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钟小嘴凑向男人的薄唇,贝齿直接咬住了男人的薄唇,咬出血来。然后学着男人平时惩罚她的样子,在那已经破皮的薄唇上用力的吸允着,猛力的吸允着!碾磨着,用力的碾磨着!
男人彻底被小老婆爆发的小宇宙给雷着了。
睁开着深邃的眼睛,幽幽深深的盯着小老婆对自己的“强-暴”。默默享受着被小老婆粗暴吸允和碾磨的过程。
温欧菲粗暴的惩罚着男人的嘴唇和舌头一会儿后,就睁眼想看看男人有没有露出被她惩罚的难受表情。
睁开眼睛后却对上了男人那深幽的眼神,心尖立即很没有骨气的颤了颤。心虚!
赶紧的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男人的眼睛,嘴上还学着男人平时命令她的语气狠狠的命令着:“给我闭上眼睛。”
冷夜魅嘴角微微扬了扬,非常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温欧菲继续在男人的嘴上一阵乱啃。
完全是毫无章法的乱啃!
真是个小笨蛋,怎么教都教不会!
又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她仰头啃他啃的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男人暗自心疼。
只得大手扣住她的小脑勺,让她对自己的嘴巴好“啃”一些。
可是就算是男人已经给予她很大方便了,还是把她给累的不行。
最后实在累的支撑不住,松开男人的嘴巴,直接在男人的下巴处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松开!
而这时,她已经完全累的瘫在了男人的怀抱里。
男人紧紧的抱住累坏了的小老婆,轻拍着她的后背,顺毛着问:“啃够啦?气消啦?”
“没有。”
温欧菲傲娇的丢出一句,眼睛看着男人下巴被自己啃出的牙齿印,霸道的补加了一句:“这个伤口不准处理掉,留着。”
小女孩那一点心思,男人岂会不懂。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老婆,你把你的记号留在我下巴没有用,要留在最关键的地方才有效果。”
“啊?”小女孩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扑闪着一对黑葡萄。
男人腰身往前面一挺,把他自己下面那要命的地方直接抵触在小女孩的腹部上。边轻轻的磨着边在小女孩的耳边吐了一句:“宝贝,这才是你要守住的最关键地方。”
小女孩扑闪着的一对黑葡萄瞬间成了静态。
紧接着,“轰”的一声,她的三观给男人又一次给震的轰塌了!!!
该死的男人,他又乘机耍流氓了!!!
气的直接用膝盖顶向了男人的下身。
男人眼疾手快的赶紧挡住了小老婆的小猪脚:“老婆,别闹,这个地方不能玩。否则下半辈子没办法向你交公粮。”
“……”
这混蛋,简直三句不离“污”!
气的把抬起的脚狠狠的踩在了男人的脚板上,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
男人修长大手赶紧拽住了小老婆的手,再轻轻一扯,把小老婆给扯进了自己的怀抱里,紧紧抱住。
“好了,别给你自己找别扭,瞎吃干醋了。”男人温柔的顺毛着说:“你放心,你老公以前在学校里身边一个雌性生物都没有。身上压着冷氏的大山,巴不得一份时间掰成两份用,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消遣。”
这一点,温欧菲信。
她以前从于丽娜和冷老夫人那里陆陆续续的听了一些些。
当时冷夜魅的爸妈出了航空事故死亡,冷老夫人打击很大,身体欠佳。她都是拖着病体主持着冷氏集团的工作。
已经恢复健康的冷夜魅自然要发愤图强,让自己学有所成,早点回来接班了。
温欧菲听了心里的郁气才散去。
不过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吃醋呢。
“哼,谁吃你的干醋啦?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温欧菲微微仰头傲娇的说。
老男人老公脸色立即一沉,冷哼:“欠钉?!”
温欧菲被吓的双腿下意识的一软。
几个小时前她刚刚被他在床上狠狠的钉过,这惨痛的经历——
————
陈东晨的头部手术足足做了六个多小时。
当手术门打开的时候,冷夜魅挽着温欧菲的腰迎了上去。
正要开口问手术情况。
“呦,冷老大,你的脸?”白一鸣发现后惊讶的叫了一声。
后面出来的任晓晓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冷夜魅紧紧挽着温欧菲腰的亲密样子,漂亮的脸蛋,脸色变了变。
听到白一鸣的叫声后,视线立即下意识的上移到了冷夜魅的脸。看到冷夜魅红肿的嘴唇和下巴上的明显的牙齿印后,她的眼睛顿时感觉到了酸涩。
虽然心里了然,却还是不甘心的问:“冷师兄,你的脸?”
“家暴,娶了个恶婆娘。”冷夜魅毫不遮掩的“炫耀”着。
温欧菲小脸一红,嗔怪的用小手掐了一下冷夜魅的手臂。
旁边的任炳浪看了一怔,心里暗自可惜,刚刚还为自己的女儿总算看上一个对眼的男孩而高兴呢。没有想到对方已经结婚了。
侧身看到自己女儿那受伤的眼神,作为爸爸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然对待温欧菲的态度自然也就相对比较清冷了。
旁边的温欧菲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本来还想请求任炳浪顺便执刀她妈妈的脑部手术的呢。现在看来没有希望了。有些郁闷。
陈东晨的脑部手术还算成功,但是后期观察处理还很重要。
按照白一鸣的话说,手术成功才仅仅只是个开始,后期用药和观察也是一个艰难危险的“长征”过程。
也就是说虽然这一次手术很成功,可陈东晨能不能醒过来,能不能治愈还都是个未知数。
听到这个消息后,温欧菲有些闷闷不乐。
当晚回到帝豪大酒店后,她也一直在闷闷不乐中。
冷夜魅安慰了她几句后,就因为这两天耽误了很多工作,就回冷氏处理工作去了。
冷夜魅走后,温欧菲洗了一个澡就上床休息了。
可是,虽然很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在担心着陈东晨,还有,在想着能用什么办法请动任炳浪再给妈妈做一次手术。
不知道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多久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
温欧菲有些疑惑的起床,来到门边,拿起门口对讲机。
“少奶奶,任小姐来拜见,你要见吗?”门外的保镖毕恭毕敬的问。
任小姐?
温欧菲一怔。
以女人对女人的直觉,她这么晚了,来拜见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