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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和青杏把刚刚内心郁结的怨气和愤怒,全都发泄在了李寡妇的身上,两人一人按着打,一人骑着打。
只见刚开始还扑腾的厉害的李寡妇,此刻除了痛苦的嚎叫,已经脑袋红肿,由于脸庞上的巴掌印太多,已经肿的看不出五指了,两边的唇角也流着血。
发丝乱的已经看不出人样,之前整理好的棉袄,现在也被张麻子撕扯开来。
张麻子和青杏打的越来越火热,越来越上瘾,在听到蒲生财的叫声之后,两人也只是下意识的一激灵,并没有停止“啪啪啪”的动作。
蒲生财内心很无力,这让他此刻深深的怀疑自己,还适不适合做这个里正。
“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就开祠堂,除族!”蒲生财面对刘狗蛋探究的眼神,气的他爆喝了一声。
张麻子浑身打个哆嗦,也终于从愤怒里回神,她抬起凌乱的脑袋,往身后的方向瞅了一眼,先是看到红杏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又看到刘狗蛋这个穷鬼。
张麻子忽的就从李寡妇身上起来,由于动作太猛,还摇晃了几下身子,她却全然不管,“刘狗蛋!你来我们村干啥?”
刘狗蛋看张麻子那张牙舞爪的样,蹙了蹙眉头,带着一丝不耐,“在下来干嘛?还是要问张婶和红杏姑娘吧?”
“关我家红杏啥事?”张麻子几步走过去,用手抓了抓散在脸庞上的头发,“长得丑就在家呆着,你也不怕出门吓到人。呸.......吓人都是轻的,吓到鬼才可怕。”
“.......”刘狗蛋往日已经见识过他这个前岳母的无理劲,可如今当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忍不住握了握拳头。
“听说张婶前些日子跟人闹了些不愉快?”刘狗蛋忽然淡淡的笑笑,“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如今,在下那未过门的媳妇也是如此了!”
“.......你!”张麻子被人戳中痛点,她瞪着双眼,伸手指着刘狗蛋,“呸!穷鬼,丑货!你管老娘做什么?我家红杏那么漂亮,水灵。嫁给你可是倒了八辈子霉,她给自己找个好一点的人家,有什么错?”
蒲生财站在一边伸手指指张麻子,一时语噻。
还围着的村民们也深深的为有张麻子这个同村的人,而感觉到丢脸。
“是没错,常言道,水往低水流,人往高处走。”须臾,刘狗蛋点头,“张婶既然如此不满意在下,那为何不直接去刘家村退亲,那样红杏姑娘不是更方便找下家?”
“哼!”张麻子收回手,咬牙切齿的道:“还不是我们家那死鬼和你家那死爹,说什么往日的情分不能扔。呸!要是老娘能做主,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又穷又丑的东西能娶我水灵灵的闺女?”
“看来还真是在下福薄,消受不起你家那水性杨花的姑娘。”刘狗蛋摇头叹息,似是可惜,“就是不知道蒲家大叔知晓红杏姑娘和张婶如此作为之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