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码完字,七点上传的时候,我点WORD……复制……点成了……粘贴....三千字,就这样没了....重新写,却发现只凑了两千字..汗...今天又得喊凌晨更新了·:·:·:被打击惨了。晚上继续通宵码字,郁闷。)
“贼众在襄城,距离南阳太远,张曼成救或是不救,只是五五而开,但是一但贼众被我军逼到鲁山,距离宛城不过百里之路,一万多人马,这却是无法抵消的诱惑,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张曼成绝对不会放弃这块肥肉,尤其波才一死,颍川贼众成一盘散沙,又得我军逼迫,只要张曼成一到,这一万多人马定然成为他囊中之物!会放弃吗?不可能,若是将军,若是我,也绝对不会忍受住这样的诱惑。”卫宁信誓旦旦的说道。
“左右中郎将曾给将军调动南方郡国之兵的权限,虎贲校尉一职还比一郡太守高上半阶,而我曾借将军之名,发放信笺,调动南阳郡国兵北上鲁山,四面合围,贼众虽多,然我军战力强盛,以有心算无心,贼众必溃无疑!”
卫宁一口气说完,又回想了刚才说的话,推敲许久,也觉得没什么大的问题,这才暗自点了点道,“如今便只剩下,逼迫颍川众贼西进鲁山了!还是得等明日细作回来才能再做定夺。”
杨奉听得懵懵懂懂,总觉得又什么不妥之处,却有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来,“为什么一定要把张曼成引出来?若是一城一地的攻打,不是稳妥更多?若是先平颍川,再定汝南,南方只余张曼成一人,负隅顽抗,不过依然是孤掌难鸣……这仲道为何取险而弃稳?”
杨奉不解的看了卫宁一眼,只看他满脸疲惫,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半晌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仲道还是好生修养,明日,我等再仔细商讨!”
如今已过两更,杨奉缓缓走出卫宁营帐,蓦然看了看万里星空,眉毛略微皱起,“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总是琢磨不透?自从长社以来,似乎他总是有什么不可言明的心思?似乎又总是语不尽言……唉……”
摇了摇头,杨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卫宁灯火未灭的营帐,这才缓缓向着自己的居所而去,“如今黄巾一起,汉室威信与日递减,尤其圣上宠信奸佞,朝堂混乱不堪,地方豪强日益坐大,各方诸侯难免会起心思,我弘农杨氏……此人非池中物,又是与我等一样世家出身,不可轻弃,不可轻弃啊!”
这一刻,杨奉的眼睛里流露出与平时平凡的目光毫不相同的锐利……
送走杨奉,卫宁又看了看洛阳和广宗的方向,眉头也是一股愁虑,“战事顺利,卢植在广宗一带,数败张角,如今皇甫嵩等为代表的清流,外臣集团声势浩大,宦官集团,恐怕是坐不住了!”
“历史上左丰本就是十常侍的人,向卢植所要贿赂?哼……恐怕正是要借机打压一下皇甫嵩这派人马了。恐怕就算卢植给了贿赂,宦官也不肯放过打压他们的机会……”
卫宁又想起了董卓,“有李儒,徐荣的帮忙,董卓又怎么可能败给张角,张角能比得过凉州羌氐?关系当真是错综复杂啊……历史上董卓本就暗地交结张让等人,恐怕将董卓替换卢植,也正是张让等人的授意。而卢植被解兵权,皇甫嵩和朱隽等人为何不上书觐见,非得等董卓兵败,接替了河北防线才上书求免?恐怕这上头还又不少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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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朝中那些所谓的忠臣趁着封谞那厮事发,连连逼迫,若不是圣上宠信维护,我等几人恐怕难逃干系!”宫中密室内,段珪扯开公鸭嗓子,气恼道。
“可恨封谞那厮,死便死了,还要连累我等!”周围几人,听到他的话,同时点了点头,当即赛硕也出言狠声道,“最可气的便是这厮暗结黄巾,我等皆不知情,也不知道他受了张角多少好处!我等未得半点便宜,却也跟着受到连累!这几日,在宫中夹着尾巴做人,好生窝囊!”
“统统给我闭嘴!你们到底是恼怒封谞收了钱帛不给你们,还是恼恨他牵连,我还不清楚吗?那厮当真死有余辜!哼哼,反贼的钱帛也敢收,一点脑子都没有,我看你们也是一群猪脑,事到如今居然还想着那点财物!若不是我收到消息,带你等星夜跪于宫门求罪,圣上看在往日情面,恐怕早死多时!”一旁阴沉着脸的张让听众人谈论,眉头深锁,这才出口呵斥道,“我早叫你们平日收敛一点,如今还谈这些作甚!”
张让在十常侍中素有威信,众人只唯唯诺诺不敢反驳唯有赵忠出言道,“可是如今汉军连连大捷,那些自诩的清流忠国之士越发嚣张,尤其封谞事发,几番上书逼迫圣上疏远我等,相逼甚急啊!若如此下去,谁还将我等放在眼中?”
“我们都是残缺之身,朝中大臣自然瞧不起我们,再加上以前我们做的事,恐怕早恨不得置我等于死地!哼……封谞事发,不过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攻击我们的大好机会,不要以为没有封谞那档子的事情,他们就肯放过我们!这一次算是勉强抗了过去,但下一次,就没那么好了……所以我都叫你们收敛一点!”张让听得赵忠的话,眼睛闪过一丝狠辣,环顾左右接着又道,“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如今封谞事发,这些大臣自以为能借机扳倒我等,尤其大军剿贼,连连得胜,领军卢植,皇甫嵩等三人皆是那些清流派的人,如今这些忠臣清流越发得势,逼迫甚急,以为我等好欺,哼哼……看样子,要是不做点他们颜色,恐怕还以为我们是死人呢!”
“看样子大军平叛,那张角早晚会被剿灭,卢植连番攻打张角,也挺不了多久了!若让他们灭掉魁首,哪还有我等容身之地!”张让眯了眯眼睛,阴沉道,“明日我就以大军征战辛苦为名,请圣上命人犒军……哼哼,是该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