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厉夫人是十五年前在浦市受的伤?”江边柳问道。
“正是。”厉刀回答道。
看来,父亲当年的事有希望在这里得到解答了,江边柳一直追问父亲当年为何会突然进监狱,可是父亲一听到他问这个问题,不但没有回答他,还要动手打他,父亲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这就更激发了他寻根问底的好奇心。如果厉刀说的话属实,那么,父亲当年的事一定跟厉夫人有关系,可是厉夫人现在命悬一线,看来自己只有救活厉夫人才能得到答案,可是我真的不会治病啊。
对了,前天在修真副本——《金篆玉函》里面不是得到轩辕元神传授了一套什么神针吗?是轩辕十一针,他说得这十一针可以把死人医活一样,他摸了摸自己身上被刺的那十一针,大概位置倒还记得,自己何不依此一试?回去拿针已经来不及了,就借医院的银针吧,应该可以的。
江边柳想到这里,对王哲翰和厉刀说道:“我也是浦市人,看来我跟厉夫人还有点渊源,我可以试一试,不过我没有把握。”
“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相信你。”厉刀听到江边柳答应医治,马上表态说道。
“爸爸,他行不行啊?”厉若男瞪着眼睛问道。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试试看吧。”厉刀叹着气说道,显然他也不抱太大希望。
“快跟我进来。”王哲翰拉着江边柳就走进了手术室。
江边柳换了上医生的无菌服,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就是一穷学生,没想到有一天还要干着治病救人这种高级的事情。
“小伙子,你过来看看,这位就是厉夫人。”王哲翰指着手术床上的一位妇人说道。
江边柳走过去定睛一瞧,发现这是一个极美的妇人,四十岁的模样,虽然一身病号服,却也难以掩盖她高贵的气质。只是她脸色苍白,只有一些细微的喘息。
“王院长,有银针吗?”江边柳问道。
“怎么?你还会针灸?”王哲翰惊讶地问道。
“你知道我只是一个穷学生,什么都不会,却还要拉着我来,我现在要个银针,你又惊讶成这个样子,我说王院长,我这到底是治呢还是不治?”江边柳说。
“治治治,我有第六感,就知道你行。”王哲翰转身从消毒柜里拿出一盘银针,说道。
“你们都出去吧,我治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江边柳说道。
“行,我们都走吧。”王哲翰把一众医务人员都喊了出去,手术室里瞬间只剩下江边柳和躺在床上的厉夫人。
江边柳学着中医的样子,把手指搭在厉夫人的脉门上,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是由于他是一个修真者,所以对人体这气流还是很敏感的,他的手刚才摸到厉夫人的脉门,就感觉她体内的气流十分微弱,但是在微弱的气流里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楚的邪气,但是肯定这不是厉夫人体内的元气,看来这邪气便是毒源所在。
江边柳开始拿银针,努力地回忆着公孙轩辕的元神在修真副本里教自己行针的方法,准备往厉夫人身上扎去,第一次拿针在别人身上扎,心里不免紧张,况且又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江边柳坐在厉夫人的旁边,看着她的脸虽然苍白却十分标致,是一个典型的美人模样,虽然四十了,却一点也不显老,倒是更加成熟有味。江边柳的心情十分紧张,但是已经被逼到这个位子上来了,无论如何也得试试,他拿着针开始寻找穴位,内庭施一针,入三分,手三里施一针,入两分,承山施一针,入七分,天池施五针……
等等,天池?
公孙轩辕,你怎么要往天池上扎针?这不是明摆着给我难堪吗?江边柳回想着公孙轩辕说的天池穴是在ru头之上,不禁大骂。这分明是陷我于不义啊,要我们孤男寡女在这里扎天池穴,我也去后如何能说得清?江边柳不禁有点犹豫,狂骂公孙轩辕不地道。
但是转念又想,我现在是医生,她是病人,别人妇科圣手大多有男医生,我扎个天池穴位又怎么了?
不得已,我是救人,想必她醒了之后不会责怪我的。得了这样的鼓励,江边柳伸手去解厉夫人的衣扣,心头带着些许莫名的猥琐和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虽然厉夫人已经是他阿姨级别的,但是她的确是个美丽的妇人,他刚一脱掉厉夫人一半的衣服时,厉夫人那腴白的躯体便横陈在了他的面前,一个黑色蕾丝的罩罩挡住了天池的风光,却有着别样的诱惑力。虽然四十岁了,但是因为是修炼者的缘故,她的肌肤非常富于弹性和光泽,绝对不输于荣慧,江边柳在心里迅速地把厉夫人和荣慧做着比较,这也是男人的普遍心理,面对美色,谁不想观赏?
虽说医生无性别之分,但是江边柳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童男子,这么一个成熟美丽女人的躯体摆在他的面前,他如何能控制住不激动?他的身体早已经出卖了他。
“真他妈的诱惑。”江边柳的目光在厉夫人洁白的身上停留了五秒钟,在心里说道。
接下来,他的手开始脱厉夫人的胸罩,他在黑色蕾丝上摸索了半天才发现女人的胸罩的扣子在背后,他又用双手抱着厉夫的的身,贴着她的小腹才终于解开了扣子,顿时,两对高耸的山峰挺立在他眼前,即便是她躺着,也看得出来充满了弹性,一点也不下垂,虽然没有荣慧的那么大,但是估计也是C罩杯了。妈的,当医生真是过瘾,江边柳心里感慨着。
天池施五针,深九分。江边柳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之后,才依照回忆把针深深地扎进了厉夫人的天池穴。
厉夫人好象有了点反应,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看来这轩辕十一针还真是管用,才行到第四针,就有效果了。
江边柳继续行到第七针时,奇迹终于出现了,厉夫人体内的毒气已被驱逐得差不多了,渐渐有了知觉,脸色也有了红晕,她只觉得自己周身暖洋洋的,有着一丝温暖的气息在自己身体里流窜,那种感觉很舒服,是自己这十几年来所未曾有过的。她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知道自己身体里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产生这种气息,而这种神奇的气息以她修炼者的见识来看,绝对是一种匪夷所思的诡异气息。
她猜测着是不是一位武尊级别的强者为自己疗伤,传说炼体的武者,其中有着一些天赋极高的修炼者,在达到武尊级别的存在之时,才能够凝聚出来一些精纯的真气,而那种真气或许可与修真者的元气相媲美。同时她又知道,她古武厉家是不可能接触到武尊级别的强者。
厉夫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想看一看到底是何方高人在医治她。可是,当她睁开双眼时,看到的却是自己上身被脱了个精光,一个年轻人拿着银针在自己赤果的胸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