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胖吗?
瞧他嫌恶的样子,侯沐沐羞愤交加,恨不得将他踩死。一个激动抱着他的头,用力的咬住他的耳朵。
“嗯哼!”凌灏然痛哼。
这时候,电梯正好到了,凌灏然抱着她走进去,将她压在电梯门上,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才将可怜的耳朵解救出来。
凌灏然也有些来火了,可恶的女人!
他用力的扣住她的下颚,深沉的眼睛盯着对方,似笑非笑:“听说你们最近在找陈贵桓?”
“你怎么知道?”侯沐沐惊愕的张大嘴巴,尔后警惕的眯着眼睛打量凌灏然。
陈贵桓是黄耀命案的嫌疑人,目前藏匿中,这是警方的机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凌灏然挑了挑眉,目的已经达到,放开她,双手环胸,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
“喂,我在问你话呢。”
见他不说话,还气若神闲的闭目养神,侯沐沐就想吐他一脸盐水。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无耻成这样的,故意挑起话题,又不解答,分明就是故意的。不过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今天都要问个明白。
“你、你倒是说啊!”拽着他的衣领,她想威胁来着,但是她鼻塞。
“你想知道?”凌灏然眯眼睨着她,似笑非笑。
那不是废话吗?
瞧他一副无害的样子,侯沐沐都快憋死了,她吸了吸鼻子,郑重的点头:“嗯。”
他俯身,将脸蛋贴近对方,侯沐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反应往后倒,面对放大数倍的俊脸,小心脏乱跳不已,眼睛左闪右闪不敢直视。
凌灏然不徐不慢的向她靠近,他前进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直将她逼到角落处,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耳朵,撑住墙壁。
慢慢、慢慢的贴向她,滚热的气息喷到脸上,灼得侯沐沐皮肤烧痛起来,更可怕的是,她心底里竟然对他生起期待,期待他更贴近一点。
这个念头一起,连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她又懊恼又羞愧,耳边不断的重复自己狂热的心跳声。她好想按住自己的心脏,大声对它说:那是你的仇人,你怎么可以对他动心。
她慌乱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紧张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你、你、你靠、靠这么近想干什么?”
在离她的嘴唇一厘米处停下,勾勾唇,用极其玩世不恭的语气道:“想知道?”
他顿了顿,附在她耳旁轻声说:
“偏、不、告、诉、你!”
轰……
气血一瞬间全涌上头脑,整张脸爆红,扭曲,侯沐沐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又被耍了!
“不过你想知道也不难,只要……”凌灏然故意吊她的胃口。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侯沐沐推开他,侧步闪身离开他的桎梏,但就算这样,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掌控,只觉得整个空间都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有暧昧,有愤怒,也有不明的味道在里面,让她觉得眼下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握当中,包括自己。
侯沐沐此时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她只是突然间觉得很怕,想赶紧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逃离他的视线。
然而,她又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哈嚏……”
侯沐沐用纸巾捂住鼻子,才免于鼻涕横飞,这一打岔,刚刚的陌生感觉已经被她压下了大半,再抬眸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明。
“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说吧。”她奴了奴嘴,不情不愿的说。
她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非常时期采用非常手段,这不是她屈服,也不是认输,不管用什么手段,在他嘴里套出东西来才是王道。
凌灏然很好心的帮她拍拍背部顺气,见她好多了才开口说:“那就要看你用什么条件交换了。”
“我擦!你敢不敢再无耻点!”每时每刻都想着要折磨她,拿捏她,难道就不能做些实际点的事情?
此时,停车场到了,凌灏然不由分说拉着侯沐沐就走,将她塞进车里。
他的态度很明显,要他说可以,但要看心情,而他的心情跟她的表现是挂钩的。
侯沐沐已经看透他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恨得牙痒痒。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
嘁!
以后别栽到她手上,不然她一定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今天辛苦你了!”凌灏然无视她的狠话,反而亲密的抚摸她的额头,像哄着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
瞧着侯沐沐脸色突变,他话峰一转,又问:“案子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不是早知道了?干嘛又假惺惺的,虚伪。”侯沐沐嗤之以鼻。
凌灏然一边开着车,一边温和的说:“我就要听你亲口说的。”
“我去……”
侯沐沐怒目圆睁,凭什么他说想亲口听她说她就得乖乖的听他的话?她就偏不说,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自大鬼!
她不说,凌灏然也不急,只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瞧你病得很重,起码至少要休息半个月……”
“你……算你狠!”不等他威胁的话说完,侯沐沐已经忍不了了,赤红的双眼瞪着对方,双颊鼓成两个大包子。
不想轻易屈服,却又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于是,侯沐沐咬牙切齿的将厕所偷窥案的前后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