芸用力地抓着他的手,干燥泛白的嘴唇不断地喊着不要。
“芸儿,不要什么?你告诉我,你不要什么?!”南宫烈强忍住了激动的心情,微微俯身弯腰靠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般的诱惑着她。
“不要……伤害……”她似乎听见了他的话,她断断续续地继续吐着不是很清晰的呓语。
“芸儿别担心,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能。”南宫烈以为她是梦见了有人要伤害她,他反手握着她在微微颤抖的柔荑,她的手很冰凉,冰凉得让他心疼,他用最坚定的语气在她的耳边说着。
“不……”不是有人要伤害她,是要伤害她身边的人,但是她看不清楚那是谁,她的脑海里塞满了不断漂浮的白色物体,她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但是她的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压得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乖,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你,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乖乖睡觉吧。”
南宫烈哄着她,温柔的轻吻仿佛如羽毛扫过般的落在她的眼眉,鼻子,脸颊,最后停在了她苍白的唇上,他的吻很轻很柔,
带着无限的痛惜和宠溺,他的吻好像有镇定人心似的,她的情绪慢慢地安静下了,不再在梦中挣扎,但是她的眼眉却依然紧皱着。
“真是个倔强的小女人,但是却依然惹人怜爱。”南宫烈温热的唇细致地描绘着她冰凉的唇瓣,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热量传给她,她也只有在睡梦中才会露出脆弱的神情,在清醒的时候,就算是受伤,她也不会轻易地向他妥协,更加别想她会露出这种依赖着他的神情。
陆芸晕晕沉沉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昏黄的余晖洒落在房间里,形成了一幅梦幻的景象,让她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芸儿,你醒了,你的肚子还痛吗?!”在房间里陪了她一整天南宫烈见她终于醒了,看她的气色似乎好多了,他的脸色才没有那么紧绷着。
“不痛。”陆芸从床上撑起身子,她的小腹还在隐隐地作痛,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她在昏迷之前那么痛了,这点痛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真的不痛了?你的眉头皱得很紧。”南宫烈挑眉望着她紧皱的眉头说。
“我习惯了皱眉。”陆芸淡淡地说。
“我希望你可以高兴一点,你可以慢慢地习惯不皱眉吗?!”南宫烈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还是有点冰凉的脸,脸上的神情是放纵,是疼惜。“我也希望你可以不要缠着我,你可以办到吗?!”
可惜他的柔情依然攻陷不了她,陆芸伸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挥开,她都还没有跟他算被他打伤的这一笔账呢。
“陆芸!”南宫烈听见她的话,脸色立即变得有点铁青了,就连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好几个度,明知道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但是每次在听到她这无情的话时,他还是没有办法抑制内心的怒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