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怒气冲冲的女人,现在显得甚是慌乱,脸在一瞬间就惨白了起来。
“你不要做傻事儿,我相信你,相信你,还不行吗?”
蒋春华大声地嘶吼着,企图能够让皇甫家汉停下奔跑的脚步。
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直在不停地奔跑着,不停地冲河边奔跑而去。
那样子就像是愤怒的小鸟,不达目的,宁愿头破血流。
着急的蒋春华,也奔跑了起来,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和她充斥在心里面的强大恐惧。
奔跑着,奔跑着,真希望能够在这个时候,她能够变成一辆高速轿车。
好不容易追了上去,却发现皇甫家汉并没有跳下去,他站在河边,清冷的风吹来,他就那般地处理,安静地就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
大口大口地喘气的蒋春华,停在了他的脚边,瞪大眼睛,眸子里面全都是愤怒。
“你不是要跳河吗?为什么还不跳呢?”
很快,在她的愤怒里面充斥着皇甫家汉问了苏自主子的那个孽种,给她巴掌的场景。
这让她越加地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冰冷,手不停地在推搡着皇甫家汉的胳膊。
“你跳啊,跳啊你,你倒是跳啊你……”
目光一直盯着河边的皇甫家汉,缓缓地转身回头,目光沉静,话语也沉静。
“再见了,蒋春华。”
皇甫家汉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终身跳进了河里。
刚刚都还在岸边不停地推搡着他的女人,在下一秒,因为恐惧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皇甫家汉,皇甫家汉,你在哪里,在哪里,不要吓我啊……”
蒋春华的目光不停地在河面搜寻者,可那河面却平静无波。
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就像是皇甫家汉并没有跳下去一样。
但是她的身边却没有了那个熟悉的男人,却没有那男人温暖的气息。
惊慌失措的蒋春华,大声地嘶吼着:“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她的救命声音里面充斥满了恐惧,不安地四处张望,发现这
里是荒郊,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帮忙。
这让蒋春华的脸色越加地惨败,恐惧不停地在心里蹦跶着。
她的目光盯着河边,缓缓地平静下来之后,瞪着河边,就像是那河是她的仇人一般。
“皇甫家汉,我和你一起死,就算是死掉,我也是你的妻子。”
话音落下之后,蒋春华试图着跳下去,和皇甫家汉上演一段唯美的殉情篇章。
却在她漂亮的高跟鞋触及到河边的时候,突然间退缩了。
瞪大眼睛,此时的河不是她的仇人,而是要吞噬掉她生命的恶魔。
在着恶魔面前,蒋春华不安极了,她的脚止不住地在颤抖着,然后很快,她就站不稳了,一个皲裂,径直跌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平静的河面被巨大的水声打破,皇甫家汉从水里探出头来,盯着岸上的女人微笑。
“蒋春华,不要害怕,我没有事儿。”他的脸颊落满笑容,就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般。
话语充斥在一种强大的温柔里,在这样的温柔当中,蒋春华皱紧了眉头。
却突然间微笑了起来,娇嗲地责怪着:“你好坏哦,知不知道吓死我了。”
皇甫家汉嘴角轻轻地扬起了一抹笑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动作迅速地从河里爬了上来。
在颤抖着肩膀,不停地掉泪的蒋春华面前蹲下了身体。
他望着她,眸子里面灌满了语重心长:“蒋春华,我就是要告诉你,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如果有哪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的话,我就在你面前自杀。”
皇甫家汉的话语说的很是真切,就像是他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蒋春华的事儿一般。
而面前,苦的稀里哗啦的女人,很容易地就在他的话语里面吗,被蛊惑了。
她紧紧地抱着皇甫家汉,将脸颊埋在他的怀抱里,大声地哭泣着。
而不停地拍打着蒋春华背部的皇甫家汉,嘴角却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他之所以演这出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让蒋春华打消她的猜测,如果她真的那样坚信自己的猜测的话,对他来
说,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刚刚都还在皇甫家汉怀抱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突然间抬起了头。
瞪大眼睛,满脸认真地问:“皇甫家汉,你告诉我,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如此直接的话语,让皇甫家汉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还是很认真地回答者:“当然不是我的,我可以发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从这里跳下去。”
话音落下,看着蒋春华还在闪亮的眸子,皇甫家汉再一次做出要跳下去的动作。
却被蒋春华给紧紧地拉着,她抱紧他道:“我相信,我相信你。”
在心里长长地舒着气的皇甫家汉,皱了下眉头,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在蒋春华面前崩溃的。
而怀抱里的女人,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径直将他给放开。
瞪大眼睛,对上皇甫家汉的眸子道:“但是那个孩子的财产继承,一定要破坏掉。”
看到了蒋春华眸子里面的狠绝,皇甫家汉皱了下眉头,那孩子继承不继承财产,他都是没有意见的,因为那确实是他的儿子。
但是看着蒋春华这个样子,他却只能够配合,谁叫现在还不能够玩儿,撕破脸皮如此危险的游戏呢?
“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他不继承呢?”
皇甫家汉很是忍者地问,而蒋春华却故作神秘地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试图问出蒋春华的方法,但是她却不住地摇头。
打死也不说的样子,只能够让皇甫家汉放弃。
傍晚时分,百日宴结束,到处都充斥在一种凌乱的氛围当中。
仆人们手脚麻利地在清理着,而蒋建光却瞪大了眼睛,眸子里面的愤怒越来越浓烈。
他点燃了手中的烟,烟雾腾挪缭绕地,跟随者他的脚步,径直往楼上走了去。
在苏秋娇的房门口,他用脚踢他着,房门里面很快就传来了疑惑的女声:“谁啊?”
“是我,开门。”房门口的男音,即使隔着一道门,但是却能够深切地感受到,那男人在生气,而且话语里面的愤怒,浓厚地要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