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炙顷则满意地浮起笑意,大手一把丢开毛巾,毫不客气地来到那诱人丰美的双腿间。
趁萧函慕在斗气当中时,琵琶轻弹,指尖弄玉般亵玩着那诱人的幽秘。
层层递入,轻点那媚人的敏感珍珠玉粹。
“唔!覃……”
正端坐在四方凳水中的女子,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蓦地身子一软,就要滑下水中。
覃炙顷结实有力的猿臂蓦地捞起她,让她偎依在自己的胸前。
“萧萧,给我!把你自己交给我,不要紧张,全部都交到我手中……”
俯身在她耳边轻喃,炙热的气息吹拂,感觉到她生理性地战栗着。
娇柔雪白的身子依循着本能孱弱地弓起——
望着她浑圆处的挺立结实,弹性十足的两座丰润诱滑的顶端仿佛初长成的鲜美粉嫩樱桃,撩拨着欲望,鼓动着他去采摘。
“唔,覃炙顷不要、不要这样……”
身体早已经背叛了她,每一处的敏感都早被男人熟练地掌控在手。
带着薄茧的大掌,在娇嫩的身子上随意点起欲火。
萧函慕紧紧并拢着双腿,拒绝欲望,拒绝再次沉沦。
她摇摆着头,无助地喃着,小手抓着男人的衣襟瞬间落下。
胸肋间的疼痛使她脆弱,身体本能的欲望冲击着阵阵而来的痛苦。
两处感觉交混在一起,她仿佛脆弱的堤坝,被两股巨大的洪流同时冲击着!
耳边模模糊糊中听到男人诱人的蜜语。
“女人说‘不要’时,通常都是要。”
仿佛是受到了蛊惑,萧函慕本能地遵着他的话语说道。
“要,覃炙顷我要……”
“乖,这就给你。”
覃炙顷的唇舌技巧而灵活地侵掠着她,神经敏感的粉嫩樱红。
大掌游走在她紧绷的脊部,安抚地轻轻婆挲着。
直到双腿被蓦地打开,只觉得一道巨大的而坚挺的灾流,冲破堤坝,撞开层层阻碍,直达腹心!
“嗯……”
身体被欲望牵引,萧函慕无助地承受着强大的存在……
卧室早被收拾整洁,覃炙顷懊恼地看着湿淋淋的萧函慕。
暗怪自己把持不住,竟然真的做了,还在她受伤的情况下。
看来伤口得再次包扎了。
把司宏找来,萧函慕皱着眉头盯着明晃晃的冰凉手术刀,在萧函慕的身上走来找去。
“我忘记说了,刚动完手术,是不能动的,更不能洗澡,顷少您看——”
司宏左右看了下伤口,试探着说道。
“什么意思?”
覃炙顷的目光有些危险,带着冰寒的凉气。
“需要第三次手术。”
司宏认命地低下头,小声回道。
“动、动手术吧。”
躺在床上的萧函慕,无力地看了眼面前这位一脸难色的年轻医师,嚅嚅嘴唇,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
这一次,她彻底栽覃炙顷手里了,竟然顺着他的话说,竟然求着他要自己。
萧函慕对自己失望不已。
“这个……”
司宏听了她的话,感觉自己好做了一点儿,不过他还没请示。
“顷少您看,要不要上麻醉镇痛?”
旁边正好管家张伯送来了覃炙顷的热茶,被突然暴怒的覃炙顷猛然暴燥地扑上来。
砰地掀翻茶杯。
在溅湿一地,泼伤张伯后,他狂暴地冲上去。
两只手死死勒住司宏的衣领,几乎要把他勒死的力量,咬压切齿地发狠。
“第三次手术!嗯?!已经是第三次手术!你说用不用麻醉!你给我说!!”
司宏脸颊胀红,几乎被覃炙顷给勒死。
加上刚才他暴怒可怕的样子,简直是又吓又惧,身子都软了。
最后还是管家张伯把两人分开。
“少爷,您这样对待司医师,他会心里有阴影的。这样手术就会不顺利,到时候萧小姐可能会受更多苦的。”
覃炙顷瞥了眼神情涣散的萧函慕,最后定格在司宏身上,冷冷地迸出几个字。
“如果她有意外,准备你的后事!”
“给我立即手术!”
可怖的手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司宏咬着唇,强迫自己痛,自己清醒,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术进行完的。
天底下没一个病人家属敢得罪医师吧,可覃炙顷就是个土匪!
他是个意外!
他在卧室一站,司宏就怕得要死。
明明自己才是掌控生杀大权的那个,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小命是掌控在覃炙顷手中的。
以后,他再也不要来黎园!
看到覃炙顷,他要绕道走!
手术结束后,司宏被安排进别墅的客房等待。
萧函慕真正好了,才能离开。
司宏悲哀了,不过是个断肋骨的小手术,前前后后,反反复复三次了。
出门时,看到覃炙顷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萧函慕的样子,司宏就觉得浑身起鸡皮。
“那个顷少,她要一周后才能下床。”
话说到前面,如果再有个第四次,司宏觉得自己真的变成“死宏”了。
“给我闭嘴!滚!”
覃炙顷的脾性一向冰冷,不动声色。
对外,杂志、媒体、报纸,无一不称他是个极好相处的男人。
虽然性格冰寒,换女人如衣服,可到底算是“有情有义”。
即便使乱终弃,也会给女方一笔丰厚的酬金。
跟他作生意,也不会吃亏。
因为他会让你大赚,只是你根本摸不清楚,在这次的合作投资中,他覃氏到底赚了多少。
可是,人的反差怎么可以那么大!
性如冰的顷少,怎么可能一下子如烧爆的炸弹,说炸就炸!
而且还只是为了个女人。
司宏觉得自己看走了眼,覃炙顷则暗恼自己精虫噬脑!
他看着萧函慕经历第三次手术,完成后,这女人连看他一眼的力量都没有,疲倦而匆匆地闭上了眼。
覃炙顷双手狠攥着拳,几乎要把拳头捏碎。
如果不是看到她嘴角流了血,在浴间里,他几乎要玩死她了。
她连句话都不说,生生承受着。
覃炙顷走近她,大掌轻抚着她的脸颊。
感觉她好像是个易碎的瓷人儿一样,此刻捏不得也碰不得,只有好好供着。
她受过怎样的伤,怎么能忍受?
怎么能不大声求饶。
还是说求饶对她来讲,是折辱?
掀开薄薄的被子,从她的腿根处直往下。
一道自内向外狰狞的疤蜿蜒而来,是她那次车祸导致的。
这场车祸太狠,以至于看到这疤都觉得可怕,只是她走起路来,却好像并没后遗症。
这一次,覃炙顷揽着她睡。
手不敢搭在她的胸口,因为她微弱的呼吸不过一会儿就停止了。
覃炙顷惊吓连连,只好固定在她腰侧,防止她侧身,也防止她甩开自己。
男人像个粘皮糖似地紧挨着她,浑身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萧函慕被她烘得浑身发烧,难过地甩出手臂,却不巧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覃炙顷被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给打醒,睁开眼睛,却发现手中的身子滚烫!
急急地把司宏找来,下了一剂药,她才渐渐安份下来,身体慢慢恢复到了正常温度。
“天奇交到医院里面的报告出来了没?”
杜博诚问道。
“天奇少爷已经拿到了结果,检验结果似乎并不一致,董事长,难道萧函慕并不是当年您的女儿?”
缪安问道。
一句话把杜博诚问得滞住了,他狐疑地站起来,一手摸着下巴上尖扎的胡扎,一边沉吟。
“如果不是白薇的女儿,她怎么会长得那么像白薇?”
几年前他在国外见过一次这丫头,她看起来俏生生的。
虽然还没长成大人模样,可与白薇有那么几分神似,难道真的被他那次车祸给撞死了?!
“不对!上次根本没找到她的尸体!她绝不可能死!”
杜博诚阴狠地痛斥。
“你再想办法,我要亲眼监督整个检验过程,务必要最真实的报告!”
“是。”
缪安点头,接了命令出去,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滑过的一道身影怔住。
“天奇少爷,您怎么在这儿?不进去吗?”
“不了,本来有份文件想问问爸爸的,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杜天奇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朗的不自然,转而急匆匆而去。
缪安没在意,回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红色的跑车电一般飞驰出去,杜天奇纠结着眉头,帅气的脸上全是痛苦!
在医院那份化验单上,明明白白写着DNA鉴定的不符,而且是百分之百不符!
刚才在办公室中,他意外得知爸爸竟然监视这一切。
爸爸似乎对这件事情特别关注。
可是,爸爸不知道的是,他在那份DNA鉴定单上做了手脚!
那份DNA鉴定,不是爸爸的头发与萧函慕的血一起送去检的,而是他的头发!
鉴定结果显示不符,杜天奇一点儿不奇怪,那说明他可以追求萧函慕了,萧函慕不是杜家的人!
可是,他背地里,拿了爸爸的头发与萧函慕的血在另一处验了DNA,检验结果却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相符!
杜天奇曾经开朗毫无忧郁的眸子瞬间冒出痛苦的凶光!
事情再明朗不过,与萧函慕的没资格比起来,他更是什么都不算!
真正不是杜家人的是他,是他杜天奇!
不,他不姓杜!
那么他到底姓什么!他是谁的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