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是你

素叶搞得这次突然袭击,令年柏彦在意外之余又添了几分惊喜,她主动走进了他的世界,不再像上次似的陌生谨慎,她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来,亦如从前那么狡黠。他的心便化了,喜悦的滋味很甜,如蜜糖似的。

他不怕为她敞开世界,唯独怕的是,她不想走进他的世界。

这个时候,年柏彦才不会蠢到去回答她的问题,顺势搂上她的腰,低笑,“今天年太太怎么这么有时间?”

“再忙也要过来瞧瞧有没有人打年先生的主意啊。”素叶笑得诡异,纤细手指攀上了他的脸颊,“你找简言有事吗?”

年柏彦忍不住压头下来,薄唇近乎贴着她的,“只是想让他订一下今晚的餐厅。”

“今晚你佳人有约?”素叶挑眉。

“佳人是你。”年柏彦含笑。

他原本想着今晚带她出去吃饭,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该找个环境适合的地方约会一下,他喜欢看着她到了新环境后面露惊喜的模样。他承认自己不是个浪漫的男人,无法做到无时无刻给她惊喜,哪怕是送花这种事他也会时常忘记,这样很不好,他在时刻检讨中。

素叶一听这话,心里便美滋滋的,轻轻拉着他的领带,神态魅然,“那人家都主动上门了,年先生打算给点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她若即若离地在他怀里,美艳的笑漾进了她的眼,年柏彦觉得有淡淡的清香入鼻,又被她这么拉扯着领带,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游离。

素叶抿唇,“只怕年先生不舍得时间呢。”

年柏彦很想亲她,便再度凑前,“还有什么比陪佳人更重要的事?”

他的唇刚要贴上,素叶却伸出手指轻轻抵住了他的唇,令他无法再凑前一步。年柏彦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觉得今天的素叶异常的魅惑,全身散发着一股子妖娆之气,他想要一亲芳泽却迟迟不能得逞,如此一来,愈发勾得他心口痒痒的。

他想发狠,想把她一把推在办公桌上,但又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含笑看着她,黑眸深处隐隐关押着的,是洪水般的晴欲。

“年先生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重色了?”素叶轻轻一推他的肩膀,娇笑。

年柏彦顺势坐在了椅子上,勾唇睨着她,“要看对象是谁。”

“只是看人?”素叶靠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他轻轻笑着,手指却扣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将衣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她的动作十分缓慢。

磨人的速度。

却透着显而易见的*,连嗓音都轻轻黏黏的,慵懒而又*,“还是……年先生你想看的是身体?”

衣扣敞开了几颗,精致的锁骨奥凸显现,女人最性感的,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能长有美丽的锁骨,那延长的结构总会是令男人犯罪的根本。

素叶恰恰就长了极美的锁骨,配上一条十分简约的锁骨链,链上的是她一直喜爱的那颗钻石,那颗在南非刻有他和她生日数字为腰码的钻石。钻石的光辉在室内都是隐隐璀璨的光,将她的锁骨处点缀得愈发迷人,再有她柔白的颈部,令男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曾一次次的,年柏彦的大手掌控她的后颈,延伸,令她高仰起脸,他的热吻就从她的唇角蔓延到了她的脖颈,然后,他沉醉于她完美的锁骨之上。

他的热情也就一次次地点燃了她,令她万劫不复。

衣衫没了扣子的束缚,轻轻滑落了一角,露出女人光洁的肩头。

就这样,有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看在年柏彦眼里,却成了令他小腹紧绷的*。

“胆子变大了。”年柏彦喉头有点干,唇角的笑蔓延入眼。

素叶轻步上前,妖娆地跨坐在了他身上,手指绕到他的耳畔,盯着他,“我需要怕吗?这是年先生的地盘嘛。”

年柏彦咽了下口水来缓解喉咙的灼烧,又觉得软玉在怀,胸腔如同万马奔腾般的激荡,他伸手,摸到了控制盘,轻轻按下,只听办公室的门“咯噔”一下上了锁。

素叶见状,媚笑,“你想要干什么?”

年柏彦的气息变得粗重,低哑着嗓音,“那你又想干什么?”话说同时,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了。

可打算上游的手又被素叶轻轻抓住了,她轻轻贴着他,樱唇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呵着气,“我想……看看年大总裁会不会坐怀不乱喽。”

话虽这么说,但她像是棉糖一样瘫软在他的怀,拉着他的大手描绘着她玲玲身段。

这般*哪是年柏彦经受得住的?

向来习惯主动的他,现在总有隔靴搔痒的感觉。

胸腔那股子奔腾爆发,下一秒就将她抱了起来,“小妖精,我不是柳下惠。”

素叶娇笑着黏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进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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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沉落。

休息室的男女却成了渴水的鱼。

激情灼烧了室内的温度。

休息室原本只供年柏彦休息的舒适大*,交织着男女肆意的汗水。

厚重的房门具有极佳的隔音效果。

女人不可抑制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光线,是夜的暗浮。

落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他沉浮着,伟岸的身体如同奔驰战马,在女人柔软的土地上*狂奔。

良久后,两人才渐渐平息。

素叶额头沾了汗,洇了长发,腻在他同样汗浸的胸膛,久久的,只觉得脑子都空了。年柏彦从身后搂着她,俊脸还埋在她的耳畔,激情过后,两人的心跳还未平复。

年柏彦动了动,伸手抚去她额稍的汗,低头忍不住吻了她潮红的脸颊。

她以为他要起身,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不要出去嘛。”

年柏彦当然不舍得离开温柔乡,却又有点后顾之忧。他顺势重新躺下,搂过她,享受掌心下的柔软,舒服地在她耳畔赞叹,“宝贝,你太迷人了。”

素叶闻言后,脸颊却愈发红了。

他轻轻笑着,依旧痴缠于她的身体。

素叶的心却在疯狂撞击,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的那一刻。

她不是第一次跟他*,所以很清楚知道当他的身体愈发紧绷时意味着什么,她缠着他,不让他出去,他咬着牙近乎在她耳畔低吼,他说,叶叶,不能……

她则愈发缠着他,啃咬着他的唇,说,可以可以,我吃药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频临崩盘的上一秒是意志力最薄弱的,或者应该说,男人在*上的意志力原本就不高,而她恰恰就捏准了年柏彦意志力最脆弱的时间。

终于,年柏彦的低吼声随即而来。

在这一刻,她的身子近乎要被他捏碎。

年柏彦轻轻扳过了她的脸,温柔地盯着她,“真的吃药了?”

素叶有一瞬差点慌乱露陷,强迫着自己没有转移目光,冲着他懒洋洋地笑笑,点头。年柏彦见状,眼底染上心疼,低头吻了她一下后,低低地说,“以后不准再背着我吃药,我说过,避孕这种事也是男人的责任。”

素叶转过头,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巴,娇滴滴地说,“可是,人家就想要偷你年大总裁的种子嘛,难道你还想留给别人的女人?”

“胡说。”年柏彦惩罚性地捏了她一下。

素叶嬉笑着,像是只偷懒的猫。

“已经快八点了,饿了吗?”年柏彦拿过*头的手表看了一眼。

素叶慵懒点头。

“洗个澡,然后我带你吃饭。”年柏彦话虽说着,但还是贪婪地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抽离。

素叶却轻轻揽过他的脖子,娇嗔,“我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儿?”年柏彦笑得*溺。

素叶双眼转了转,娇笑,“就这儿喽。”

年柏彦挑眉。

“今晚我就想住你的休息室。”素叶伸手,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

年柏彦被她撩的心口发痒,攥住了她的手指,低笑,“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叶风情万种,“想要*年总入局,胆子当然得大了。”

只可惜,沉迷于温柔乡的年柏彦只认为她是在增加情趣,没往其他地方想,对于他来说,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在一起。

而今晚的素叶,大胆而妖媚,令他激动不已。

“你现在想回也回不去了。”他压下头,在她唇角*,“我又想要你了。”这一次,他发出最直接的邀请。

素叶感觉到他攀升的体温,马上热情如火地将他紧紧搂住。

休息室,又战火蔓延了。

夜色席卷了城市。

霓虹渲染了夜空。

整条金融街都安静了,只有秋风吹拂的声响。

还有,绵绵的男女深情。

小三的鼻祖对小姨子比对老婆好哪怕输得太过廉价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强吻的利息怎么算男人离谱的命令1着实令人移不开眼我很想你能来你该有多讨厌我一切都听我的,好吗年柏彦的叮嘱3小时10分钟乔伊如何报告这件事哪怕是圈养因为你怀孕了遗传了强大的基因但更爱你的钱最大的痛你想知道的事只有她才能与Hecte匹配曾经见过的军靴只有嫉妒恨,没有羡慕不纵欲都难继发妄想我会给你最好的天底下最傻的男人不纵欲都难你这个疯子伞下的男人首次过招智者胜(1)算账生不如死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我是认真的骄傲的粉碎记住我的保证更糟年柏彦,你杀了我吧被五花大绑终生不渝人越焦急就会越出错混乱希望能听到实话蒋斌就是年柏彦床边的男人推断太大胆谁是聪明人3我知道我疯了我累了年柏彦,你杀了我吧谁没资格是我老公顶风作案我现在不过就是个穷人袖扣人心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暧昧只要不会贻笑大方没有点家底还不行喜欢一个人是严肃的事无法签的字谁都不是君子你向来都是那个渔夫遭遇纪东岩因为你怀孕了谁的女人不能碰成了见证人宝贝奶酪店外的不仗义2不跟我走跟谁走折断你的翅膀撒谎都不脸红吗是否自己人?醉卧君怀3全世界都在下雨打破绝对的控制权大洗牌孩子,生日快乐成了见证人谁出了糗?最大的痛理智之爱真是活腻了人心叵测的竞投是否自己人?千金叶玉佳人是你我应该自私一点太早与太晚尊严放在何处我回来了一种离别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似乎太过依赖彼此帮助我掐死你3小时10分钟出大事了内疚是把刀不跟我走跟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