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奖金对你很重要吗?”冷冽已经把裤子穿好,深蓝色牛仔裤,把他的腿形勾勒的无比好看。
“当然最重。”敏君边找能遮体的东西,边回答他。
饱汉子是永远不知道饿汉子饥的,冷家家大业大排场也大,作为冷家边缘群体的一份子,杨艳艳那双堪比镭射激光般的眼睛总是会盯着她,太过奢华不妥,太过寒酸更不妥。所以,她总是要把工资中的大部分钱拿来倒饬自己。
几万块的奖金,可是能够买一两件高档衣服的,自己的夏装也就算有着落了。更何况,她还记得自己昨天不小心弄脏了冷枫一件西服呢!“阿玛尼”订制的,想到那钱敏君就觉得肉疼,那笔钱还不知道从哪里出呢?
冷冽摇头,这丫头看起来也算是衣着光鲜了,没想到连区区的几万块钱都那么在乎。
“可是现在都已经迟了,要不干脆就跷一整天吧!不跷白不跷。”冷冽只穿了裤子,上身还光裸着。他探身到敏君身边,把只围了条浴巾的敏君搂进怀里。可也只是抱着,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不行,不行。”敏君想都没有想,第一直觉就告诉她,赶紧拒绝吧。
“为什么不行,难道跷半天班只扣一半,跷一天班就全扣?”冷冽自然是知道跷半天和跷一天是没有本质区别的,可偏故意要这么问。
“这倒不是。”敏君推开他,起身想到浴室里去洗澡换衣服。
“那就干脆跷一天啊!反正我刚回A市,而且对A市也不熟,你带我到处转转吧!”冷冽松开她,拿过一件白色的衬衣穿在身上,语气当中有微不可察的恳求味道。
蓝色牛仔裤配白衬衣,最简单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却显得那么干净年轻,让人以为他只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子。
“这……”敏君有些为难。
她与冷冽的感情很微妙,不爱却也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可她不了解他,她敢肯定,冷冽也并不了解她。算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从认识到现在虽然经过了三年,可是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却不会超过五天。就是这短短的五天,也通常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三年前,他们初次见面,当天晚上便躺在同一张床上。鬼使神差的是,冷冽那次只在A市待了五天,却五个夜晚都是与她一起缠绵度过的。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他们的关系,也仅止于此。只是床伴关系,配合的很好的床伴。如果说唯一有什么特别的,那便是冷冽是敏君这二十多年来,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
为什么会是他呢?敏君有时也会不由自主地问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疯狂,完全不管不顾,如果换成现在,她绝对不会如此。可那时候还太年轻,看着自己爱的人订了婚,她觉得生活都没有了颜色,活着只剩空虚。恰好,**的放纵刚好能够填补心灵的空虚,冷冽的出现,就变得恰到好处,水到渠成。也许,早一点晚一点,他们都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事实却是那么地刚刚好。
让冷冽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敏君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亏了。他长得好看,脾气不坏,对女人很温柔体贴。尤其在床上的时候,他很懂女人,能够让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
初经人事的女人遇到他,也算是一种“Xing”福。
可是,现在他用那样的语气,说着要她陪他的话,她的感觉很怪异。若陪他,她会觉得两个人并没有熟络到那种程度;若断然拒绝,她又似乎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便只好香香吐吐地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