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白雾,月光清冽。睍莼璩伤
他妖冶惑人,俊美倾国,一颦一笑间流动涓涓若清泉沁人心脾的温柔,溺宠般的笑容汇聚了千言万语的浓缩,绝代的风华,魅惑苍生的雅魅。
一双艳丽的眸,柔柔望着你,刹那间便会让人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然,这般动人的绝代男子,在风君舞眼中却极具危险,因为她不相信这人形移动核武器这般好说话,还任她高兴的抽个够本。风君舞扬了扬漂亮的眉梢,冷眸不为之所动。
“男人,如果你把唇角歼诈的笑敛去,或许我会相信你。”
冷场戳破旖旎暧昧的气氛,风君舞的煞风景一如往昔的犀利,她的冷静从来不会因为“感情”和“心动”这种东西而紊乱片刻,但她无法否认见到这样人间绝色,心情却是愉悦起来,连带的怒气也奇怪的消减,哪怕她知道他说的是假话。
帝九君奢贵的眉目一动,摇了摇头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若是舞儿抽本座的地方不是颜面,或许本座真的如了你的意也说不定!”潭俊月着月。
“那抽你还有什么意思?”风君舞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抽你意在出气,我打人一向喜欢往脸上打,脸都不让打还说宠?”
帝九君闻言哑然失笑,邪魅挑起半边俊挺的眉峰,“本座肯让你打已是莫大殊荣,你可知放眼风云大陆,可曾有人打了本座不用付出代价?就是闲言一句本座若不高兴,也让他魂下九泉!”
说话间,男人故意将印有巴掌印的俊容凑了过去,眉目含笑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喷薄出的呼吸拂过她冰霜般的娇容,风君舞微一挑眉,“你离我远点,现在我气还没消!”
冷气全开,迫人的冷冽若刀锋破体而出,风君舞继续煞风景的推开他那张俊脸,暗骂一声:“妈的,你当自己是公狐狸吗?若是他给老娘耍个萌,老娘或许不计较,但你这BT只能加倍奉还!”
又被赤luo裸拒绝,帝九君红眸中的光一沉,显然对风君舞的不给面子很不爽!
一把扭过的脸颊,直接极具野性的吻上去,丝毫不给风君舞拒绝的机会,他就是恶趣味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只要她的脸上出现除了淡漠冰冷的表情,他都喜欢看!
“唔……”
风君舞怒色瞪着屡次“强迫”她的男人,恶狠狠咬破了他的唇角,“滚开,再发情我切了你!”
少许,帝九君唇畔吃痛一下,艳红的血滴沿着嘴角流出,只见撩人的舔舐一下,赤眸弥漫粗重的欲求不满,尤其听到她用认真的口吻说要切了他,眸中的光更深、更沉。
“风君舞,你知不知道破坏一个男人的兴致,后果很严重!”
温润如玉的嗓音一沉,帝九君周身的气息极为诡异,风君舞不为所动的挑衅扬眉:“有多严重?堂堂妖君王是想对我先歼后杀,还是先杀后歼?”
帝九君眸光一闪妖魅,“本座怎么舍得。”
风君舞嗤笑一声,她人都被他丢到悬崖下,还有什么事是他舍不得的?
“好了,本座不和你斗嘴皮子。”
抚了抚衣袖,帝九君摸索下巴,笑容冶魅看了眼拒绝他的冷娇妻,“本座说教你习武,一定说话算话。”
声落,不待风君舞回应,只见他食指一弹,一道强劲气流直接把风君舞推向了一旁的玄冰潭,只听扑通一声,寂静的谷底再次传来风君舞抓狂的咆哮:“他妈的!”
跌入寒潭中,饶是风君舞上辈子受伤无数,花样繁多的各种剧痛都尝了个遍,都显得破功扛不住这能把血液冻僵的寒潭水!
阿嚏!风君舞冻的浑身僵硬,隐隐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眸光甚冷的打算破水而出,她又不是自虐狂,才不犯抽听话沉在这冰水里!
岂料,才站起身子,又是一道狂猛的力量直接将她掀翻到寒潭中,这下风君舞彻底火了!
妈的,这BT人形移动核武器找茬是吧!
越挫越勇,风君舞一代黑道女帝的战斗力绝非一般人相比,旋即一个鲤鱼打挺自还冒着寒气的潭水中翻腾而起,速度快如鬼魅!
然,风君舞速度再快,依旧快不过飘然凝立在湖面,打定注意不让她破水而出的BT妖孽,只见他细长的手指又是一弹,一股重力直接把她压回去!
哗啦啦,除了露出脖颈,风君舞整个人都浸在彻骨冰寒的潭水中,旁边站着一个笑容和煦,看似好脾气的冶魅俊美男子,这货极为骚包显摆一身好功夫,立水而不沉!
这是赤luo裸的炫耀,欺负某人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鱼肉!
冰雾缭绕,白袍似雪,妖孽男子微微眯眼,弯弯的眉目透着一股闷骚的炫耀感,尤其那一袭皓雪白袍盈光闪闪,衬得他宛若谪仙飘逸。
“不许反抗,本座这是为你好,欲练《天域神功》势必打好基础,若是连开头这点苦吃不得,你还靠什么让本座当众无颜?”见风君舞又要誓起,帝九君奢贵眉眼一沉,笑意的嗓音也冷上了几分,多了些许严肃。
风君舞一怔,眸中划过一抹诧异,心想这妖孽真会如严师“倾囊相授”?
风君舞想过他会教她武功不假,但绝没想过妖冶亦正亦邪的他,真会如此“不藏私”!
捕捉到她冷眸中快速闪过的困惑之光,帝九君只是淡淡的凝水而立,敛去俊容上的笑意,一副不许风君舞出来的强硬姿态,但你若细看会发现那双冶艳的红眸眼底潜藏了一缕炽热的占有欲,还有极为浅淡的笑。
若问为何?
答案当然是帝九君刚刚那番“刺激”的壮举,或许风君舞只是认为他只是迁怒她出言不逊,或是姿态太过高傲,继而恶劣的惩罚。
然而,风君舞却不知,帝九君之所以看似残忍的将她从高处抛下悬崖,实则根本不在意她平日强势作风,只是试探一番而已。
一个人,只有在生命受到严峻考验的时候,才会击垮内心的真正防线,换言之在面临死亡人都会有放不下的人或者事情,而风君舞以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难以活命便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让紫缘风辅佐皇甫凌乐一统天下,格杀帝家一众人,却独独放过了帝九君,这也就说明不管她的过去和皇甫凌乐有过怎样一段情,过去的传闻和最近的传言如何映射她和皇甫凌乐的关系扑朔迷离,都不攻自破!
她就是她,也只是不管病时还是康复时帝九君所认识的风君舞,一个心肠冷酷,爱和天下群豪较量的冷傲女子,与现在的皇甫凌乐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以帝九君才会决定将《天域神功》上下两部都手把手教给她,这是信任的表现,也代表两人的纠缠更深了一层,直到有一天帝九君愿意放手,风君舞才能真正恢复“自由”……
寒潭水,冰雪台,风君舞脸色冻的泛青,身体僵直坐在冰冷而寒凉的冰块台面上,一身华贵黑袍早已被头顶的瀑布冰水浸湿,此刻她冷的已经没有知觉,但坐姿依旧挺拔凌傲。
呼啦啦,高处倾泻而下并彻骨冰寒的水猛力拍打下来,一波一波浇灌永不停歇。
一旁,水花流动的寒潭水面,盘坐一道俊俏妖魅的优雅身影,此刻他仿佛禅定般淡漠不语,那冷淡的神情仿若看不到风君舞正在忍受媲美酷刑的折磨,不曾出手放她离开冰雪台。
静谧的谷底,只能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还有那瀑布冰水击打在身体上的声音,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一天一夜,看的下了山来的夺魂宫人一阵不忍,以及天域宫众人满心钦佩。天书奇谭
他们身为江湖豪派的护卫,个个都有一等一的好功夫,自然明白这冰雪台的神奇妙用,以及那一bobo彻骨冰冷有多让人备受煎熬,尤其她还是一点内力都没有,无法凭自己的功力御寒。
一天一夜,饶是江湖好汉都熬不住,但风君舞的神智却清醒依旧,可见她的抗打击能力超越常人多少倍,或者说都快赶上了妖君王帝九君。
咳咳,寒气入体,阵阵咳嗽声打破沉寂。忽的,帝九君悠然睁开一双冶艳的红眸,扫了一眼咬牙死撑的风君舞,眸中闪过一缕赞赏的光芒,“耐力不错,也不枉本座守了你这么久。”
轻缓一笑,清冽无双的男人刹那间露出一抹温暖柔笑,身形一动,踏着波浪走来,步伐优雅,气质勾魂,偏赤眸妖冶惑人,他的的确确担得起妖君王三个字。
风君舞困难抬眼,冷眸上抬看向他,已经冷的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咬字清晰说道:“完了?”
“第一阶段的锻体算是完了。”衣袖一拂,荡出热浪般的气劲儿,扫开了头顶浇灌下来的瀑布寒水,帝九君抱起了已经无法自行起身的风君舞,感觉她冷的肌肉颤抖,却不喊一声疼,不由唇畔一挑:“真要强,明明早就到了极限,却不吭声。”
“我若出声你会放过奚落我的机会?”冻僵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体温,风君舞凝然微蹙的眉舒缓不少,但说出的话还是那般强硬,不曾有示弱的迹象。
见状,帝九君蓦地气势一涨,周身体温诡异般不断攀升,温着怀中想把他千刀万剐,却没有丝毫力量的风君舞,“本座发现,你除了在床上显得有趣,其他时候都想让本座把你拆了又拆。”
“那还不简单,你放把火直接烧了我不就行了?”狂傲挑眉,风君舞绷着绝色姿容,语声不强,口吻却极为的挑衅,似乎一天不和他抗几句嘴,浑身难受。
“可惜本座舍不得。”吻了吻她的面颊,帝九君发现她身体颤抖的厉害,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旋即手指一划空中,踏入实质的波纹里快速回到轩云殿。
光幕旖旎,夜明珠照明。
殿内一片安静异常,夜深十分悠悠传出细微的女子申银声,致使一旁安寝的帝九君睁开毫无睡意的眸子,只见他眸色越来越沉,气息越发狂野。
身侧的风君舞睡的迷糊,因为锻体着实被冻的太惨,直到现在还冷的发抖,一发现暖处便自然而然靠拢,甚至极为小女人钻入令她舒缓紧皱眉目的暖流中。
纤细无意识的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脖颈,钰腿不合时宜却极为挑/逗的搭在男人腰胯间,并且因为身体太冷她时不时换个姿势,拱来拱去,左磨右蹭,本来不想怎样也会把男人勾搭的想怎样了。
“妖父,魂儿冷。”
极轻的呓语溢出,倏然让微妙的气氛变得更为火烈和危险,帝九君眯着眸子,看向不断往他怀中缩,似猫儿蜷缩的女人,身上妖邪的气息更浓了几分。
敢情这女人把他当成别的男人了!还敢给他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撒娇!
噌噌,邪火诡异的上涨,帝九君不去理会心里不断冒出酸酸的泡泡,但却真的很生气!
妖父!妖父!妖父!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想他帝九君横纵风云大陆多年,翻手云覆手雨,天下群豪闻之无不变色,结果却屡次在风君舞面前败给两个人!一个是紫缘风,第二个就是只知道是个雄性牲口的妖父!
前者是个女人他忍了,堂堂热血男儿不与女人计较!
但这个妖父是男的就不行!
“舞儿还冷?”帝九君轻柔的询问着,音色渐渐染上了危险,而睡梦中的风君舞模模糊糊撒着娇,“恩,魂儿冷。”孩子气的往人家人形移动核武器怀里钻,那娇俏妩媚的样子,差点没把帝九君气背过气去!
这般柔情似水的模样会出现在风君舞的脸上,本来帝九君该高兴的,但最大的错误便是风君舞是因为别人而衍生,这下不想折腾她的心思,转瞬变得非要活活折腾她记住他!
刺啦,帝九君用极为粗鲁的方式撕了她的衣服,因为用力不当风君舞自然被这异动吵醒,不由睁开惺忪不满的冷眸,紧接着因为看到一张冒着火焰的俊容,嘴角少有的一僵!
低头瞅了瞅自己的睡姿,又抬眼看了看妖冶男人被晴欲燃烧的赤眸,风君舞心中极其郁闷的咒骂一句:“卧槽!怎么睡个觉也能把他的性致搞嗨起来!”
“舞儿,你确定跟为夫说的妖父,真的待你如父,而两人没有丝毫肌肤之亲?”
温润而轻柔的笑问,但其口吻夹杂的“怨气”和醋意十足的划过风君舞耳畔,帝九君笑米米和善的模样,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其中,看得风君舞楞了楞。
天下间哪对父女没有搂搂抱抱亲亲过?何况她还是妖父视为最杰出的作品,以及捧在心尖上的珍宝,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亲近的行为?
不对啊!话说这妖孽问的语句有毛病!
她就不信他降生,帝家人没抱过他亲过他,这货可是顶好看的,谁会对他的俊美有免疫力?
失神之际,风君舞感觉身边的人动作愈发火热放肆,是以懒懒的回了一句,“有过。”
然,这极为正常的一句话,却彻底成为了导火索,把妖君王的BT“占有欲”燃到最高点!
“那舞儿可别怪为夫不懂怜香惜玉了!”
抬起她的钰腿,腰身一挺,连前戏都没做疼的风君舞皱了一下眉,愠怒瞪着大半夜不睡觉折腾她的男人!“妈的!你神经病啊!”
男人闻言冶艳的眉目一沉,更是卖力的“耕耘”,力量已经不能称之为狂野,而是粗犷凶悍的紧,差点没把风君舞搞的散架了!
像这种本该你情我愿的事情,放在帝九君和风君舞身上,总是充满了血腥感!
被“强”上,又十分的粗鲁,外加赶在风君舞极为不舒服的时候,这位横行惯了的黑道女帝自然不会让某人“纾解”欲望,那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绝演绎了一遍!
钰腿盘紧男人的腰,风君舞冷容含煞,腰肢配合的扭动,手上拳锋快如闪疾,直奔男人自诩绝代的俊容,气的正在卖力耕耘的男人黑了俊容,若是拦住她的手,那么风君舞的腿绝对会在关键时刻“捣乱”,若是不管一会儿身体是舒畅了,这张脸绝对能在盛怒的某女拳锋下破相!
“你是吃定本座舍不得狠狠惩罚你是不是!”
拳锋眼看落在俊容上,男人的狂猛的动作不减,但奢贵的眉目甚少动了一丝火气,尤其那一直云淡风轻的清冽表情,现在可谓是极其欲求不满,甚至还夹杂了一丝对风君舞的纵容。
“废话少说!”风君舞脸色颇冷,冷容甚是狰狞和肃杀,她被妖孽丢在玄冰潭冻了那么久,忍忍就算了,毕竟是为了增强实力,但像他这般粗鲁和不顾她意愿的“强上”,在风君舞眼中等同强/歼无异!
想当然耳,风君舞不生气都奇怪!尤其她的性格还那般狂傲,若是不反抗绝符合她的行事作风!
粉拳蓄满刚猛的力道狠狠朝那张嚣张的俊颜砸过去,风君舞丝毫不看某人越来越黑的俊容,打定主意不让某人“爽”个彻底!妖颜紫瞳
忽然,风君舞感觉身体一僵,然后诡异维持打人的姿势,一动不动!
“该死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风君舞恨的牙牙痒,怒瞪捏紧她腰肢不停进攻的男人,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剁了!不,是搞出火力威猛的炸药把他炸上天,炸的渣滓都剩不下我!
帝九君邪气的扬眉,眸光笑意浓浓,“此招叫无中生有,待你学了《天域神功》就知道其中玄妙了。”
极为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落地,风君舞就感觉男人把她丢到床上继续“耕耘”,每一次撞击都是至深点,充满了粗狂的穿透力,力量角度都让人恨不得活活掐死他!
动不了,还要看着那张嚣张极致的妖孽俊脸,还有那故意加大音量的畅快低吼,风君舞顿时气的快发狂了!
尼玛!这种不能反抗,被迫让人摆出各种姿势的感觉,忒他妈的像充气娃娃!
“男人!你给我轻点!”
风君舞唇紧抿,冷容布满了潮红,似怒非怒的表情正压抑着什么,而她身上的帝九君则妖冶一笑,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动作虽勇猛却也减了力道,“风君舞,本座可以纵容你放肆,但却不允许你心里有其他男人,下次再让本座从你口里听见别的男人名字,惩罚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男人,威胁对我没用,除非你有本事困住我一辈子,我风君舞想心里有谁就谁,一个强/暴个而已,老娘跟谁睡不是睡?”风君舞不买账的冷哼,言语丝毫不让,一点不把所谓的惩罚放在眼中。
一个曾经站在黑道顶峰的女帝,什么酷刑和手段没见过?威胁和狠辣她最为擅长,这种低层次的威胁简直小儿科!
狠狠撞击一下,轻柔又变得力猛。
“那咱们就试试,看看本座能不能困住一辈子!”
帝九君也动了真火,知道对风君舞再心软也是白费力气,这女人天生硬骨头,并且心比谁都狠!除了以暴制暴,恐怕“温柔”这种攻略用了也是浪费!
“妈的,都跟你说轻点!”
“本座是强者,你是弱者,本座为何听你的?”
风君舞皱眉,冷眸波光潋滟,冰容却透着一股野性的妖娆,十分撩拨男人的占有欲,结果她越是“不服”越是被男人折腾的很惨,本来人家就想象征性的折腾一下,结果一下子就折腾到蒙蒙亮。
懒怠躺在泛着流光溢彩的七彩琉璃榻中,风君舞第一次觉得做/爱真能“做”死人,以前觉得做/爱能“做”出舒服,现在她却“做”出仇来!
浑身仿若无数卡车碾过,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风君舞睨着他一脸飨足的表情,心里的怒火就不停的上涨,发誓这辈子她风君舞若是不干掉他,从此跟他姓!
不就是说了梦话,叫了一声妖父嘛,这男人就跟吃了强力春/药勇猛,差点把她“做”死!
“一点都不像个女人。”笑睨着不给他好脸色的风君舞,帝九君勾唇轻笑,眉目流动的舒畅很是得意,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的脉息上探了探,似在检查什么。
“我不像女人你还上我?”瞪了一眼他,风君舞慵懒的躺着,伸出钰腿轻佻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命令道:“我手不疼,腿疼,按这里。”
理所当然的口吻,没有所谓的杀气四溢,那撩人自若的妖娆姿态,不由让帝九君一愣,旋即玩味的挑眉:“你到使唤本座使唤的顺手,本座凭什么为你揉腿?”
“不愿意?”风君舞眯了眯眼,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觉得委屈那就算了。”说罢,便要撤回钰腿,一嗔一笑好似和夫君打趣撒着娇,却透着别样的豪放与冶魅。
倏的,扣住她的脚踝,帝九君眉目一动,好脾气为她按摩起来,啧啧笑道:“女人,本座不管你之前如何的通天,但你现在是本座的主母,本座的宠物,本座的收藏品,就要收敛你的坏脾气,明白吗?”
“哟呵!”风君舞意味不明的哼了哼,单手枕于脑后接着他的话茬说道:“老娘无拘无束惯了,若是活着不如意干脆回炉再造算了,你也不用提醒我你多强。虽然杀不了你,但自杀我还是能做到。”
言下之意,便是老娘高兴的时候或许会做你的宠物、主母、娘子、收藏品,不高兴不管你手段如何,老娘有的是办法从这个鬼时代消失的彻底!
忽的,帝九君按摩的手指一顿,看向置身光彩琉璃中的风君舞,她的神情慵懒而冶艳,精致的五官弥漫着淡漠的冷冽,但那双极黑幽深的眼眸却透着极度认真。
微微扬眉,敛去眼中的光波,妖冶的帝九君笑了:“如此美人,本座怎么舍得你死。”
“那你愿意不约束我?”
“当然。”微一眯眼,男人笑容宠溺依旧,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风君舞嘴角抽搐,“世间就一个风君舞,既然本座对你有兴趣,而你又不喜欢本座管束你太多,那以后举凡你亲近的男子,本座就费些功夫都杀个干净。你说,本座疼不疼你?对你好不好?”
风君舞:“……”
这厮果然是个BT,“宠”人的方式还真和她家妖父相媲美。
待在天域宫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晶莹雅致的水晶大殿每逢夜深总会传出低低的申银,敲破寂静的大殿,为静谧的夜色增添一缕妩媚。
“嗯……轻点……”
“该死的!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他妈的,你到底有完没完!”
又是天蒙蒙亮的时间,风君舞被累的一动不想动,瞪着刚刚为她洗过澡的男人,磨牙霍霍:“你这叫不喜纵欲?”
“最近是贪欢一些。”帝九君如沐春风一笑,捏了捏她紧绷的冷容,“不过,舞儿不觉得每次你从玄冰潭回来,身子不再冷了吗?”
风君舞:“……”
敢情做活塞运动是为防止她体寒?这货的脑构造什么适合和“公狐狸”看齐了?
不悦的翻身,风君舞疲累的闭上眼,一如前几次般命令:“我腰疼,按这里。”
帝九君悠然挑眉,对于风君舞指使他已然不陌生,这个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派“姐是老大”的姿态,也不知她打哪来的自信,认定他就会买她的账。
一边为她舒缓酸涩的腰肢,一手在她的手腕处摸索一阵,忽然感觉指下跳动的脉息不似平常,那乱中有序、轻而有力的跳动,让帝九君奢贵的眉目洋溢着雀跃的神采。
喜脉,虽然日子不足半月,但琉璃榻中的冷美人的的确确怀了他的孩子。
按摩的手掌愈发轻柔,细致的推拿还灌输了少许真气在其中蕴养她的静脉脏腑,一股温热传遍风君舞四肢百骸,不由令风君舞舒服轻吟一声,继续命令某人:“还有腿和肩膀。”
懒洋洋侧卧着,风君舞闭着眼,七彩琉璃榻中斑斓的光萦绕在她曼妙的周身,为她平添几许柔媚动人,那因舒畅微微翘起的唇,格外的好看。
帝九君眸光动了动,那菲薄漂亮的唇角染上了歼诈的弧度,他想,饶是风君舞再聪明,也想不到他假借教她习武,实则是为了在她肚子里种下一个小君舞,或是一个小九君。
“舞儿。”亲昵的低唤,他的声音和煦温柔。妖后,帝阙凰图
“恩?”风君舞懒懒应声,忽然睁开镀上一层狐疑的眼,这货每次这么亲密的称呼她,往往都代表她自己要倒霉!是以她转过身,看向一脸高兴的冶魅男人,不由一愣:“有事?”
“你有喜了。”笑着和她分享,帝九君俊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耀目。
霍地,风君舞瞬间石化,紧接着一身杀气,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说什么!”
见风君舞不敢置信的表情,帝九君脸上笑容一凝,又是重复了一遍:“你有喜了。”且声音已经充满了压迫的意味,好似在说:“你怀了本座的孩子,不许给本座使性子闹腾,老老实实在天域宫给本座养胎!”
“混蛋!”风君舞抓狂的挥拳,速来冷静的头脑罢工,对于这个爆炸性的消息,炸的她想杀人!一把握住她打人的手,BT妖孽俊容一沉,声音极具危险:“怎么,你不高兴?”
“高兴个毛线!”风君舞脸色都能结冰了!显然对自己怀孕这事非常的不满!
如果她没记错,她重生的这具身体才十六岁,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就要生孩子,这是自寻死路!先不说她现在为了公狐狸,要做多少事不宜怀孕,就说这个医学不够昌明的时代,十六岁就急着生孩子,万一运气太背遇到难产,那可就不是她杀术高不高能解决的问题了!而是直接进了阎王殿!
这样又怎么让风君舞高兴的起来?
“去熬一碗滑胎药,这孩子我不生!”
风君舞连问都不问孩子的制造者意见,直接否定了这孩子,这下某只妖孽笑了,并且笑的还特别“温柔”!
“好,本座这就亲手给舞儿熬一碗滑胎药。”
BT妖孽一脸宠溺,赤眸中的光愈发深邃,揉了揉她的头,顺便体贴的为风君舞掖好被子,然后往殿外走,待转过身的刹那,那张俊美到窒息的俊容邪魅的惑人。
敢不要本座的孩子?行,那你这辈子就哪里都不许去,给本座待在天域宫生完九个孩子为止!
帝九君前脚出了寝殿,后脚风君舞倏然极为轻盈的跳下床,然后速度飞快弃门走窗,翻了出去!
尼玛!这么多天和BT人形移动核武器相处,风君舞若是摸索不出这厮的言行举止透露的含义,那她就枉称昔日黑道女帝的威名!
朦胧的清晨,在半亮半黑的光幕里,一道纤细迅猛的倩影快如闪点奔掠,遇到天域宫守卫一个照面便是扭喉,让对方连发出一丝声音的机会都没有!
没办法,她学的什么武功还是半吊子,若不先下手为强,让对方发出声音惊动了所有人,还有那个“熬药”的BT,她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跑出大殿,风君舞踩着刚刚干掉之人的尸体,直接把他当成滑板,脚下一划就踏着尸体以极快的速度划下百丈白玉梯,很快便来到山下。
此时,初升的太阳已经挂于高空,将绿意盎然的山脉映的生机勃勃,风君舞看了眼路口角错的山道,最终没入了葱郁的树林,而放弃了易行的道路,反而挑了一条扭曲绕路的山道。
迷雾环绕的树林,只见一个身形婀娜,气质冷艳的女人宛若人猿泰山,抓着参天巨树上的藤蔓,来回游荡一下便晃出数百米,几个呼吸间就是数千米的速度。
一个时辰后,阳光普照大地,风君舞才走出天域宫的范围,就遇到比较喜感的一幕。
前方,一个紫色俏丽的身影,手持黑色古朴唐刀,被一众武林高手团团围住,“你们万杀门是不是不想混了!从紫墓国追到黄泉国打扰小娘与美人公子欢好,现在又从黄泉国追到东隆国来打扰小娘回家探亲,是不是想万杀门在江湖上除名!”
从天域宫发出百万悬赏开始,紫缘风便被武林各大派追捕,一路上饭菜里不是下了蒙汗药,就是睡的正酣房里总会跑出几个光有色胆,没有色相的“武林高手”爬上她的床!
多日来吃不好睡不好,彻底把紫缘风惹火了,跑来东隆国找自家阿姐积极承认错误,不该当初为了几万两银子把自家阿姐卖给那只公狐狸,可人一到东隆国就被万杀门盯上了!
这不,紫缘风正一身杀气准备大开杀戒,也不管万杀门是什么劳什子江湖老牌门派!
倏尔,正待紫缘风发飙之时,她忽然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不由刀锋划出一道强猛的气流,扫开前方的万杀门之人,让她的视线宽阔起来。
这一看,不由令她愕然,眼前仅着浅色亵衣,容貌出色,气质冷冶,露出肌肤外满是吻痕,活似被人轮了的女人,不正是她家阿姐吗?
“哇靠!谁这么本事,居然能强上完阿姐你,然后逼的你逃跑?”
一开口,紫墓国第一女泼皮的语调顿时累到一大片,她这番相聚甚欢的话,究竟是庆幸这冷艳女子被人夺了清白,还是称赞夺了这冷艳女子清白的男人?
风君舞冷冷扬眉,没有回答偶遇紫缘风脑抽的问题,而是一身肃杀:“把刀给我!”
“好!”紫缘风笑米米抛刀,随后速度的诡异飘出围捕范围,笑看冲进万杀门包围圈的风君舞,啧啧笑道:“火气这么大?阿姐,该不会是你家公狐狸又惹你生气了吧!”
刷!刀芒爆射,风君舞气场全开,那不断溢出的诡异杀气,犹如实质欺上万杀门众人的脖颈,勒的众人喘不过气,纷纷惊讶她的杀伐气势!
“少跟我提他,他们帝家都是神经病!”刀芒挥舞,风君舞因为紫缘风的询问身上暴虐气息噌噌上涨,活似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杀人的速度诡异的快,力量和速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见风君舞的速度暴增,紫缘风惊讶的“诶”了一声,随后见那砍伐带出的气劲儿,含着高手固有的内力,加上风君舞的反应,她了然笑了笑。
原来,她家阿姐不是和公狐狸生气,而是被那个BT人形移动核武器搞的这么狼狈!
不过,看她家阿姐的力道和速度,明显是有人教了她内功心法,这个教她武功的人不用说就是那个BT到破表,好看到破表的妖孽,按照道理她不该这么生气啊?
为什么又会貌似刚和人家嗯嗯啊啊完,就“逃”出来?还顺便把怒火发泄到围捕她的万杀门众人?17893576
啧啧,瞧瞧这鲜血四溅,人体肢干齐飞的杀戮场面,可见她家阿姐正在盛怒当中啊!
一盏茶的时间,地上铺满了鲜血织染的艳丽地毯,风君舞冰冷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紫缘风则狗腿的洒出一把化尸粉处理现场,顺便问了句:“阿姐,你究竟和那个BT怎么了?”
风君舞摸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珠,“被他上出孩子了!”
紫缘风嘴角一抽,暗道她家阿姐怀孕还这么生猛,就这胎教日后生出来的孩子得什么模样?
不过看风君舞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家阿姐被“上”的十分火大,“阿姐,你不打算让我升级当小姨吗?”
“没想好。”风君舞皱眉,随后把唐刀丢给她,“快走,一会那个BT追来了,这孩子就非生不可!”
“好。”紫缘风点头,考虑到风君舞怀孕,旋即扣住自家阿姐的腰,脚下一点,飙出最快的轻功远离天域宫。
而此时,待帝九君端着保胎药走回大殿,就见殿内跪了齐刷刷一排属下,又见床榻上本该休息的风君舞不见了,便知道他家冰块“逃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