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拿起桌子上的牛奶,扬起脖子喝了一阵。感觉这时候的自己比非洲难民还要悲惨,吃不饱穿不暖,还受人虐待。
爸呀妈呀,你们看着宝贝女儿受人欺负,是不是要在天上显显灵呀。替我惩罚那个变态,死人渣。
丫丫个呸的,再接再厉,永不放弃!
候沐沐嘴里叼着三文治,坐上他的奢侈的车子,只听得他对司机说了句:“十分钟内,我要到达公司。”
司机嘴角抽了抽,大宅到凌氏正常车速,减去红绿灯,也要走上二十五分钟的啊,现在要他十分钟内到?司机很想反驳,却又不敢,只好把话吞回了肚子里去,一路狂飙。
侯沐沐抓着安全带,紧紧地靠着车窗,这个家伙是整自己呢,把车子当做飞机开了吧。
都快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嘴里叼着的三文治因为司机突然的加速而掉到车上。
候沐沐还没来得及咒骂,就感觉一直大手移了过来。
“放手,规矩点。”侯沐沐拍掉他的毛手,一身的凌然正气。
“女人,给我温柔点。”
侯沐沐咬牙切齿看着他。她闭上眼睛咬了下嘴唇,这个忍耐力是有限度的。现在超过老娘的极限了,她伸手在他的下巴上一捣,冷不防的给了他一下。
凌灏然正在得意之中,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袭击,而且还击打到了下巴上。感觉嘴里有一股腥咸传来,女警到底不是好惹的。
够味儿,女人,小爷喜欢这样的。
他歪着身子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座位上,使劲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挨千刀的人,要不要这么暴力。只不过刚才小有成功的打了他一下,就这样的报复自己,是不是太小肚鸡肠了。
凌灏然从她的身上起来,面不改色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帖服整齐的头发,再一次成功的被他弄乱。这个人渣,难道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吗。
平生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情,一直都是大公无私的人民公仆呀。为什么命运会那么悲惨,侯沐沐从座位上坐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真的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前面停车,拐弯到我的私人工作室。”凌灏然命令司机掉头,不再是去公司的方向。
再一次的调转车头,司机一踩油门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侯沐沐吓得再次抓紧安全带,胸口砰砰的乱跳。
这日子过的,简直生不如死。算起来,竟然才过了两天时间,候沐沐却是觉得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侯沐沐郁闷的快要想要撞墙,如今她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司机猛地踩了一下油门,侯沐沐差点撞到了前面的座位上。靠!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狗,差点没有把老娘给摔死。
但是,这是哪里呀。他的私人工作室,干嘛的呀,难道是小团伙活动。侯沐沐的职业病又开始犯了,拢了拢额前的秀发,非常无畏的朝着前面看去。
据她观察这是一个黑色的小房子,而且房子装修考究,门口还有两个年轻的接待。而且她的眼睛敏锐的朝着两个男士看了一眼,倒是长得妖媚横生。
可是为什么要放两个男人在门口呢,以自己多年的经验推测,门口的接待应该放两个妩媚动人的女孩子才对。
侯沐沐还想继续分析一下,等到部署好了再继续行动。可是她已经被人揪住了胳膊,拉扯着走下了车子。
你以为拉的是你家宠物呀,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喂,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哦,别想在我眼皮底下做违法的事,就算我现在是你的保镖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基本礼貌不懂吗,本小姐可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别废话,走。”凌灏然还是把双手插进口袋里,一副闲适优雅的状态,然后又挑衅的挑了候沐沐一眼,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难道,你怕了?”
怒!
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她候沐沐会怕的?龙潭虎穴她都敢闯,更何况是他区区一个男人。候沐沐在心里呸了好几声。
然后鄙视的回瞪他一眼,候沐沐真的是对某男讨厌透顶了,怎么就那么喜欢耍帅,那种酷酷的表情,倒是可以迷倒一群无知少女。可是,可是自己可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脑残。
咦!
怎么看不到人了,跑哪里去了,难道是进了那个黑色的房间了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吗,都不知道等等自己吗?
真的很想掉头走掉,跟着这样的人渣在一起,肯定会折寿的。像姑奶奶这般不靠美色吃饭的人,也是需要好好珍惜姣好容颜的。
侯沐沐闭上了眼睛,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扮什么花痴,一会儿就吓哭小孩儿了。”凌灏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眼神冷冷地看着她。
侯沐沐的梦还没有做上几秒钟,就被这几句话给浇灭了。她睁开眼睛盯着他看,抿着嘴唇很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站在街角对峙着,眼神都那么的冷。彼此的眼睛里像是有着无数的箭,想要把对方射得千疮百孔。
好吧,算我输了。这样下去自己的眼睛都呆滞了,都快成斗鸡眼了。
侯沐沐败下阵来,脸颊紧跟着抽搐了几下。算你狠,妹的,跟你走就是。
脸颊上重新展现了笑容,她的表情产生了剧烈的变化。面对着凌灏然那副冰块一般的脸颊,展现了如同春风一般的热情。
“主人呀,咱们这是去哪里呀,里面是不是有危险呀。我可是您的贴身保镖,要不要我部署一下。”侯沐沐还是倔强的想要先知道,这个黑白色的单调房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凌灏然的嘴巴凑到了侯沐沐的耳朵旁,冲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几下子热气。“如果你不去,会更危险。”
说完他就扬长而去,留着侯沐沐站在原地继续发呆。
只见他的左手举起了手机,轻轻地在空中晃悠了几下。
侯沐沐看着他的那个手势,那些血液就开始往脑门上冲。天知道她有多强的自制力才不大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