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接到花束

五一,就这么咬着淡淡的炎热来了。

一场盛大的草坪婚礼,云集而来的来宾非富即贵,刚刚空运来京的香醇红酒,来自匈牙利优美的小提琴乐团,精美统一的水晶餐具,罕见的淡紫色玫瑰盛放正怒,与白色主基调的婚礼场地相得益彰。

草坪之上,西装革履,礼裙长曳,华丽之宾穿梭在各色美食美酒之中,寒暄客套。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也许是他们参加的众多婚礼中的其中一场,当今社会,婚礼现场也成了众人联系交往的重要场合。

而对于素叶来说,意义完全不同,她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初夏,这个五一,因为,就在这一天,她最好的朋友林要要终于出嫁了。

镜子中的林要要身穿洁白婚纱,这一刻她美得令人炫目。

林父林母在含着泪眼跟要要拍完合照后就出去帮忙招呼女方客人了,新娘室成了闺蜜的天下。素叶亲手为要要插珍珠,一枚枚圆润珍贵的珍珠被素叶小心翼翼地安放在要要的发丝间,点缀于她送给要要的婚纱上。

看着镜中的要要,素叶抬眼时眼眶微湿。

林要要没说话,只是轻轻抓住了素叶的手,轻轻笑了。素叶也笑了,含着泪的,“看着好朋友结婚,真好。”

林要要转过身,看着身穿白色伴娘礼裙的素叶,由衷说了句,“小叶,如果看着你步入礼堂,我想那一刻我也会哭的。”

素叶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在她耳畔说道,“要要,你一定要幸福。”

越是最要好的知己闺蜜,到了这个时候就越是话少,那些准备了一肚子的祝福最后统统不见,千言万语只汇集成了这句:你一定要幸福。

一句话,却是做朋友的最由衷的、最发自内心的期许。

林要要用力点头,良久后放开她,看着她,“小叶,这也是我对你的祝福,不过你很讨厌,说了我打算在你的婚礼上送出的祝福,我还要绞尽脑汁去想其他的了。”

素叶的眼澄清得如水晶,却在听到这话后略有沉色,她努力挤出一丝笑,没说什么。林要要又说,“我刚刚看见年柏彦了,好帅啊,我现在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你们俩站在一起的样子了,一定是最美的风景。”

素叶抿唇,心里却翻江倒海。

林要要牵过她的手,紧握,轻声道,“小叶,人都说一对情侣做了别人的伴郎和伴娘就会很快结婚,今天你是我的伴娘,年柏彦是叶渊的伴郎,我想,你们一定会很快结婚的。真是糟糕啊,我可要快点给你准备婚纱,嗯,就这么决定了,等婚礼一结束我就为你准备婚纱。”

要要的话如万丈尘埃,下沙似的铺在了素叶的心口,包裹了一层,铬着疼痛。素叶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抬眼看着要要,“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林要要微怔,但很快抿唇,“行了别闹了,我看啊,谁分手你们都分不了。”

素叶喉头泛堵,摇头,“不,是真的分手了,他同意了。”

林要要这次真的愣住了,好半天才脱口,“为什么啊?”

为什么?

连素叶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可能这句话问年柏彦,他也给不出答案吧。爱情本身就没逻辑的,所以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只是有的时候情深缘浅,就不知怎么的了,两人就走到了穷途末路。

一群女孩子们闯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带头的是叶澜,她和其他公司的姑娘们一样都身穿着白色小礼裙,看上去宛若一株茉莉,散发清淡幽香。她上前主动拥抱了要要,大夸她的漂亮。

素叶在旁看着叶澜,又想起了素凯,心里想着,其实爱情,真的是一件令人生厌的事啊。

一群人拥在新娘身旁拍了照片后,就有人嬉笑说,“素医生,年总今天好帅啊,你还不出去找他?我可看见外面有好多名媛黏着他转呢。”

林要要看着素叶。

素叶却轻轻抿唇,故作轻松状一把搂住了林要要,“我今天可是属于新娘子的。”

众人大笑。

要要也笑了,伸手轻拍了她的手臂,可眼里,是对她的担忧。

“要要,你幸亏嫁的是素医生的哥哥,要是换个男人,看见今天素医生穿得这么美说不准就移情别恋了。”有个女孩子口不遮拦。

素叶听了后略感尴尬,她想起了丁司承,想起林要要曾经问过她,你是喜欢丁司承的吧?

林要要看出了她的尴尬,便笑道,“我们家小叶本来就是漂亮啊,我可不是个重色轻友的人,男人能被她抢去就抢去喽,能被抢走的男人还稀罕什么?我只要和我的小叶友谊长存就行。”

叶澜轻轻笑着,“这叫不叫中国好闺蜜?不过我对我姐最有信心,跟好朋友抢男人的事她才不屑去做呢。”

还有人附和着,“有年总挡着,谁有机会靠近素医生啊。”

大家又嬉笑起来了。

等仪式快开始时,林要要将素叶拉到了一边,悄声说,“我不管你们两个是真分手还是闹别扭,一会儿我扔手捧花的时候你一定要接住啊,否则我跟你翻脸。”

素叶心里暖暖的,可嘴巴上不饶人,“你当我是篮筐啊,前提是你得投的准才行。”

“放心吧,为了你的幸福,我拼了。”林要要嘀咕了句。

素叶忍不住笑了。

她陪着林要要最后一个出门,走到门口时,素叶忍不住问要要,“你是真的爱上叶渊了,对吗?”

林要要的脚步顿了一下,沉默了会儿,然后看着她,淡淡地笑着,“其实……叶渊那个人也挺好的。”

素叶凝着她的眼,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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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不是很繁琐,却庄严得令人想哭。

林父林母哭了,感动的、不舍的。

作为伴娘的素叶,亲自参与到这种仪式中去时已顾不上感慨了,她的身边站着年柏彦,正如所有女孩子们讲的,今天的他英气十足,高大笔挺的身影引得不少女性目光的追随。

素叶以为今天见到他会尴尬,在那天过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也没联系过,如同再正常不过的一对分手男女,各自回归了以往的轨迹。

但意外的是,年柏彦落落大方,人前依旧温柔待她,连正在举行仪式的林要要都忍不住低声问她,小叶,你们两个是真的分手了吗?怎么看年柏彦的神情不像啊,你逗我的吧?

素叶百口莫辩,她和他真的是分手了呀。

伴娘伴郎退场时,年柏彦朝着素叶伸出手,唇角抿着浅浅的笑,凝着她,深邃的瞳仁被草坪温润过的光线映射,看似温厚淡柔,令素叶有一瞬的错觉,那天说分手的时刻是否是梦境,是不是压根就没发生过。

情不自禁的,她给出了手。

年柏彦唇角的笑容扩大,收手,与她十指相扣。

素叶明显感觉到来自场上女性们火辣辣的眼神,如芒针在背。

轮到新郎叶渊致辞的时候,他看上去有点激动,在拿话筒时手指竟都颤抖了,林要要看见这一幕,不知怎的就笑了,抿唇轻笑。

素叶也被逗笑了,心底却是满满的感动,她觉得,叶渊一定会好好待要要。

身边的年柏彦落下嗓音,“他太紧张了。”

素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扭头看他,发现,他的侧脸似乎游移着淡淡的笑,唇角微勾,一时间迷惑了。是她太自不量力了吗?她以为一场分手就能耗尽彼此的真气,可年柏彦他依旧谈笑风生,是这段感情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还是他的自我调整能力很强大?又或者是他秉承着西方人的思想,做不成恋人还能做朋友?

她是明确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他成为朋友的。

话筒里传出叶渊的嗓音,低沉的同时还带着一点儿颤音,他清了清嗓子,“感谢各位的到来啊,那个……我想说的是,从今天起我叶渊有老婆了,我会对要要好,那个……一生一世都忠于我老婆林要要!”

这话说得既经济又实惠,引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

再看林要要,先是愕然,肯定没料到一向*潇洒的叶渊在这个时候竟能说出这么土鳖的话来,但很快的,她就憋了个大红脸。

众人起哄,要求亲一个。

叶渊转头,豪迈劲又窜上来了,“主持人,我能亲我老婆了吧?”

主持人哈哈大笑。

叶渊没管那么多,大步上前,一把搂过要要,低头就吻了下来。

空中花瓣飘洒而下,如一场花瓣雨,唯美梦幻。

没有狗血的婚礼抢亲,因为丁司承没有来,因为叶渊以前的那些红花绿叶们也没来捣乱;没有俗套的新娘落跑镜头,因为要要被叶渊紧紧搂着,与众人面前正在接吻。

就这样,林要要嫁给了叶渊,成为了叶太太。

新娘扔手捧花的时候,大家都笑看着年柏彦和素叶,公司里有些高层大着胆子嚷道,“董事长夫人,你一定要瞅准啊,花要扔到素医生手里,这样年总一定会休婚假,到时候我们也能轻松几天。”

众人都笑了。

叶澜开口说,“单身的姐妹们先别着急啊,先让我姐解决了终身大事再说,都别抢啊。”

素叶尴尬,满脸通红,恨不得上前捂住叶澜的嘴。

我需要你的帮助谁是聪明人2这就是你所谓的挺好?天也有塌下来的时候无孔不入的纪东岩2突生的内疚素凯1只为换她的平安谁不厚道身价攀升两个同样倒霉的人是个胜利者最可怕的问题来我梦里从来都没后悔过不吃醋吃你记住我的保证喜欢他的迷恋因为我爱你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怎么赔偿我十指相扣的温暖盛夏爱事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遭遇纪东岩曾经的文佳曾经的青春欺人太甚把你的私生子带走一些,泛旧的回忆偷鸡不成给年柏彦的下马威没必要那么高尚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水泥墙的背后柏彦,柏彦不在乎形式上的东西只能听见上帝的声音一场家宴他还是那么的在乎他还是来了我最对不起的人也是你不吃醋吃你乔伊聪明人与聪明人恋爱是件愉快的事1因为我爱你连双面绣都不如只要平安怎样去原谅一个人?刁难他俩要杀了我佳人是你上市的精石集团是我老公真正的名正言顺女人善变商人=伤人年夜2你敢动他,我就敢跟你翻脸刁难我绝对会逼着你感兴趣两个同样倒霉的人愤怒的缘由价值连城的婚戒好想你呀跟他时间最长的情人是谁在通风报信?梦境讯息有些事永远不能碰素凯1折断你的翅膀舞台上他的着急四个问题咱俩要个孩子吧商人=伤人只有痛了才能祭奠失去柏彦,柏彦十年之久的盘算心思2即将面对的别离大洗牌还真是个孩子高于十倍的价码谁能相信真的好爱你被公开的伪婚姻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作死人不偿命名正言顺才能服众绝对不能坐视不理人小鬼大文能治国武能安邦衍生的恐慌终生不渝男人离谱的命令1好一个未晚谁不厚道无所谓了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