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

年柏彦的大手很有力,石城的脸呈扭曲状,可他就是冰冷地笑着,脸上的刀疤也似乎在声嘶力竭地扭动着,令他那张脸看上去愈发惊悚骇然。

他的笑冰冷而绝望,死盯着年柏彦,那双眼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年柏彦,你也真够狠的了,看你的架势,是打算将堕天使集团一网打尽?你以为你自己是谁?救世主?上帝?别自以为是了!”

年柏彦面色肃沉。

“你也真够狠的了,你父亲的人你都敢动,年季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可真是三生不幸!”石城冷冷地讥讽。

年柏彦松开了手,只是沉凉着嗓音,再次问道,“现在,撒斯姆是谁?”

石城瘫软在那儿,冷笑,“我不知道。”

年柏彦肃眸微眯。

“年柏彦,你应该了解堕天使集团,九大首脑是谁,也很只有他们九人才相互知道,后来,九人死伤只剩下三大首脑,也就是说,这世上也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彼此的情况,而现在,可惜啊,你很清楚只剩下撒斯姆一个,除了撒斯姆自己,没有人能够告诉你谁才是撒斯姆,哈哈——”

年柏彦攥紧了拳头。

石城故作同情地看着他,“真是可怜啊,你想着法儿让你父亲的人落网,真可谓是费劲了心思,说白了,你不过就是想用正法的方式保得你父亲的名声,因为你很清楚,那些人即使被抓,他们也会自杀,这样一来,就解决了你的心腹大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的人你已经解决掉了,切西亚的人,除了我,其他的你也解决了,你想要撒斯姆的人,想着一并处理,就是不想让你父亲的身份暴露,年柏彦啊年柏彦,你说,这算不算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呢?”

年柏彦微抿着唇。

“你很清楚,想要保住你父亲的名声,最好的方式就是除掉一切可能危及到你父亲名声的人或事。”石城冷哼,“你做得够绝,利用缉毒警的手来对堕天使集团的成员赶尽杀绝,相比你父亲,年柏彦你更是心狠手辣。但是你总是棋差一招,撒斯姆现在是堕天使唯一的头领,想要把他翻出来?呵,难于上青天。”

年柏彦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状似悠闲地靠在那儿,淡淡地开口,“石城,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你说你不知道撒斯姆是谁,那好,当年是谁碰了素叶,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石城笑得阴险,“我就是要让你在梦里都咬牙切齿,就是要你每天都活在煎熬和愤怒之中。知道你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过你心里不是滋味儿吧?这很正常,就像当初我知道我老婆被你父亲弄*是一样的心情,年柏彦,我可是能够理解你的。”

年柏彦虽说面色无异,但眸底深处已染上寒凉。

“你说,这消息万一传出去,鼎鼎大名的钻石商年柏彦被戴了绿帽子,这则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石城取笑嘲讽,“哦不,你现在的境况很糟糕,所有的大门都朝着你关闭了吧?哈哈,你猜媒体会不会想,原本风光的年柏彦现在沦为吃软饭的了,他的老婆打小就被男人滋润过,现在会不会耐不住寂寞出去继续找人呢?”

年柏彦眼里的温度已经降到冰点,起身,那嗓音的寒凉也顺着空气溢出散开,“看来,有些人还真不值得浪费时间。”

话毕,他转身要走。

“我压根就不怕你找到我。”石城在他身后嚷了一嗓子。

年柏彦顿步,转头看着他。

石城笑得诡异,“你以为你找到我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手里的蚂蚁,我让你死你就必须得死,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么,明天所有的媒体都会知道你老婆被性侵的事!到时候,我可真想看看你狼狈不堪的样子!”

年柏彦却微微挑唇了,走到他身边,“做人,自信是好事,但头脑简单的过于自信,那就等同于自掘坟墓。”

石城一怔。

年柏彦平静扬声,“坤哥。”

坤哥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个袋子,交到了年柏彦手里。年柏彦从袋子里拿出东西来,两个黑色移动硬盘,他冲着石城扬了扬,“看来真是与时俱进,我还以为你会藏着一对胶卷呢。”

石城认出那个硬盘来,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的,它明明在……”

“明明在你朋友的手里对吧?”坤哥开口。

石城一激灵。

“你那个朋友外号是叫蛤蟆对吧?”坤哥悠闲。

石城眼里充满警觉,“你怎么知道?”

“废话,老子如果连这点事儿都查不出来,那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哦对了,你还得告诉我你朋友全名叫什么,这样的话,老子才能让兄弟们明年上香烧纸钱的时候没送错鬼。”

“什么、你——”

坤哥冷笑,“丫就是个怂货!见我们一帮人进去,就腿软了,才打了他十分钟他就招认了,把你放在他那的东西全都如数地交到我们手里,你说你是不是所托非人?”

石城的呼吸变得急促。

坤哥凑近年柏彦,压低了嗓音道,“兄弟你放心,我们只管取东西,这里面是什么我们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年柏彦自然是信得过他们,点头道,“辛苦。”

“年柏彦!我不相信你就这么好命!不相信!”石城发了疯似的朝着他大吼。

坤哥上前,一拳头打在了他脸上,这一拳挺狠,石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妈的,老子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了,活腻了想去陪你那个朋友是吧?”

石城的嘴角流血了,他看上去像是颓败的兵。

一腔的“斗志”,在瞬间化为乌有。

年柏彦示意坤哥停手。

坤哥见他有话要说,就又出去了。

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年柏彦冷冷地看着石城,道,“是你自己一手毁了家庭,自作孽不可活,你在娶切西亚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她是怎样的女人。”

切西亚,堕天使集团九大首脑之一,取名于圣经之中的九大天使之一。据圣经记载,切西亚是最邪恶的化身,意为“*”,上帝创造万物,最后以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亚当和夏娃,而切西亚就是伊甸园里那条毒蛇的化身,引诱夏娃吃了那只“辨善恶”的果子,最后亚当夏娃被赶出伊甸园。切西亚是代表*,代表人的贪念,在旧约圣经中她再次出现时是世界上第三个人诞生那天起,亚当和夏娃生了世界上第三个人,也就是他们的儿子该隐,而后,又生了该隐的兄弟亚伯。该隐种地,亚伯牧羊,该隐却因上帝喜爱了亚伯的供物而打死了亚伯,耶和华便对该隐说,你杀兄弟,从此便受咒诅,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正是因为切西亚激发了该隐人性中的贪婪、嫉妒和*,所以该隐才被逐出上帝之地。

石城的妻子管嫣,她是集团中的切西亚,她也是极为危险的女人。她善于抓住人性弱点,充分利用他们的贪婪,以达到使其犯罪的目的。相比昔拉,切西亚的力量更为庞大,她结识的人脉很广,下至普通员工,上至各国政要,她投其所好,是个无往不利又阴狠毒辣的人。

当然,她也是私生活最乱的一个。

她贪婪于男子的容貌,当初之所以嫁给石城,也是看在他英俊的皮囊上,而当石城破相了后,她身边就多了太多围绕的男人。

所以,不管年柏彦再怎么痛恨父亲*一事,都不得不承认,凭着切西亚的手段和能力,跟他父亲能够做一场露水夫妻也不是难事。

只是,他也相信,切西亚应该是爱上了他的父亲,否则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怀上父亲的孩子?

孽情,孽缘。

聪明一世的切西亚忽略了她的丈夫,她忘了,她在外潇洒快活的时候,她的丈夫已悄然改变。年柏彦虽说没一一见过集团首脑,但也清楚知道,他们虽做毒品交易,但自己从不吸毒。

切西亚不吸毒,但她没想到,她的丈夫会每天给她喂毒品。

想要控制一个人,毒品是最好的工具。

切西亚的羽翼就这么被毁了,石城必然是恨到了极点,切西亚也想必是精神错乱的,所以在毒瘾发作时抱着儿子自杀了。

切西亚有本事充分调动人的罪恶本性,殊不知,她也被这本性所害。

石城像是霜打的茄子,精神一下子也就崩溃了,他摇头,喃喃着,看来年柏彦断他后路的这一举动着实刺激了他。

“年柏彦!”石城突然抬头盯着他,眼底阴狠,“强.暴你老婆的人还活着,现在还活着!但是,我死都不会告诉你他是谁!我要你受尽折磨,要你生不如死!”

年柏彦倏然收拳,胸口像是千斤石碾过似的,透不过气来,怒火已经渗透到了全身每个角落,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灼烧着他,冲击着他,他恨不得将石城碎死万段。

但,他出口的声音始终是淡然的,却压抑着一股子危险。

“好,既然你活够了,我成全你。”

话毕,走了出去。

“年柏彦,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身后,是石城歇斯底里的怒吼。

雨停了。

坤哥的人都在外面抽烟,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场愉快的聚会。

见年柏彦出来了,每个人都收敛了笑,变得恭恭敬敬的。

坤哥上前,拍了拍年柏彦的肩膀,“看来那小子嘴很硬啊,怎么样?没事吧?”

年柏彦神情自若,“没事。”

有人递上来一支烟,他接过,叼在嘴里,便又有人上前帮着点了火。

“有事就跟哥哥说,知道吗?”坤哥重重拍了他一下。

年柏彦淡笑,点头。

吸了口烟,吐出,很快地,烟雾消散在凉雨的夜里。

“那个人你想怎么处理?”坤哥低声问。

年柏彦将目光转到仓库,如月色般薄凉,他的嗓音很淡,“坤哥,如果有石头挡了你的路,你会怎么做?”

坤哥哼笑,“好办,直接搬走。”

年柏彦没再说话,吸烟,轻轻吐出。

“放心,这事儿你就交给哥哥来办。”坤哥典型的江湖习气。

年柏彦薄凉开口,“坤哥,我只想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

坤哥笑,“安安静静?没问题。”

“多谢。”年柏彦几口抽完了烟后,熄了烟头,转身就上了车。

坤哥送他上了车,拍了拍车门,“明天给你消息。”

年柏彦点头。

送走年柏彦后,坤哥转过身,略微思考了一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三个人,“你们仨过来。”

走上前三个人,虎背熊腰。

“坤哥。”

坤哥示意了一下仓库,“走水路,带他去老挝,记住,做事干净点,别惹麻烦。”

“知道了坤哥。”

三人朝着仓库走去。

高速路。

雨后的空气沁凉。

年柏彦将车速挂到最大,下了高速后才停在了路边,熄了火,手却还在紧紧攥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爆出。

耳畔还回荡着石城的话: 强.暴你老婆的人还活着,现在还活着!“年柏彦,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

然后,似乎又听见素叶在哭,她在挣扎,在惊恐,在呼救……

该死!

年柏彦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发出尖锐的车鸣声。

他,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些人!

生活跟你开了个玩笑你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我会给你最好的你会后悔的兄弟情份生了病的花儿马不停蹄的一晚你没有我漂亮只要平安即将面对的别离年柏彦的叮嘱一些,泛旧的回忆嫁谁不是嫁?没礼貌的程咬金咱俩要个孩子吧年柏彦也会怕你休想果然是你真的未晚吗你还爱着她心底的感觉终于清晰1我绝对会逼着你感兴趣那个小男孩儿到底存不存在一路作弊1相亲的对象是你的荣幸他这个人没心荒唐的说辞聪明人与聪明人恋爱是件愉快的事1蔚蓝的湖泊沉静的他素凯2看不惯奴颜媚骨相逢正遇素锦年华时幸福进行时就会患得患失最真实的动机是什么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风景一样,心却不同你想屈打成招?男人的宠溺别给脸不要脸血红血红的情人餐桌容不下第三人床边的男人试穿婚纱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有些事永远不能碰一个惊心动魄的赌注谁能相信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是不是我女儿怂人只有怂胆不要倚老卖老你这个疯子混乱舞台上始料未及的澄清你该有多讨厌我割腕自杀奖金全扣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再起波浪不经我允许赢了请客吃饭因为你怀孕了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你的喜欢是不是真的愤怒的缘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奇怪的事最真实的动机是什么镇定化为虚无突生的内疚是时候了春梦无痕我知道我疯了是个胜利者没由来的恐惧无法跟死人较高下那一年的春暖花开内蒙豪友也许,是缘分我,亲自处理似乎太过依赖只是蒋彬的替身人性真正的样子他是你姐夫人心叵测的竞投到底是什么目的?在孤独的世界里想听你的实话除非你不爱我了还真是个孩子结了婚的男人不能碰不经我允许偷鸡不成我哥的情妇夜色下也能优雅清爽最大的痛轻生的真正原因真亦假,假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