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照片的地方,正是有着竹林的那个酒店。
难道,陈默天那天中午真的和王芬芬一起吃饭了?
他大胃病啊,一个中午吃两顿饭。
不过不用管啦,默天说过了,他和王芬芬只不过是做戏,为了掩人耳目的。
他跟她说过,他很爱她,他爱的人,是她莫浅浅。
嘎嘎嘎,莫浅浅掐着腰,得意洋洋地怪笑着,“嘎嘎嘎,是我,是我,还是我!”
黑框眼镜一把扯过去她买来的杂志,白瞪了一眼莫浅浅,“你没事吧,大小姐,笑得那么阴险,那么不要脸!什么是你还是你的啊?”
浅浅挑起眉骨,肉肉的小脸上闪过一份骄傲,“哼,反正是我还是我,就是我!你不懂得。行了啊,甭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了,这些报道都不属实的,哪能全信啊。”
黑框眼镜不高兴了,她目前最爱的就是陈王恋,基本上属于陈王恋的坚定的粉丝,哪能听到莫浅浅这种造反的言论?
“什么不属实啊?明明人家两个人是顶着风声勇敢的相爱,怎么你就不承认呢?哪里不属实了?我告诉你,他们俩高低是要结婚的!不信我们打赌!”
“切,结婚个头啊!陈默天才不会和她结婚呢,搞笑死了。”
莫浅浅撇着嘴,望着天,踮着脚。
陈默天怎么会娶王芬芬?
陈默天明明跟她说过了,和王芬芬是做戏,是假的,假的怎么可能去结婚?
一结婚,那就不叫假的了,好不好?
黑框眼镜急红了脸,如果不是忌惮莫浅浅是什么黑道小姐,她早就一拳头将莫浅浅那个欠扁的婴儿肥的脸脸给打肿了。
“人家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拜托,陈默天既然真爱王芬芬,就一定会娶她的!为什么说不会娶她?我看你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人家两个人就是会结婚的!结婚,结婚,结婚,结婚!!”
莫浅浅鼓起包子脸,掐腰,深吸一口气,也吼回去,“我就说他们俩不会结婚,不会结婚,不会结婚,不会不会不会!!”
黑框眼镜要气昏了,挺起胸脯,冒着被黑道杀手砍死的危险,喊道:“要不我们俩打赌不?”
“哼,赌就赌,谁怕谁啊!堵什么,你说!”
“好!那就赌……请客一次必胜客!”
必胜客哦……貌似很贵的哦,一顿饭花去两百块很轻松的。
该死的小眼睛,胃口还真大,竟然想着宰她,不知道她莫浅浅最是葛朗台吗?
哼哼,这次赌约,她赢定了!
默天说过,爱的人是她莫大,才不是那个王芬芬。
默天也说过,和姓王的女人,只不过是演戏,演戏啦,哪能去结婚?
所以的所以,总之的总之,她这次是赢定了! WWW ⊕ttKan ⊕C〇
哦耶!!必胜客,你等着我去哈。
“好,就必胜客!不过,赢得一方可以带着一个陪吃的去哦。”
莫浅浅在暖煦煦的阳光里,笑得小阴险。
嘎嘎嘎,倒是很,她就带着莫雨萌一起去吃必胜客!
黑框眼镜嘴角扯了扯,一头黑线,“还要带着一个陪吃啊?你不怕我吃穷你啊?真是的,你这样提议,好似你一定会赢似的。”
“那当然了,我肯定会赢得啦,你赶紧的去存钱啊。”
莫浅浅得意洋洋地抬着下巴,又狂傲地补充了一句,
“别说结婚了,他们俩如果结婚,就算我输了!”
“好!一言为定!”
两个女孩子的手掌心拍在一起,她们俩的对话内容被三年级的一个男生听到了,被她们的幼稚对话雷得东倒西歪的。
现在的小女生啊……
蓝海心好容易睁开了眼睛。
唔,脑袋好沉,好像里面放了一颗铅球似的。
胃里也不太舒服,有点胃胀。
茫然的眸子四下打量了一番,蓝海心的眼睛越睁越大。
这、这是什么地方?
很陌生的地方啊!
她确定,她一次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蓝海心揉揉眼睛,撅着嘴巴再左右看看,马上,她就爆发了尖锐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说她的腿怎么有点麻,原来她的腿上还压着一个别人的腿!
再仔细一看,蓝海心就看到了男士的背心,已经男人一块块胸肌。
男人!男人!
完了完了完了!
她昨晚借酒浇愁,结果把自己送到某个色狼男人的床上了,呜呜呜……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昨晚玩了自己几把,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起来啊!起来啊!”
蓝海心抓了狂,扯着仍旧睡着的男人的腮帮,使劲向两边扯。
“唔,轻点,轻点啊,这是人脸,不是皮筋,你松手啊。”田家贺怪叫着,皱着脸,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哎呀呀,昨夜睡眠质量太差了。
蓝海心这个丫头纯粹就是个混世魔王,一晚上睡个觉一点也不乖,他起初是给她盖盖被子,后来,就需要接受她时不时的一个窝心脚了。
后来他被她折磨得几乎要困疯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稀里糊涂躺在地铺上就睡过去了。
后来的后来,大概是蓝海心同志很光荣地从床上滚了下来,砸在了人家田家贺的身上。
两个人睡着睡着就睡成了一团麻花。
田家贺万分困倦地坐起来,眼睛还睁不开,糊里糊涂地嘀咕着,
“你闹死人了啊,让人疯掉了。你小点声行不行啊,就是要捏我脸,也请你小点劲,行不?别破了我的相就成,将来我还要去相亲找媳妇呢。”
嘀咕着,田家贺又要倒下去继续睡。
蓝海心还没有认出来这个男人是谁,她只知道,这个龟儿子的,把她弄到他的床上,一晚上不知道吃光抹净了几次,他现在竟然好意思如此不当回事?
“喂!混蛋!不许你再睡!你给我睁开你的狗眼!老娘要杀了你!”
“杀吧,杀吧,小点声啊。”
田家贺困得歪着脑袋,说这话,身子就歪了下去。
蓝海心想要拉住他歪倒的身子都拉不住,好歹是个很强壮的大男人。
“喂!你给我起来啊!不许你再睡了!你听到没有!我问你几句话!你给我睁开眼睛啊!”
蓝海心气得眼睛都冒绿光了。
她朝着手指头吹了口吐沫,然后恶狠狠地扭着田家贺的脸。
“嗷——”田家贺一声惨叫,一骨碌爬了起来。
慌忙打下去某人的魔爪,疼得他摸着自己的脸蛋,只是吸气。
“乖乖,疼死了,你个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啊,你想害死我啊,我这脸可是千里挑一的美男子呢!让你扭残了!”
田家贺撅高了嘴巴,皱紧了脸,盘腿坐在地铺上。
真是的,原来从小学到大学毕业,他都没有被女生这样糟践过,好歹他也算是玉面小帅哥,走到哪里都有女人们慈善的微笑。
哪里像是这个蓝海心,简直就是把他当做狗屎来作践。
他这是什么命啊……
蓝海心一把扯住田家贺的小背心,晃晃悠悠的,很没有气势,于是蓝海心只得丢开了他的小背心,改成了用一根手指头,恶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尖。
“你跟我说!”
“姑奶奶啊,你让我说什么啊,审讯犯人也没有这种态度的吧?
“你说!你有没有性病艾滋病?”
“啥?”
一秒钟,田家贺就清醒了,仿佛被凉水冲了头,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性病,艾滋病?你说谁?”
“还有谁,当然是你了!你有没有这些烂病啊?实话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貌似是我们刑侦人员的台词吧……”
田家贺小声叽咕了句。
“说啊你!”蓝海心又一声河东狮吼,震得田家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好好好,我说,我说,行了吧小祖奶奶。我没有性病,艾滋病。没机会得。”
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呢,尚且不知道女人的构造和滋味,哪里去得这些洋鬼子病?
蓝海心翻了个白眼,继续很专业地质问:
“你昨晚,有没有戴套?”
“戴……”田家贺又吓了一跳,撑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蓝海心,“戴套?戴什么套?”
“妈的!你这个下三滥,你干了老娘,你都不晓得戴个套子!嫖客也应该有嫖客的自觉啊!”
蓝海心当场就翻了脸,几巴掌乱打下去,打得田家贺像是过街老鼠,缩着脖子乱躲避。
“别打,别打了,你别打了!”
田家贺一看蓝海心要发狂了,劝也劝不住,只好伸过去手,攥住了蓝海心的手。
“泼娘们!你比我们女特警还要泼辣!受不了你了!我告诉你,昨晚我没有碰你,也没有招你,根本不用戴什么套!你乱想什么啊!真是腐女一个!”
蓝海心恶狠狠地瞪着田家贺,看着这小子长得挺清秀的,也面带老实,应该不是在说谎。
而且的而且……为毛这个小子看着这么眼熟捏?
真的很眼熟!
“哼!你少骗人了!你这个大色-狼把我弄回来,你不就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吗?你说你没碰我,谁可以给你证明啊?哦,我响当当一个鲜美鲜嫩的大美女,躺在你床上,你说你没动邪念,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