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争华从于琼家回到自己家后,感觉方琼丽经常在暗处监视他的行踪,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他弄不明白这个再zao人方琼丽跟踪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争华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每次他跟于琼触或者于琼到他的家里来,或者他到于琼家里去,他都会感觉到或者看见再zao人方琼丽的身影。
回到家以后,他走到前阳台往楼下观察了一下,没再看见方琼丽的身影,可能她已经回家啦。
其实争华和于琼都不知道,那天他和于琼在床上缠绵的时候,隐身后穿墙而入的方琼丽就站在他们的床头上看着俩人在激情澎湃地做ai。所以,当他离开于琼家的时候,她已经早穿墙而走,在楼头那里观察他的行踪啦。
那天回到自己的小家后,争华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点燃一支烟,和姐温存了一晚上,他感觉很疲惫,但是也很愉快,身心都有一种久违了的舒泰和畅快。从姐的身体里,他感受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别致情调,这是一种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浓情蜜意,也只有成熟女人才熟稔的默契。
跟前妻高夏做ai,是一种激情的释放;而跟姐的做ai,更多的是尝试、是享受和回味。
不知为什么,从那天晚上跟姐做ai以后的许多天里,争华的心里莫名其妙地充盈了一种沮丧和懊悔的情愫,这种情愫是那样强烈地纠结着他,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他每每回味着那天晚上跟姐的事情,他感觉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一件什么事似的,有种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那天晚上和姐的事,他不敢回首,他怀疑那天晚上自己是哪来的那么股子勇气和力量呢?他回忆了一下,他竟然跟姐做了两次爱,他感觉很羞愧很悲哀。
上班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面,他变得不爱说话,懒得动弹啦。
妈妈见他这副病歪歪、懒洋洋的样子,关切地问他:“争华,你这几天怎么啦,是不是病啦?”
“妈,我没事,单位上工作忙,我晚上熬夜写稿子,感觉有些疲劳,休息休息就好了。”争华说。
“不能常熬夜,常熬夜身体会吃不消。”妈妈疼爱地说。
“没什么妈,你放心吧。”争华安慰妈妈说。
礼拜天,去学校上课的时候,他不敢正视姐于琼那温柔、慈爱的目光,有意识不跟她坐在一排椅子上。
然而坐在前排的他,总感觉到姐于琼的目光在他后背上留连、扫描,他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下了课,他坐在课位上原地不动,低着头假装看书,其实心里感觉很慌乱。
放学的时候,他磨磨蹭蹭走在最后,生怕姐于琼喊他的名字或在大门口等着他,让他跟她一块走。
可是,姐于琼没喊他名字也没在大门口等他。姐一放学便匆匆忙忙地下楼骑车子走啦。
他在大门口望着姐骑车子远去的背影,他的心中有一股子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上课,他故意迟到,他进教室的时候,全班同学都在静静地听老师讲课,他悄然走到最后排的一个空位上去。
姐坐在前排在认真地听讲,他踏进教室的时候,姐温柔地看了他一眼,他慌忙低下了头,坐到了后排的座位上。
这天下午放学后,他先匆匆忙忙离开教室,回到家后,他感
到心情十分不好,没吃晚饭就上楼躺在了床上。妈妈喊他吃饭,他说上了一天的课有点累,先睡一会再起来吃饭。
艳红带着儿子贝贝来了,争华爸妈刚吃完晚饭。艳红问阿姨:“怎么没见争华呢?”
冯阿姨说:“上了一天课说累了,也没吃饭就上楼休息
去了。”
艳红帮着冯阿姨收拾了碗筷,然后和冯阿姨坐到沙发上说话。
贝贝对妈妈说:“妈妈,我想找争华叔叔玩。”
艳红说:“叔叔正在休息呢,不能上楼去打扰叔叔。”
贝贝撅着小嘴不高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王政委把他抱在怀里说:“告诉爷爷,你吃饭了没有?”
贝贝点点头说:“爷爷,我已经和妈妈吃完晚饭了。”
“你爸爸呢?”
“我爸爸和我妈妈打仗了。”
“是吗?为什么?”
“我爸爸光喝酒,妈妈说不听他,他就骂妈妈,还动手打了我妈妈。”
“艳红是这样的吗?”王政委关切地问艳红。
艳红的眼圈红了,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淌出来。然后说:“他爸爸最近光喝酒,喝完酒就骂人,嫌我不顾家,不去托儿所去接孩子。我教毕业班,又是班主任,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他呢,一天一节历史课,就没有事啦。回到家什么事也不干,什么也得指望我。我回来晚了,他去接一回孩子,就不愿意,我一回家就牢骚满腹。”
“月老师不是挺好的嘛。”冯阿姨说。
“那是过去,自打有了贝贝后,他就不那么勤快啦。”
“我听说他的字写的不错,书法作品还在市里的比赛中获过奖?”王政委说。
“五分钟热度,练了一阵子字,现在也不练了,说他已经看透了,现在最愚蠢的是文化人;最聪明的是生意人。他现在光想着怎么挣钱啦,说有了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艳红说到这里,把话停住了。然后想了一下对叔叔和阿姨说:“我今天来想给争华介绍个对象。”
“那感情好。”冯阿姨眉开眼笑地说:“这个姑娘多大啦?”
“今年28岁。”
“干什么工作?”王政委笑吟吟地望着艳红。
“也是老师,我们是一个学校,人品、长相都不错,她父母也是我们学校的退休教师,家庭条件不错,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争华是离过婚的人,人家姑娘能愿意吗?”冯阿姨担心地说,脸上露出了愁云。
“她说不在乎,关键人品好就行,这个姑娘挺开通的。”艳红笑着说。
“这样就行,什么时候让姑娘和争华见见面啊?”冯阿姨激动地说,满脸喜悦。
“不着急,我想先征求征求你们的意见后再跟争华说一声。”艳红说。
“不用商量他,这个我这当妈的就能替他作主啦。”冯阿姨说。
“最好跟他说一说一声,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比较好。”王政委说。
“是啊,跟他说一声比较好,看看什么意见?”艳红说。
“艳红,你上楼去跟争华说说吧。”冯阿姨说。
“他不是正在休息嘛,改日我再跟他说吧。”
“他没睡,我刚才上去见他在听音乐、抽烟
呢。”冯阿姨说:“这些日子他情绪不好,我问他,他说在构思什么小说,有时整宿整宿地熬夜。”
艳红上楼,贝贝也跟着上了楼。
艳红轻轻推开争华的房间门,见争华确实躺在床上抽烟、听音乐,屋里烟雾缭绕,一股刺鼻的烟草味。
见是艳红,争华忙坐起身来:“是你呀艳红,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啦。喊叔叔,贝贝。”
“叔叔……”
“好贝贝。”他把贝贝抱起来,在他圆圆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想叔叔吗。”
“想啊,想叔叔给我讲故事,我可喜欢听叔叔给我讲的故事啦。”贝贝天真地说。
“好的,叔叔今天再给你讲好多故事。”争华说着把贝贝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看了艳红一眼:“你坐吧,艳红。”
“听冯阿姨说,你还没吃晚饭呢?身上不舒服吧?”艳红坐到沙发上,望着争华那略显憔悴的脸。
争华勉强,无奈地笑了笑:“没什么。”
说完他给贝贝拿过糖盒来让他吃糖,贝贝把糖盒里的糖都倒在了床上,在挑选自己爱吃的糖。
艳红沉默了一会,然后望了争华一眼轻声问:“听冯阿姨说,高夏和瑶瑶要来这里,什么时候来呢?”
“高夏写信来说要来,具体什么时间她没说。”
“她怎么不打电话呢?写信多慢呀。”
“她就喜欢写信,一个月要写几封,不是向我说说她的情况,就是说说女儿瑶瑶的情况或者说说小岛上的各种事情。在她眼里我们好像还没离婚似的。但是,她的来信,我一封也不回。”
“你应该回信,虽然离了婚,但是,还有女儿这一层关系,关键你们曾经是夫妻呀。”
争华没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艳红说:“你们离婚以后,冯阿姨对你婚事一直很关心。”
“这我知道。我现在还不准备考虑婚姻的事,过几年再说吧。”争华说。
艳红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说:“争华,我准备给你介绍个对象,你看怎么样?”
争华看了艳红一眼,他缓缓地问:“是我妈妈的意思吧?”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主要是我觉得要给你介绍的这个姑娘的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我觉得你们可以见见面,先交往交往。”艳红看了争华一眼说。
“好吧艳红,我听你的。”争华看了艳红一眼,郑重地点点头。
“那就明天晚上吧,在哪里见面呢?”艳红望着争华说。
“我听你的安排,在哪里都行啊。”争华说。
“好吧,我和姑娘定好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吧。”艳红说。
争华点点头。
艳红要带儿子贝贝回去,贝贝不走:“不嘛,我再跟争华叔叔玩一会,争华叔叔还没给我讲故事呢,你先下去跟我爷爷奶奶说话去吧。”
“不行,改天再来,你争华叔叔上班累了,要休息,你不能缠着你争华叔叔,听话,跟妈妈回家。”艳红商量儿子。
“艳红,让贝贝在这玩会吧,你下楼去跟我妈说会话吧。”争华也替贝贝求情。
“那好吧。”艳红看了争华一眼,然后对儿子说:“过半小时我上来叫你回家。”
说完,艳红下楼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