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嫂子你真是绝了啊!!!嗷!嫂子我对你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黄河连绵不绝……”薄承言暗搓搓的开始拍他嫂子的马屁。
许小染瞥了他一眼:“滚!”
薄承言一脸愤然:“嗷!嫂子你太过分了!人家是在夸你诶!”
许小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我是伤员,别指望我做饭。”
薄承言嘴角微抽,呵呵,嫂子你脑子里是装X射线了吗?!连小爷这么小小的一个心愿你都看得见……
薄承言还不死心,吃不到她嫂子做的饭,他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客厅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度,尼玛啊,他哥的表情简直太可怕了!!!!
薄承言吓得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咳!那个,嫂子你说得对,你有伤在身,就被乱动了哈……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做,我先走了哈!!”
薄承言都走了,韩野再呆着也没啥意思,一脸不爽的走了。
许小染揉着小团子的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婆,“那个,我们晚上吃啥?”
薄锦言:“我去做。”
嗷!!老婆万岁!!!!
薄锦言正准备去厨房,许小染突然问:“对了,我兔子呢?”
薄锦言叫人给她把小兔子抱了进来,小兔子可能是受了惊吓,很不安的在笼子里撞来撞去的。
小团子是第一次见到兔子,眼睛一亮,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盯着小兔子。
许小染揉着儿子脑袋:“喜欢吗?”
小团子立即点头,伸着胖乎乎的小短手想去摸,许小染担心他被兔子咬,结果发现那小兔子好像挺喜欢小团子的,刚才还一脸暴戾,这会儿乖巧的待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了。
许小染小心打开了笼子,方便小团子摸兔子,一人一兔都萌爆了。
许小染捏了捏眉心,诶,看来这兔子怕是吃不成了……
……
第二天早晨。
一大早,秦浩就被薄锦言叫来了别墅,秦浩内心是崩溃的,他家老板最近一惊一乍的简直是太可怕了。
许小染昨天夜里就开始发烧,薄锦言今天早上去叫她才发现的,她浑身滚烫,怎么叫都叫不醒。
薄锦言彻底的暴走了,昨天许小染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他就应该注意的,该死的!
薄承言得到消息,也立即赶了过来,虽然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秦浩给许小染做了检查之后,又给许小染打了退烧针,最后连水都挂上了,但却丝毫不见效果。
薄承言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昨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秦浩也是一脸费解的表情:“许小姐的情况有点特殊,我已经尝试了所有退烧的办法,好像都没什么用……这种情况,我建议送去医院。”
薄承言眉峰紧蹙:“都没用?该送医院就马上送医院,会不会还有其他的问题?”
秦浩瞥了一眼薄锦言,咽了下唾沫:“这个不好说,先送去医院再说吧。”
薄承言立即安排车,将许小染送去了医院,秦浩跟几位这方面的专家一起进行了一次会诊,又仔细做了全身检查,依旧没发现其他的异常,只能继续想办法退烧。
病房内。
薄锦言脸若寒霜的看着床上的女孩,脸上是铺天盖地的阴霾。
薄承言斟酌了一下措辞:“那个,哥,你别太担心了,嫂子她就是发烧,很快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嫂子这情况和宝贝之前发烧很相似啊……”
薄锦言闻言,扭头看向薄承言,薄承言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毛。
尼玛啊!!!老子上辈子到底是造了啥孽?!!
……
……
京城,莫家别墅。
茶几上,烟灰缸里满是烟蒂。
莫凡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烧完的烟蒂灼烧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掐灭了烟头。
“叮……”
莫凡听到门铃声,面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手指深深的插入发间,目光有些迷茫的看了大门一眼。
几秒钟之后,莫凡站起来走出去开门。
大门外,唐子衿穿着一身浅白色的名贵长裙,如谪仙一般站在大门外。
莫凡深吸了口气:“进来吧。”
唐子衿跟着莫凡走进客厅,客厅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唐子衿死拧着眉头:“你抽这么多烟?”
莫凡没说话,又点了一支烟,白皙的手指夹着烟,他缓慢抬眸看向唐子衿:“子衿,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唐子衿脸色微沉:“我没什么要说的。”
莫凡感觉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下似的,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子衿,收手吧。”
唐子衿脸色陡变,眸底掠过一抹暗色:“莫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跟他们一样,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莫凡满脸痛苦之色,他也很想相信她,可他知道,许小染的坠崖虽然是意外,但罪魁祸首却是她,就算薄馨儿隐瞒了真相,却还是骗不过他的。
那件事分明都平息了,是他去跟薄锦言说情,薄锦言才答应给他个面子不再追究,可是……
莫凡长叹了口气:“我都能查到的事情,你以为他真的查不到吗?子衿,我劝你收手吧。”
唐子衿冷笑:“够了!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是啊,她的事情,根本就轮不到他来插手……
一直都是他自己犯贱,不是吗?
莫凡你他妈贱得还不够吗?!
莫凡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抱歉,是我多嘴了,我有点累了,你先走吧。”
唐子衿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但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只好就这么离开了莫凡的家。
唐子衿走后,莫凡有些颓然的瘫坐在沙发上,他好像走入了一场迷雾之中,怎么都无法走出来。
够了,这一切早就该结束了。
片刻后,莫凡掏出手机给莫关山打了一个电话,莫关山正在公司开会,接到他哥的电话还挺意外的。
“哥,你老人家有啥吩咐?”莫关山从会议室出来,斜靠在墙上,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