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魅只得点点头确认着。这个时候,他的小老婆因为费斯带给他太多的欺骗的震撼,他可不忍心欺骗她了。
“好,既然你也是告诉我这些,那我现在就留下来听听他怎么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温欧菲反而是想豁出去的态度了。
她刚才还在考虑着老男人老公的感受,甚至还考虑着费斯的感受。
现在想想么有必要,好像他们都已经知道彼此的所有心思,所有的秘密,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所以既然这样,那她就没有必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了。
“老婆。”冷夜魅不忍心又担心的叫了一下小老婆。
“放心,没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温欧菲给自己的老男人老公展开一脸轻松的微笑表情,好让自己的老男人老公放心。
而这时,费斯的手下已经从酒店里端来了一盆热水。
费斯脸上的面具本来是要用专门的药水来清洗挖下的。
现在临时起意,自然没有药水,也只能用热水先把脸上的面具泡开了,然后再把它从脸上剥了下来。
费斯先用手在那盆热水里试一下水温,觉得里面的水差不多,就把头直接埋进了温水里浸泡着。
面具没有这么好拿下的,需要浸泡好几分钟。
费斯憋着气在水里浸泡着。
温欧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旁边的人也都大气也不敢喘的在等候着浸泡后的结果。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费斯头从温水里微微的抬了起来,然后他伸出双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抹。
果然,他从他自己的脸上抹下一层皮。
旁边的手下赶紧的把干净的毛巾毕恭毕敬的地上。
费斯接过毛巾在脸上擦了一下,然后转过头,面对着温欧菲的眼睛。
温欧菲这个时候不仅眼睛瞪圆了,就连小嘴也瞪圆了。
这前后就跟变魔术似的。
一上一下,他的脸完全的变了一个样。
而且还真是她几个月见到的那个男青年小斯呢。
“你,你真的是小斯。你,你真的是小斯?”温欧菲完全的不敢相信的问。
“是的,我就是小斯。”
“那,那你为什么要打扮为那个哑巴男园艺工?”
“因为,我想走进你的身边,跟你一起生活。”
“什?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温欧菲问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直跳。
这种心脏砰砰直跳不是因为感动的,而是被吓着的。
她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一个男人对她的爱慕她也许还会因为虚荣心接受。但是千方百计的靠近她身边,她可要保持着警惕的心了。
而且心里还会感觉到一阵恶寒!
“你猜对了,我喜欢你。”费斯这个时候也不再隐瞒了。
“你——”
“轰隆隆,哗啦啦——”温欧菲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是感觉不太好。
而且脑子里有很多的镜头在闪过,这几个月的很多有关于她跟费斯在一起的镜头在脑里闪过。
这些镜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最终她把那些镜头都聚集凝结在了一起,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惹不起,赶紧躲。她是有家室的人,可不能陪着这样的人玩。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温欧菲立即转过头,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老男人老公大手:“老公,我们走。”
小老婆的这个表现深得老男人老公的心。
“好,走。”冷夜魅把他自己修长呃大手一滑,直接跟自己的小老婆十指相扣的方式紧紧的握着,然后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温欧菲的这个反应完全的出乎费斯的意料之外。
“你不想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吗?”费斯在温欧菲的身后提高声音问。
“你的身份跟我没有关系。”温欧菲冷冷的回答。
“我真的喜欢你。”费斯不甘心的说。
“跟我更没有关系。”温欧菲的声音更冷了。脚下的步伐也更快了。
“我不会放弃你的。”费斯严肃又认真的说。
这一下温欧菲没有再说话了,而是把她自己的身体往自己的老男人老公身上下意识的靠近、靠紧。
冷夜魅感觉到了小老婆的意思,立即一弯腰,把自己的小老婆给拦腰抱了起来。
温欧菲在老男人老公抱起自己的时候,就顺势把自己的小头埋进了老男人老公的怀里。深深的埋在了老男人老公的胸前。
因为,她觉得这样最安全。这里才是她需要的安全的港湾!
她不想成为男人争夺的对象,她只是想跟自己家人简简单单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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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魅把温欧菲抱到楼上的总统套房里后,把小老婆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
小老婆的手脚有些冰冷。他把小老婆放进沙发里后,就转身要去浴室给小老婆那条热毛巾擦擦手和脸。
“不要,别离开我。”温欧菲赶紧的拽住了老男人老公的大手,不让他离开。
冷夜魅垂目看着小老婆的那有些苍白的脸,下一秒钟,转回身,重新把自己的小老婆抱进了怀里。
往沙发上一趟,然后一个转身,自己躺在下面,小老婆躺在他身上,双臂把小老婆的身体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双臂收紧,抱住,紧紧的抱住。
给小老婆安全感,让她感受到自己怀抱的温暖和安全。
温欧菲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自己老男人老公的身体,静静的抱着,就只想这样紧紧的抱着。
感受到老男人老公给自己的温度,听着他胸膛里强壮的心跳声。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在老男人老公冷夜魅以为自己的小老婆已经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的时候,小老婆温欧菲突然抬起了头,看着老男人老公冷夜魅问:“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冷夜魅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
他再一次垂目看着自己小老婆的脸。
可能是两人相依了好一会儿,让小老婆缓过劲来了,现在的小老婆脸色比刚才稍微好看一些些了。
但是她的一双黑葡萄里还含着害怕和恐惧。
原来她刚才的害怕和恐惧是因为已经猜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了。这一下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