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羽听到她的那句啧骂,好笑的摇摇头,径自走到一边的茶几旁,撩起血红色的衣袍,坐下。动作当着是,极尽优雅和魅惑。
像是无聊,君泽羽歪着脑袋,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摩擦着他光洁的下巴,眯着眼眸,似笑非笑的说了句,“小小姑娘是在给本王写.......情诗吗?”
小小闻此,惊了一下,差点把手里握着的一只毛笔折断。她抬起脑袋,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一样,“晋王昨日可是觉得饭菜咸了?还是一不小心吃多了?”
是咸的蛋疼?!!
还是吃饱了撑的?!!
“嗯?”君泽羽眨眨魅惑的桃花眸,表示不懂。
小小撇撇唇角,继续下笔,懒得理他。
刚写了几个字,门口就传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她的唇角不自觉弯起一抹弧度。
“小小妹妹.......”
箫默端着早饭进门,在看到书房里坐着的君泽羽时,他往里走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仿若没看到此人般,继续往里走去。
君泽羽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箫默,他挑着好看的眉头,把摩擦着下巴的手指放下,“箫兄是不放心本王,所以寻来?”
箫默依旧一袭玄色衣袍,高大如小山的身影站在那里,显得书房都矮小了几分。
只见他一只手拖着托盘,看着君泽羽的眸子,并无其他情绪,淡入湖水,“晋王想多了。在下是来给这丫头送吃食来的。”
小小在箫默进来时,就已经站起身,往他跟前走,“你吃了吗?师父他们呢?”
箫默不等她走过来,就迎上去,把托盘放到桌上,道:“师父草草吃过就去县城了,说是去见一个故人。”
小小停住脚步,哦了一声,想到什么,又问,“你不是说他身上有伤?昨天也没来得及给他看看,怎么又跑出去了?”
“无事。晚上看也行,都是旧伤了。”箫默摇摇头,伸手把她拉过来,按到椅子上。
“那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小小张张口,想问,却没问出口。箫默不想让她担心,她也不想让他为难。
“我什么?”箫默笑问,然后端起托盘上的米粥地给她一碗,又端起另一碗放到自己跟前。
小小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就想问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箫默端菜的动作顿了一下,耳尖染上不自然的神色。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君泽羽,眸子闪过什么,道:“我去送里正叔了。”
小小一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一边狐疑的问,“送他?”就算是送,也不能送到大半夜吧。
“嗯。”箫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咳两声,说道:“我昨天找他商量了一下咱们的婚事。”
他孤家寡人一个,这丫头也是没有长辈。到时候就算是师父能抽出时间来主持,但张罗的事还不是要靠里正帮着出出主意。
所以,他昨晚就厚着脸皮跟蒲生财探讨了半宿,要不是时间晚了,他还想去蒲铁生的家里在询问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