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和反强迫
这白衣老头好快的身法,才不过十秒,白鸟山庄就飞到天边影都不见了。
飞了大概十分钟,白衣老头猛地降落,把越然若和飞得晕头转向的邹莛放到地上。
感觉到脚下实实在在的大地,邹莛泪了。
免费云霄飞车加蹦极,我是不是该庆幸我赚翻了呢?
再看看面色如常的白衣老头和越然若,邹莛泪上加泪。
你说好好的轻功为啥就要在中国失传呢?有轻功咱们还要飞机干吗……没事有事的就飞过太平洋去出国旅行……
水击三千里……多彪悍……
抖动。
“好了好了,你俩现在就拜堂成亲罢~!”白衣老头说得很高兴,全然无视邹莛脸上华丽丽的一个囧字。
“爷爷!”越然若怒了。
原来是他爷爷!我靠了,怎么性格差了那么多!
邹莛无语看那祖孙俩。
“小然若你是觉得不够慎重么?表矫情~!爷爷在这你们先洞房了生米煮成熟饭弄愣另外俩男人了爷爷再你们办个隆重的婚礼~!”
“……”
“……”
“你们无语什么!来吧来吧,跪下来拜拜我就可以了!”
说着四粒钢珠夹着凌厉的风飞向越然若和邹莛两人,两人只觉膝上一痛,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乖孩子,起来罢,洞房罢~!”
老头笑眯眯地扶起两人。
邹莛真的真的没有想法了。
老头你快去做亲子鉴定,我敢打包票越然若绝对不是你家孙子!!
“爷!爷!”
这两个字从越然若的牙缝里面迸出来。
“哎呀呀!我都忘记了!这荒山野岭的你们怎么洞房啊~!”老头手舞足蹈紧张大叫,邹莛恍惚有了面前这人在cos周伯通的感觉。
“不要急不要急,年轻人要耐得住寂寞~!爷爷马上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老头话音刚落,邹莛觉得身子一轻,反应过来时,三人已经在光速飞行了。
我晕机啊老头您可不可以飞慢点……
邹莛的胃一阵翻腾,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唯有认命任凭老头揉捏。
天~要~亡~我~啊~!!!
这次没有飞很久,不过五分钟三人就落在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忙活着的众人显然被凭空而降的三人吓到了,僵化着看邹莛他们仨,眼睛瞪得赛铜铃。
“我孙子孙媳妇要成亲,众位避嫌避嫌!”
老头大手一挥,却没有看到意料中人们慌忙闪开的场面。
院子里的人没有理会他,石化恢复后各顾各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老头面子有点挂不住,嘿嘿笑了两声:“要不然我们去住客栈算了,找个高档点的你俩看行不?”
“……”
“……”
邹莛和越然若真的无言以对。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
欧买嘎德,让我囧了吧。
“……不好么?”老头羞赧地搔搔后脑勺:“那就在这里住下罢……”
回头一掌挥出,远处的水缸立刻报废,碎片乱飞,水缸里的水滂沱流了一地。
“逆我者!当如此缸!尔等速速退散!否则休怪我无情!”
哇!降龙十八掌!
邹莛立刻星星眼仰视老头。
老头老头,你好厉害好威猛好拉风哦~!
老头搞了这么一下,院子里的人再度石化。
双方僵持着不知该如何调整气氛时,一个穿粗布衣服的人挑着两桶水进了门。
看到一地碎片一地水迹的跳水愣了愣,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谁把水缸砸了?”
那人寒声问到。
“是我!你们还不把院子腾出来……哼哼,下次坏的就你们的脑袋了!”
老头意气风发神清气爽胜利在望地说。
“这个水缸是我家传家之宝,你毁掉它是何居心!?”
“呃!!”老头傻眼了:“哎呀呀你们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打这个水缸了嘛~!你们也太疏忽了,怎么样也应该在水缸上面贴个纸条告诉人们这个水缸很珍贵千万不要打碎。看吧出岔子了吧~?”
“你不要狡辩,快赔钱!”
“不陪不陪你怎么着我~!”老头说着冲挑水人做了个鬼脸。
“爷爷!”越然若翻了个白眼,从兜里掏出锭银子抛过去:“这么多够了么?”
挑水人把银子放到嘴里咬了咬,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小然若你干吗给他钱啊~!”
老头不高兴了。
“走吧,别碍着人家干活。”
越然若强拉着老头出门去了。邹莛四下张望了下,急忙跟上队伍。
有一个砍柴的人还特别热情地送他们出门:“下次记得来玩啊~!我们会多弄几个水缸让你们砸滴~!”
“其实那个水缸根本不是什么传家宝吧?”
邹莛亦步亦趋地跟在越然若和老头身后。
“当然。”越然若回答波澜不惊。
老头爆发了。
“tnnd!他们居然敢欺骗我的感情!我回去灭他全家!”
邹莛和越然若赶紧拉住那火冒三丈的老头。
“爷爷!”
越然若一喝,老头放佛当头一盆冷水泼下,顿时不闹了。
然后……不到两分钟……
“快走快走!客栈就在前面!”
咻地一下,邹莛又上了天。
欲哭无泪了……TAT。
“掌柜的!两间上房!”
老头一拍桌子,小二马上屁颠屁颠跑过来带他们上楼。
“耶~!你们俩为什么不跟上来?”
老头回头怒视越然若和邹莛。
邹莛泪了。
我为啥要老老实实跟来啊……秀逗了么……
赶紧跑……
邹莛才刚刚抬腿,老头就咻咻点了她身上两处大穴。
“小样儿,幸好我火眼金睛看清你的企图!乖孙媳妇儿~!快去和我孙子洞房吧……”
老头说着扛起邹莛就跑上楼。
邹莛开口想叫非礼发现发声不能……哑穴被点……
邹莛再度泪。
邹莛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着越然若的白布。
越然若咻咻解了她的穴,略微不好意思说:“我爷爷就是这样的。等他兴致下去了我再送你回白鸟山庄吧。”
邹莛揉了揉僵硬的面部肌肉,蹦起来逛到桌子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结果是越喝越渴,邹莛干脆拿掉壶盖就着茶壶咕噜咕噜地灌。
邹莛喝完一大壶茶,叫了一声好爽,转身就直接扑向越然若!
越然若一愣,连忙殊死挣扎。
谁知道邹莛力大无比,一把把越然若压倒在床。
“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邹莛在越然若耳边吹了口气,吹得越然若一阵乱颤。
越然若暗叫一声不好,死撑着邹莛的肩膀不让她压下来。
床铺被他俩弄得吱呀吱呀乱晃。听得门外耳朵俯在门上的老头心旷神怡。
越然若邹莛一男一女强迫反强迫僵持不下时,越然若的白布猛地被扯掉了。
邹莛瞪着那脸,傻掉了。
越然若乘机推开她,冲到门口拉开房门。
老头一个不慎摔倒在地。
“爷爷!你纠结干了什么!”
老头从地上翻起来,笑眯眯地说到:“也没啥,就是一滴滴春药……怡情,怡情而已~!”
“你!”越然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邹莛一把拖了回去。
“孙媳妇儿……悠着点……别弄坏了我家小然若……”
老头淫笑着,悄然把门关上。
也关上了一屋春色……
(众:作者!能是春色么!!我们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虐身恐怖片!!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