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自私一点

素叶愣住,“男朋友?什么男朋友?你搞错了吧?”

主办方的负责人笑得更是和善,“不就是在骑马比赛赢了的那位吗?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姑娘。”

这番话落下之前,素叶的脑子已经转了几个圈了,最后定格在三人发生歧义时年柏彦一言不发走出蒙古包的那刻。“你是说,他找过你?”

“是啊,他说今天是你们相恋一百天的日子,希望主办方能通融一下,让他陪同一起比赛,跟你共同度过最有意义的一天。你也看到了,最后一轮骑射全都是一人比赛,只有你特殊,如果不是你男朋友主动过来找我们,我们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两人完成比赛的。”

她的心又开始了不规则蹿跳,脸颊有微微红热感。下意识看向年柏彦的方向,他正跟纪东岩不知在聊什么,逆着光,高大身影被拖到了身后。

有热情的蒙古族姑娘上前主动跟他们打招呼,纪东岩倒是没太多表示,年柏彦却微微蹙了眉头,将纪东岩拉到了另一边。

很显然那个姑娘被他的不苟言笑吓走了。

见这一幕后她有点迷惑,无法想象从年柏彦嘴里出来的那句“相恋一百天”是什么感觉,他应该不会是一个擅长花言巧语的男人,因此在他脸上也看不到柔情蜜意的影子吧。

“小姑娘,你男朋友那个人真不错,现场那么多的美丽姑娘也不见他偷瞄哪一个,眼睛里就只有你。”主办方语重心长,“你们两人站在一起相配极了,要好好把握啊。”

素叶这才转过头尽量配合着笑,“我会的,谢谢你。”

主办方点点头离开。

她独自站在阳光下,看着年柏彦的背影,一时间竟不敢上前了。

草原入了夜更是热闹。

因为在那达慕大会上的傲人成绩,所以许多当地人为素叶他们几人举行了庆祝会,这件事是由阿木尔牵的头,加上素叶、年柏彦和纪东岩在比赛中出尽了风头,大家对他们的热情已然达到了空前。

篝火旁依旧是歌舞升平。

晚风拂过,是清鼻的青草味,混合着浮荡在空气中烤肉及马奶酒的厚重香甜。

素叶有点兴奋,马奶酒跟着一杯一杯进肚,不过只限于微醺,因为有年柏彦在为她把关,等其他牧民们上前劝酒时统统进了他的肚子。

当然还有纪东岩也未能幸免于难。北方人向来爱喝酒,平时又爱劝酒,所以一晚上他被当地人劝了不知多少杯的当地烈酒,喝得醉眼迷离。

等篝火结束后,纪东岩是被年柏彦和素叶两人共同架着回的蒙古包,年柏彦自然不会留下伺候醉鬼的纪东岩,放下他后就走了出去。

素叶为纪东岩盖好了被子,又倒了杯水放在旁边,忙完这一切后她看着他,醉酒后的纪东岩很安静,不同于以往嚣张狂野的形象,如同个安睡的孩子。他阖着眼,睫毛很长很浓密,是勾勒漂亮眼部的关键。

她相信纪东岩是个好人。

也许他在商场上可以勾心斗角,可以机关算尽,但一个不懂得怎样拒绝淳朴牧民劝酒令的男人,再坏能坏到哪儿去呢?刚刚在篝火上,她看得出他是硬着头皮接下一杯杯的烈酒,喝下辛辣再抬眼却依旧笑容以对。

这是他的人性,也是最令人温暖的地方。

“纪东岩……”她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做不成情人,但请相信,你一定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最重要的朋友。”

将灯光调暗,素叶走出了蒙古包。

今夜月圆。

当素叶从蒙古包走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草原上的月亮圆得更规整,月光更清澈。

不远处,年柏彦坐在一截风干的枯木上,如银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他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隐约的影子稀落在草地上,他于圆月下,似梦幻似真实。

素叶停住了脚步,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心头有点微扯的酸楚,像是有一点点的痛,还掺杂着一缕恰似悸动的感觉,情绪变换太快,快到令她摸不透捉不住。只是看到他的瞬间,她便能想到那天清晨落于额头上的轻吻,还有,他“相恋一百天”的话,虽说,不过是个托词而已。

可是,她竟有点当真了。

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不会走得太远;

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会在不远处等着她,她一出蒙古包就会看到令自己安心的背影。

也许,她有点了解他了。

年柏彦是个说得少做得多的男人。

她在凝着他。

他却也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转过头,夜色中,他的眼似乎格外亮,隔空与她对视。

耳畔是草在轻轻摇曳的声音

她看到他冲着这边比划了一下,示意她上前。

她便照做了。

月下,两人散着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却像是早就历经了千言万语似的。草原上的夜晚是寂静的,不同城市的夜,这里没有喧嚣也没有车鸣声,更没有灯红酒绿和纷沓霓虹。

有的,只是再真实不过的圆月和两人成双的身影。

高大的是男人,娇小的是女人。

不知走了多久,素叶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轻柔,如这草原上拂面的晚风,“今天,谢谢你。”

年柏彦停下脚步,看着她。

她抬眼,看着他那张被月光雕刻得愈加棱角有型的脸,心中也忍不住暗叹他的祸国殃民。原本以为他会顺着她的话说点什么,可他一言不发,保持了沉默。

一时间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那个……没想到你骑马骑得还挺好。”纯粹没话找话了。

年柏彦依旧一句话不说,可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

她开始变得无所适从,垂下睫毛,遮住由心底融进眼底的无措,是的,她承认自己有点紧张了,尤其是当他看着她却又一言不发的此时此刻。

仿似天地万物都已入睡了。

夜空之下,草原之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就在素叶无法断定他是否会沉默到天亮时,却见他意外地冲着她一伸手。她低头看着他的手掌,月光更加清晰了他的掌纹,宽阔手掌充满力量。

她明白他的意思,却迟迟没有伸手与他相握。

在心底的那个预感愈加清晰和强烈时,素叶竟开始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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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看着她,眼神略微暗沉了一下,然后竟主动拉过她的手,握住。她愕然,抬眼想看他的神情。他却轻声说了句,“手怎么这么凉?”

她不语。

许是年柏彦也没打算等她回答,将身上外套脱下来直接披在了她的肩头,顿时,她的呼吸间充塞了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清醇厚重的木质香。

然后,他又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她觉得,他的手好暖。

也许,父亲的手也会很暖,像他一样,只是,她从未感受过父亲的手温,更不知道被父亲呵护是什么滋味。

心头微微泛酸的时候,年柏彦却伸手轻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红了。”

“被风吹的。”她赶忙低下头。

男人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心疼,却低声笑着,“白天豪迈唱歌的劲儿哪去了?”

一句消遣的话成功驱散了心中酸楚,素叶扬唇,紧跟着抬手将他用力推开,“没我的歌你哪能赢?”

年柏彦被她推得一下子没站稳,后退了两步,无语沉笑。

“喂,我的歌声怎么样?”沉默的氛围打破,她的声音变得清脆。

“不予置评。”他唇角笑容扩大。

“你笑话我?”

“没有。”年柏彦举起手,“我发誓。”

“那你还笑?”

年柏彦却笑得看上去更开怀。19mfu。

素叶见了自然是不依,冲上前扬手推他,“别笑了。”

这一次她没能如愿将他推开,反被他一下子握住了双手,她便挣扎,可年柏彦明显地没打算放开她,紧紧箍着她,腾出一只大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她先是一怔,紧跟着要挣扎,耳畔却是男人低沉的嗓音,“让我搂着你。”像是恳求又像是命令。

“年柏彦……”她吃惊于他的大胆和主动。

他却收了笑,松开她的手腕,一手搂着她,一手抬起,修长手指轻落她的额头及眉骨,眼神似深沉又似缠绵,她抬头,能够从他的瞳仁深处见到自己的倒影。

他的眼里,此时此刻真的就只有她了。

“叶叶。”年柏彦轻唤她的名,嗓音醇厚低柔得如同响在耳侧的大提琴,“这几天我始终在想,。”

素叶那颗好不容易安沉下来的心又陡然狂跳,他在……说什么。

呼吸瞬间变得不通顺。

“可是,你做好陷于站在浪尖上的准备了吗?”年柏彦类似轻叹,手指延着她的眉骨落在她的脸颊,“如果你允许我站在你面前,我便可以挡下将你席卷的浪头。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要接受我的自私?”

“我……”她不是傻子,听明白他的意思。

以往她敢于大胆在他面前说喜欢,不过就是看准他的不敢,可今晚他如此严肃地来询问她,甚至将主动权交到了她的手,她才蓦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来真的了。叶你番没骑。

她要如何做?

这个时候推开他?还是,持续她的谎言?

他怎么了?你关心过我吗2隔着千山万水你没有我漂亮重逢你向来都是那个渔夫这是攻心的战场恼人的酸楚他还是那么的在乎一边是钞票一边是友情有些真相只能是秘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你不该这么美几张照片不会像傻子一样生活跟你开了个玩笑难以解释的自杀行为嫁谁不是嫁?注定是要有交集的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一些,泛旧的回忆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极少许诺的他蒙古包的一晚23小时10分钟太过安全感梦境讯息即将面对的别离我现在不过就是个穷人你相信吗快逃你快乐吗?因为我爱你是否自己人?到底谁该死?你不该这么美压倒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值得了只有痛了才能祭奠失去和其他人没结果的原因2绝对不能让你给祖国丢脸心生疑惑表面平静实则暗流佳人是你不值得为我喜欢他的迷恋两个同样倒霉的人是非恩怨谁是谁的信仰割腕自杀海生不见了一个成功的心理医生顶半个商人不跟我走跟谁走源于母体的焦虑素叶脑中的秘密不在乎形式上的东西两家的心血无孔不入的纪东岩1更放心不下你最可怕的问题成为他的那根肋骨不合时宜的男人素凯2计划泡汤一个惊心动魄的赌注我知道我疯了阮雪曼的口供早安,年先生我现在不过就是个穷人你在街南我在街北成功交易我警告你鼻子高的男人不吃醋吃你立下盟约千金叶玉怕死是人的本性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暧昧体贴的真正含义体贴的真正含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从来没这么窝囊过我需要你的帮助蒙古包的一晚2镇定化为虚无喜欢一个人是严肃的事你不跟我会嫁不出去她爱他,不论何时真的未晚吗全世界都在下雨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年柏霄教育方式的分歧那一年的春暖花开念在唇齿间的疼不能跟警察打交道年柏霄不经我允许记住你的承诺是个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