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料到白珊会和衡逸新会结婚,可当请帖在手里的时候,月柔还是莫名心酸了,她和衡逸新离婚两个月,一个月前她与自谦结婚,如今一个月后,衡逸新与白珊订婚,他们如今都有了各自的家。
“不想去也没关系,他们会理解的。”祈自谦担心地着她,捏捏她小脸。
“月柔想去。”她却抬起头,笑得甜美。
祈自谦摸摸她头,宠溺地亲吻她嘴角,月柔并没有躲开,很乖的受着,自从结婚以来,他们的生活依旧,过着各自分房睡的日子,虽然月柔知道祈自谦偶尔会趁她睡着后,偷偷爬上她的床,搂着她、亲亲她,却从未真正向她下手。
她也知道他常常在她睡着后,偷偷出去,在天没亮之前会回来。
有一次他在洗澡,她推门进去,到他背部全是女人指甲的抓痕,那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她都在眼里,祈自谦并不知道她到了不该的东西,她也没多问,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她身为妻子并没了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所以他有需要出去找别的女人,她跟本没有资格生气或是吃醋,她也跟本就不吃醋。
觉得这很正常。
反倒觉得自己亏欠了他,如果他开口要和她同房,她会同意的,虽然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他没有提,所以过一天算一天,这种相处模式也不错。这段时间,月柔也学会了做菜,中午在家里会做好饭等他回家吃饭。
他们就像很恩爱的夫妻一样,一天三顿都在一起吃,巴不得时时腻在一起,月柔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间画画,偶尔会跟着他出去买菜,逛街,饭后会手牵牵手在别墅外散步。邻居们都说他们感情好,满眸子的羡慕。
祈自谦上班后,月柔偶尔会想起温谨,会忍不住打开黑色皮箱,那些曾经地美好,会不由自主的想,温谨如果还活者,他们会过着何种幸福生活,知道这么想会对祈自谦不公平,可是却无法忍住。
‘咚咚咚’敲门声,让月柔从胡思乱中回神。
祈自谦在门口催促着:“月柔,换好衣服了吗?我们要去出发了。”
一件单肩长款仙女裙,裸粉色,腰间由精致的麻花绳收腰,八米多大的裙摆,穿着高跟鞋子,长度刚好露出纤细的鞋跟,月柔从房门走出来时,唯美又飘逸,像个坠入人间的仙女,她就静静地站在他前面,纤细的胳膊自然垂在两侧。
“自谦,好么?”祈自谦一真盯着她,她笑着唤他,手掀起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祈自谦几欲痴了,跟着了魔似地走近她,环上她腰身,将她拉入怀里,手轻触着她小脸,唇落在她额头。
“好,比想像中还要合适。”在店里到这件礼服就觉得她穿着一定好,却没料到,会出乎意料的好,月柔眸色柔和,祈自谦像变魔术似地拿出一条精致的项链,在她没注意的情况下给她戴上,然后退两步,整体过去。
月柔并不合适戴太多的首饰,身上只着一条项链,就能让把她美全部衬托出来,长发自然披散着,有两缕垂在胸口,黑发与白皙的肩头,配上纯白的项链,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精致美好。
脸上没打任何粉,只简单修饰了眉毛与淡淡的唇彩,整个人更显剔透。
比起几个月前,她与衡逸新结婚时的华丽,如今这身装扮,才比较合适她。这才是纯白又清透的月柔。这才是她,祈自谦撩起她长发,在上面落下一吻,然后单膝跪地,伸出手,绅士地说:“小姐,能请你和我跳支舞吗?”
他眼中的笑意,无不透着对她的欢喜,她点点头,伸出手,他们俩个竟然在家里练起了舞步,事实上,从拿到衡家的请贴开始,祈自谦就开始教她跳舞,月柔与衡逸新结婚时,也有过这种情节,当时完全是衡逸新带着她随意走个过场。
这次祈自谦却花了心思教她。
月柔跳的越发好了,祈自谦做为老师,也很有成就感。
“自谦穿西装也很好。”月柔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她很少赞美人,有点不太习惯,很不好意思,因祈自谦夸她的时候,她感觉很开心,所以,也想让对方开心,且祈自谦确实是帅哥,这么说也没错。
她是随意一说,却让祈自谦很是想入菲菲,搂着她腰身也微微用力,很想很想吻她,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我想吻月柔,怎么办?”搂着她停下舞步,指尖摩擦着她嘴角,双眸更是灼热地盯着饱满的红唇,月柔被他的莫名开始紧张,祈自谦偶尔会轻啄她唇,却从未这么问过她,直觉他这么问,肯定不是轻啄一口那么简单。
放他肩膀的手缓缓滑到他胸口处,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自谦……唔。”
男人有些急切地堵住了她的拒绝,手柔瞪大眼睛望着近在直尺的俊脸,小手揪紧了他的衣衫,这个吻果然不是轻啄一下这么简单,祈自谦凶猛地攻略城池,硬是把月柔吻得喘不过气,轻咬着、吸吮着,舔舐着。
心发慌,如雷似鼓,被他吸得舌头都痛了,她痛哼一声,“嗯……”
这一声,在他听来,就跟回应一样。
祈自谦搂着她,手往下滑触到她膝盖,竟然直接抱起她放沙发上,手分开她腿,身子挤到她腿间,她弓着膝盖,被迫夹着他腰,长裙因姿势问题子滑到大腿部位,露出均匀白皙的双腿,这样的姿势更让她慌乱、害怕,身子打抖。
祈自谦吻她,如吸鸦片一样上瘾,闭着眼睛,那么沉醉其中,双手隔着礼服,掐住了她的高峰,下面隔着几层布料挤压着她的****,月柔缩着身子,双手抵在他胸口,不知如何是好,想推开他,又觉得不应该。
他们是夫妻,是他妻子。
“月柔,我爱你……”他吻着她脖颈,急促喘息间,呢喃着。
她瞪大眼睛,身子发僵,听到他的呢喃越发觉得愧疚,她想回应这份深情,想报答他对自己的好,和一直以来的照顾,手颤抖着慢慢滑上他的脖颈,搂紧了身上的人,眼泪却无征兆地流了出来,得到回应的男人越发狂野,在她脖颈四下流下属于他的斑斑痕迹,手往她身后滑,摸到了拉链往下扯。
他的吻一路往下,含住了最顶端……
她轻咬着唇,忍着痛没出声,祈自谦手已经往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了她的最后遮掩,攀着那处往下扯,他一边狂野的吻她,又松着身上的领带,扯开了裤头,然后又想吻她唇,压下来,却含住了咸咸地苦涩。
猛地睁开眼睛,到身下人衣衫凌乱,脖颈与胸口是斑斑的吻痕,脸上是楚楚可怜的泪水,睫毛都湿了,却没有哭出声音,从始至终都没说出一句拒绝的话,她的身子僵硬,甚至因害怕在打颤,小手却为了迎合他,而搂着他脖颈。
一瞬间,只感觉心疼,感觉自己跟个禽兽一样,疯狂的侵占她。
他甚至已经掏出东西,想就地要了她,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身上人迟迟没了动作,月柔缓缓睁开眼睛,见祈自谦满眼的心疼,他伸着手触摸着她小脸,唇轻柔地吻着她嘴角,“吓坏你了,对不起,下次我忍不住自己这么做,一定要开口拒绝,知道么?小傻瓜,你不需要勉强自己迎合别人的。”
他的声音略显洒哑,****的渴望并没有全部下去,却强硬的整理好了自己衣服,手滑在她背,轻轻给她提上礼服,拉上拉链,然后起身,帮她穿上下面的遮掩,月柔羞涩的想躲开,却被按住了身子,他的大手滑过她臀部细嫩的肌肤。
收手,又滑到她掉落鞋子的右脚上。
轻轻抬高她脚踝,单膝跪地,凑头在脚背上落下一吻。他对她的宠溺与喜爱,越发让她愧疚不以,“自谦……”
她刚想说什么,他却伸出食指示意她别说话,手轻柔给她穿上鞋子,将她半搂着从沙发上抱站起来,手扯着纸巾,擦着她脸上的未干的泪痕,视线扫过她胸口与脖颈处的吻痕,眼神心疼,“哭得我心都疼了,很疼对不对?自谦真是坏!”
他笑着开口,抓过她的小手,就想往自己脸上拍,月柔赶紧扯住自己的手,轻轻地摇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晚上……晚上……”
她攥紧小手,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满眸子的挣扎。
祈自谦诧异地望着她,有点不敢置信,如果他没理解错,月柔的意思应该是,晚上可以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他吞了把口水,想等她自己说出来,月柔呼吸急促,在他灼热的眼神下,更加不想让他失望,“晚上……晚上……”
祈自谦猛地笑开了,她这么羞涩有点不忍心,伸手掐掐她小脸,凑唇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知道了,晚上一定不会再这么着急,慢慢来,不能吓着月柔,更不能让月柔不舒服,自谦会好好表现的,以后把月柔的房间当我们的卧房好不好?”
捧着她小脸,额头相抵,月柔的耳垂泛红,轻轻点头,“嗯,都听自谦的安排。”
他真的没料到,月柔会为了迁就自己,这么委屈她,可他是男人,更不愿意推脱这种事情,这是他一直就想做的事情,哪怕知道月柔心有芥蒂,还想着衡逸新与衡温谨,他还是想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