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还没有人敢如此的调戏她呢,尤其还是这满口黄牙,面容丑陋的农村汉子。
苏然感觉自己心中的暴虐之气将快要忍受不住快要喷发开来。
苏然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住。
因为她怕自己忍受不住心里的暴虐之气就这么把恶心的吴天给扔出去。
吴天既然现在敢这么胆大包天,一定是有他的依仗在。
苏然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终于感觉自己心里的暴虐之气压下了一些,苏然才再次看开口:“称我现在还没后悔,赶紧从这里滚出去。”她料想到打了吴氏的麻烦是什么,但绝对不是这个。
真的是……恶心透了。
妈蛋的。
吴天不但不把苏然耳朵威胁放在心上,反而一步步朝着苏然慢慢走近,嘴巴大咧开,露出发黄发臭的牙齿。
恶心极了,他一直以为苏然现在就是他的掌心肉,逃脱不了,也觉得她现在还没喊出来是顾念自己的名声,当下一想便更加没有了顾及:“苏氏小娘子,我可是深深的喜欢了你好多年啊,你知道吗?只要你从了我,然后把那百年人参的钱给我,我就娶你做续弦,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哪怕你真的是个克全家的,我也愿意娶了你。”
苏然了然的冷笑,这是和自己的婆娘一样,惦记着她人的同时还惦记着她的百年老参啊。
真是恶心至极,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就一定会交出百年人参来?还嫁给他?
我呸!
“苏氏小娘子啊,你说你直接从了我该有多好?我肖想了这一天肖想了多少年你知道吗?啊?”
苏然厌恶的皱起眉,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
看着吴天再次慢慢的朝她走来,苏然冷眼望着,这次没有再躲开。
吴天心里一喜,以为自己说的话苏然动心了。
当即喜色颜开,笑的更加开怀,双手撑开用力的朝着苏然就扑了上去。
苏然一脚踢出。
用力一扬。
“啊!!!”一声惊叫,吴天疼的目呲欲裂,满脸通红的捂着下半身慢慢的跪倒在地上:“你,你这毒妇……你……疼,疼死我了。”
吴天喘着粗气。
苏然从穿进这个人的身体里就有一种很暴虐的情绪在窜动。
那是一种对自己条件无能为力的无力感,所以苏然一直觉得自己过的很憋屈。
而现在,她终于有一种气通了的感觉。
那种打人的爽感,再次让她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无所畏惧无所顾虑的时间里。
苏然二话不说,两只手握起拳头,脚下不停的运动着。
“竟然敢公然调戏老娘,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现代跆拳道!!!”苏然说的振地有声,同时一脚扬成直线,“啪——”的一声。
“啊!!!!!”
苏然左勾拳,右勾脚,一拳接着一脚狠狠的招呼在吴天的身上。
吴天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儿求饶。
哼!!!让你敢侮辱老娘。
什么玩意儿。
吴天终于被打的缓过气儿来了,气呼呼的站起身:“你这小贱坯子,竟然敢打你大爷我?老子……”
苏然冷笑着,这具身体虽然力气不行,但是柔韧度还是十分可以的。
她双拳紧握,在吴天踉跄着走过来握起拳头准备给苏然狠狠一击的时候,苏然一个侧翻踢直接冲了上去:“哈!!”
“咚——”吴天直接被一脚击中脸部,啊——的叫了一声后捂着脸颊就这么蹲坐了下来。
苏然还没完。
她觉得今天终于有人充当了她的人肉沙包,可以让她好好的过足瘾儿了。
苏然在吴天骂骂咧咧中一起身不是用腿脚去镇压,就是用拳手左勾拳右勾脚。
苏然打人打得爽了,打完后有些傻眼。
看着吴天抱着脑袋一动不动的躺在的士,心想自己是不是把他打死了。
直到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苏然才松了一口气。
千万不能把人打死啊,她现在要是滩上官司,可就是白白来这古代混一圈了。
得知人不会死,苏然拍拍手,轻松的吹了个口哨。
打开房门的时候,哗啦一声。
两个探头听墙角的人就这么扑了进来。
“哎吆……”
安氏率先叫了起来:“你个毒妇,这是想摔死我哦~~”
小包子睁着一双水雾一样的眸子,满脸的都是单纯无辜:“娘,是奶奶一直捂住我的嘴巴抓着我不让我进来的。”
刚醒来的吴天看自己的行为都被旁人观了去,当即两眼一翻白,又气得晕了过去。
苏然知道安氏对自己藏着很深的防备心思。
她还在奇怪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就没人出来看看,结果就看见这一老一小两个活宝竟然在门外听墙角。
我擦。
苏然竖起眉头,道:“你们两个干嘛呢?”
“唔,唔……”小包子刚准备说话,嘴巴立马被安氏捂住。
安氏心安理得说道:“那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担心你出什么事儿才站在外面的。”
苏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安氏疑惑道:“不过,你怎么能把吴天打趴下?”安氏没有为吴天做主的想法,因为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了。
呸,一个癞头敢打她儿媳妇儿的主意,她不撕了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尤其他嘴里的那些妒忌的话,我儿子就找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了?
怎么了?
苏然摊摊手:“哦,他一时没注意,被我打趴下了。”
安氏也没怀疑,因为她不觉得一向柔柔弱弱的儿媳妇儿能把吴天打到,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了。
这一点儿,只要她不背叛自己的儿子,那她就什么话都好说。
看苏然长着一副狐媚的样子,就是个勾三搭四的,要不是这次看她极力的挣脱吴天,她一定要请示村长族长等人让她沉塘。
苏然可不知道自己差点儿就与死神擦肩而过。
她知道安氏自从儿子死后就很没有安全感,但是其实安氏已经有了一种病态的怀疑。
若非这次她亲耳听到苏然和吴天的对话,一定又会认为苏然有了染指其他男人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