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为什么要帮着竖公公啊?”
小竖子捧着只装着一粒药丸的瓷瓶回了皇宫,自然,那一脸的蜂蜜还是由大白小白出手,给他舔了个干净,不然,晏正山还要拉着他继续猜拳的!
这会回了房后,银簪不明白的问道。
梅素婉看着她笑笑,“虽说他一心忠于皇上,可他却极为圆滑,帮着他,以后或许会用到!”
银簪便点了头,服侍着她洗漱上.床躺下。
“银簪,给金簪送个信,告诉她不用急着回来,让她在大宅,先跟着东来。夥”
“是,奴婢省得了!”
至于碧瑶,自是不用梅素婉提醒,那丫头也知道要怎么做了。
而碧瑶,本来去了基地做了安排这才回了京城就见到擎王府外被团团围住,眼睛眯了眯,丫是转身便走了。
去哪,这丫头竟是打马直接奔南唐沙场而去。
再说梅素婉,被囚禁着,却也没有发霉,倒是在府里,忙的不亦乐乎!
今儿听曲明儿看戏,总之燕皇曾经赐下的八夫人去了三个,剩下这五人,倒是被梅素婉收拾的服服贴贴。
孟夏看着那整筐整筐的药丸子,嘴角的笑,便又深了几分,正巧梅素婉今天,看着那笑容,却是轻咳了一声,“孟大夫,自个儿,一个人没事偷着笑,其实挺吓人的!”
孟夏便道,“不是没吓到王妃吗?”
“怎么样,都弄好了吗?”
梅素婉瞪了他一眼,没事总是对身边几个小丫头放电,不过,却也让他极其措败,因为这几只,对他这张脸,已经无视到底了!
“嗯,全部分好类了,就等着送到王爷的手中了!”
孟夏能不高兴吗,这两粒药丸子便是一碗汤药,而且用起来的时候,是又简单又容易,还携带还方便,更是省时省力,当真是上战场的必备良品啊!
“嗯,晚上会有人来接应你们,另外,你去了边关后,告诉王爷,这燕肃的行为太过诡异,所以,看形势而形吧!”
孟夏点了点头,“王妃在京中,切记一切行事都要小心!”
“嗯。”
梅素婉又叮嘱了一番,便离开了。
——
天牢中,燕涵奕极度惊讶的看着出现在他眼前的四个蒙面人!
这四人,身手不凡,个个机警,却又出手狠辣。
招招致命,转眼间,便将天牢的守卫全数歼灭!
可是他却很清楚,这四人,不是他的!
看着一人从腰间拿出一枚钥匙,毫不吃力地解开了那锁着牢门铁锁,燕涵奕咽了咽口水。
可还没等他说话,已经被拖着向牢外走去。
“你们是谁?”
只是四人并没有理会与他,提着他,却是转而便离开了天牢!
出了燕京城,四人便将燕涵奕扔下,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下。
燕涵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这是不是燕肃的计,所以,并没有立时行动,等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什么人什么动静,这才潜身离去。
可那四个人,却让他猜不透也想不通,这京城里,还有谁能帮着自己!
至于他府中的那些妻妾,他自身都难保了,又哪有心思去理会她们?
梅素婉看着回归的四人,轻声道,“送走了?”
“是。”
梅素婉便笑了,笑的一脸奸诈!
燕肃这辈子的心愿便是一统五国,可惜,他为人不地道,太过阴损,将所有的人都玩在手掌之间,这让梅素婉极度的不爽,所以,所以,把燕涵奕放了,让让他们父子斗个你死我活去吧!
然后,写了几封信,发了出去,这世上的人,不只你一个人有野心,嘿嘿……
与此同时,梅素婉看了看这座大宅,又看了看那扮成她的袭有,拍拍袭人的肩膀,带着四人便消失在了擎王府中。
燕涵奕失踪,燕肃大怒,全城收捕,却是无一丝消息。
而何风回报,擎王府无任何异样,那擎王妃,日日听曲看戏,当真是活的极度潇洒极度安逸!
燕肃却是奋笔疾书,不知将这信送给了谁!
——
一辆豪华的马车上,坐着一个极为富态的老太太,她的身边有四个儿子,极为孝顺的侍奉着。
而这马车,却是慢慢悠悠的向西行去。
马车边上的四个汉子,看着那老太太的眼神极为诡异,可再细看,似乎又带着一丝无耐之色。
却在这时,听得车上那老太太喊道,“二儿啊,走累了,去前面的镇子寻个地儿,吃点好的!”
那被唤做“二儿”的汉子,脸色极为窘迫,僵硬着回道,“哦!”
老太太挑了挑眉头,“跟娘怎么说话呢?”
其它三个汉子均摸了摸鼻子,心道
tang,好在唤的不是自己!
结果……
“三儿,你二哥个傻愣着的,不孝啊,你可别学他!”
那“二儿”顿时笑了看着那“三儿”。
“是,娘!”
三儿可是硬着头皮说了两字!
老太太便笑的,笑的一脸得瑟!
而这五人,不是梅素婉带着四死士又是谁!
出了燕京,梅素婉便化身为一个胖胖的老太太,身边四死士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她的四个“儿子”了!
走了这两天,梅素婉的乐趣就是逗这四个大男人!
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几十年来说的话,估计都没有这几天多。
而且四人极不习惯这种走在明面上的感觉。
可,没办法啊,王妃身边除了他们四人,连个侍女都有带。
晃晃悠悠的,五人就这么过了边关进了西韩的地儿!
梅素婉伸了伸胳膊,好了二十几天,真是累啊!
“还有几天能到京城?”梅素婉问道。
炎彬也就是那“三儿”回道,“回王妃,咱们这般走去,约八.九日能到西韩的咸阳城!”
梅素婉点了点头,“就这么走吧。不过,风轩,你可有记下,路过古门关的时候,西朝的兵力如何?”
这四人,分别叫风轩君明炎彬与弘义。
风轩道,“西韩兵力不弱。边关至少有八十万的兵力!”
梅素婉没有再问什么,随后传了信出去,五人便继续向咸阳走去!
——
白浪接到梅素婉的信当真是吃了不小的一惊!
目光撇了眼自家媳妇,便将信件收了起来。
“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绯烟抱着孩子,转身问了一句。
白浪轻摇头,“没事,我出去一趟!”
“干嘛?”绯烟就是觉得这男人在瞒着她。
白浪回身抱住她,“你啊……我收到主子的消息,所以,我自然要去做起安排了!”
白浪与绯烟是最早被梅素婉扔出来的!
这八.九个月的时间,他们到了这咸阳,从一家小小的胭脂铺子做起,如今,在咸阳城中,这“美人如玉”可是名声响当当的了。
因为,绯烟特别懂女人的心,一方面是如何让这张脸越发亮丽好看,另一方面便是如何拿担住自己的男人!
结果,这在咸阳中是的贵妇们,哪一个不识得她?
不但相熟,关系也是到越来越融洽了!
而白浪,明面上是这个胭脂铺子的老板,可背后,他却弄了一间赌妨,不为赚多少钱,为的只是要掌控一些消息。
就如,那撇了韩惠珍先一步逃离的梅泓泽!
虽说身份上高贵一些,是当今皇上的亲外孙,可惜,他毕竟生于大燕,在这个贵族圈子里,却是活的极累极低,也没有几人能看得起他!
而能让他排解心底於气的,一个是女人,一个便是赌了!
可他一没有多少的银钱,二没那个脸色,每次出来赌,都是偷偷摸摸的找些小赌妨!
当然,这其中也有着白浪的因素,不然,这千千万万的小赌妨,他又怎么会就落到了白浪的手里!
绯烟听白浪的话便点了点头,“你小心些!”
有了儿子之后,绯烟才觉得自己活的是个人了!
而这个儿子……绯烟低头看看怀中睡的正香的臭小子,眼波柔柔的,心里却是十分相念她主子,这么多年下来,若非是主子,她又怎可能有个家还生下了一个宝宝?
白浪拍拍她的肩,“放心吧,你也小心些,另外,青衣去看账了,回来后,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自从生下了孩子,白浪的话也变的多了起来。
绯烟道,“嗯。”
白浪这才离开。
而这时,铺子里突然传来了几道惊呼之声,绯烟将孩子交给了奶娘,便走了出去。
“哎哟,白家嫂子,你可算是来了,快快,你快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们家王妃。”
一个丫头一把拉住了绯烟,就带着她往外走。
绯烟扯住她,“杜绢,出了什么事了?”
那杜绢眉头不展,“王妃不知怎么了,这脸上生了许多的红斑,吃了两天的药了,却一点不见强,而且那脸碰不得摸不得的,更不要胭脂水粉也不能抹了,越抹越难受……”
绯烟挑眉,“可是我也不是大夫啊?”
连大夫都没有办法,她去了能怎么着?
更不要说,她根本不想去!
这丫头是恭亲王妃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而那恭亲王妃,绯烟是打从心眼里感觉烦!
那女人性子极高傲,向来看不起她这种小百姓,每次让她送胭脂或是去给她化妆,都摆出一份高高在
德行!
若不是看在银子与她死了闺女的份上,就以绯烟的性格,会理她才怪!
“白家嫂子,我们是当真没有办法了,我还记前些日子,韩国公府的小姐脸上也起了红斑不就是你给医好的吗?所以,我求求你了,去看看我们王妃吧,知打大燕传来小郡子病逝的消息后,我们家王妃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极苦的,王爷又总是流恋在其它房中,王妃夜夜以泪洗面……”
“好好好,我去我去,你别念了……”
绯烟收拾一番,便与杜绢去了恭亲王府。
——
“草民见过恭亲王妃,王妃吉祥!”
那恭亲王妃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摆了摆手,也没有言语。
杜绢将一众下人赶了出去,便上前将恭亲王妃的面纱摘了下去,“白家嫂子,你来看看我们王妃这脸,要怎么办?”
这恭亲王妃的脸上,起的大块大块的红斑,而且还干巴巴没有一丝光泽。
杜绢说,“王妃这脸,如今是又红又肿又痒又疼,大夫说是癣,可是吃了两天的药了,却一点都不见强!”
绯烟皱了皱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恭亲王妃便挑了挑眉。
绯烟道,“王妃,您躺下来,让草民先给您洗洗脸……”
“你可有把握?”
恭亲王妃冷冷的说道。
绯烟摇头,“我并无太大的把握,但却可以缓解你此时的不适!”
恭亲王妃便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躺了下去。
绯烟转身对杜绢道,“给我弄点冰水,少放一点点的盐!”
待杜绢将水端过来,绯烟便拿着帕子蘸着淡盐水,轻轻的敷在恭亲王妃的脸上。
如此反复,半个时辰之后,恭亲王妃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和暖,“你这法子倒是管用?”
“可却只是一时的。”绯烟并没有邀功。
倒又道,“如今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不知王妃最近可是与鲜花有过多的接触,还是吃了些特殊的东西?”
绯烟记得主子说过,癣这玩意,与很多东西都有关,花啊,树啊,吃的啊,所以,想将这癣去掉,却是有些难度的!
所以首要的便是要知道,最近她都吃了什么,碰了什么。
杜绢摇头,“花都是府里的,与往年没有什么不同,倒是府里新换了厨子,而王爷与王妃都很喜欢他做的菜。”
“这两天王妃吃了什么独特的食物?”
“鸡鸭鱼肉也与往常一样,不过就是很辣……”
辣?
绯烟想了想便道,“王妃,您想想,可是吃了辣之后,这脸才发掘出不适?”
恭亲王妃眉头紧锁,心下细细的想着,却是忽然冷哼一声,坐了起来,“那该死的小贱蹄子,定是她暗中使计……”
绯烟没作声,总之这毫门大院中的事,很肮脏!
“你确定是根这辣有关?”
恭亲王妃看着绯烟问道。
绯烟摇头,“我也不是很肯定,因为脸上起癣,却是有很多种原因。不若王妃这两日吃些清淡与清火的食物吧,另外,我这里有瓶药膏,王妃每日用这淡盐水静面后给涂上,早晚各一次,这情况会有缓解的,只是,王妃这几日也不要泡浴了,过热的水气,会让脸上的癣更重。”
这药膏涂在脸上冰冰凉,那恭亲王妃便对杜绢打了眼色,杜绢拿了个大荷包给了绯烟。
随后送绯烟离府,绯烟再叮咛了几句,才回了胭脂铺子。
那厢青衣也回来了,正逗着孩子玩呢。
“怎么,又去恭亲王府了?”
看到绯烟的脸色,青衣便笑了起来。
绯烟将荷包扔给她,“若不是看在这东西的份上,我才懒得去!”
青衣惦了惦,笑的合不拢嘴,“挺厚实啊!我跟你说啊,这样的大户,可不能丢了啊!”
绯烟将儿子抱起来,瞪了她一眼,“你个财密!我饿死了,咱们吃饭去。”
这边两个坐到桌前吃饭,白浪便又送了消息回来,说是事忙,要也门几天,绯烟便冷哼一声,“这该死的男人,也不知道主子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还不跟我说!”
青衣咧嘴一笑,“总之老白不会偷腥就行了!”
绯烟暗瞪她一眼,“你二十了啊,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
“切!”
青衣不屑的回了她一句。
而此时的白浪,却是正赶往边关迎着梅素婉,至于为什么不告诉绯烟与青衣,没办法,这两个女人要是知道了,估计好只恨自己没生出一对翅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