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蒋彬的替身

被撕破的丝袜勒疼了素叶的腿,原本柔软的质地如今倒成了伤害她的凶器,耻骨间都像是被利器伤过似的火辣辣楚痛。

素叶不知道年柏彦是怎么了,他从来不是个猴急的人,而且从他的动作间也不像是急于泄yu,相反的,他更像是掌控,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满足他内心深处的控制欲。用尽了全力才将手抽了出来,抵住他的胸膛,柔声相求,“柏彦,你别这样……”

她没有急于反抗和滋生惊恐的原因是,她始终相信年柏彦不会伤害她,纵使他今晚的行为有点粗鲁。

年柏彦再次捉住她的手,压下脸,薄唇油走于她的耳畔,嗓音是醉人的低沉,“可是,我想这样。”吻便延着耳畔落下。

炙热气息灼烧了她,连同他的话,他的唇时而阴柔时而疯狂,令她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不定。

下一秒,只觉得身下有些凉,是彻底没了遮掩物的凉。

她的双手动弹不得,胸口却是被他咬得疼。

隐约中似乎听到了裤链拉下的声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便被抬高。

紧跟着,男人毫无征兆地冲进了她的体内。

年柏彦的动作强势霸道,没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就这么硬生生地一举攻进了她的身体。素叶在下一刻惊声尖叫,平时他温柔相待时她都会觉得吃力,更何况他这般近乎蛮横的时刻?

像是有把刀狠狠地将她劈开,她闻不到血肉模糊的腥甜,只能看见男人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她的全身都在这一刻僵直,全身的细胞全都收缩在一起,连同她身体最深处的位置,也因庞大异物的野蛮入侵而导致本能地缩紧排斥。

却着实绞得男人舒爽畅快。

年柏彦在冲进她身体后没再动弹,他是那么清晰地感觉得到怀中女人在战栗,在吃力地承受,俯下身,扳高她被长发掩了的小脸,目光在她微张的唇瓣间油走,低低道,“宝贝儿,记住,这才叫你口中的‘发泄’。”

素叶终于明白宁可得罪脾气暴戾的人也不要得罪表面平静的人了,因为这种人越是看似平静内心就越是腹黑难解,正如年柏彦,她以为这一晚上他含笑温柔就已经没事了,没想到他还是狠狠教训了她。

使劲咬了咬唇,她才颤颤悠悠开口,“柏彦……我知道我错了,所以,你还忍心让我疼吗?”她的确觉得那晚上她不该那么说他,其实一直以来他在床上都十足地照顾了她的感受,给予她最极致的快乐和幸福,如果他只是单纯性地发泄和自顾自地享受,怕是就像刚刚他的行为,不需要停下来,他继续,她便生不如死了。

“小东西,你害得我这几天都心神不宁,哪能这么便宜饶了你?”年柏彦的笑一直蔓延眸底,与浴火交织在一起,落在她脸颊的话也炙热性感,“我得慢慢地惩罚你,让你知道哪种男人是你惹不得的。”

“柏彦……”她的双肩微微颤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年柏彦始终保持着停留的动作,大手却将彼此的衣物逐一褪去。

沙发和地毯上凌乱着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室内的灯光,如鹅毛般轻柔,雾般的光泽,笼罩在沙发上的男女身上,有淡淡的影子被拉长,摇曳在墙壁上。

鹅黄的光,黑的影,男的伟岸,女的娇柔。

他和她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寄于温存,所以他并不着急,他喜欢看着她像是一尾渴水的鱼紧紧搂着他、绞紧他。

他的眼痴迷地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曳。

美丽的光细细铺撒于她绵软的身躯上,此时此刻在他身下轻颤的素叶是出了奇的蛊惑人心。白净细嫩的肌肤形同玉脂,骨肉匀称,不会多一丝赘肉亦不会瘦到太过骨感,浮凸毕现曲线优美。圆润肩头,如藕般光洁的胳膊,脖颈修长宛胜白雪,任谁见了都忍不住低头吮香。

身体的贴合,令她温馨迷人的体香丝丝缕缕钻进了年柏彦的肺腑,撩拨着他阳刚盛旺的心弦,她的胸前是遥相呼应的山峰,柔软平坦的小腹,柔细光滑的腿间他还能感觉到她的轻颤。

他看得痴,胸腔是急于呼出的渴望。

低头,吻便贪婪地落于之上。

却不似刚刚的霸道粗鲁,相反愈加绵柔如水,像是刻意折磨她的意志和坚定。

怀中女人年轻美好的身躯是浑然天生的性感和you惑,令年柏彦忍不住细细地、贪婪地欣赏玩弄。

素叶开始轻喘,男人的吻绵延向下,在一点点残忍地融化着她。

她的肌肤开始变成了桃粉色,美艳极了,令年柏彦想起引起特洛伊战争的绝世美女海伦,而她的美和这副you惑娇躯注定是要被他享用的。

年柏彦的唇和手带给了她极致的颤抖,素叶忍不住申银,全身抖颤得更加厉害,如此一来身体某处更加敏感。

她只觉得深埋体内的异物也更令人吃惊地滚烫。

素叶急急叫着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请求他停下来还是请求他继续,他用了折磨人的速度和力量来耗尽她的理智,她知道他是有意为之。

正如他所说的,他要慢慢地折磨她。

脚趾也忍不住缩在了一起,却被他纳入掌心,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脚心,如此一来她更惊叫连连。

她的脚净白秀美,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淡白

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微微竖起挺直,软白红润的脚掌如绵软的

丝绸,曲秀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惹人很想掬捧在手,一亲芳泽。

年柏彦便真这么做了,从她优美微曲的足弓,再到光洁玉润的足踝,慢慢地延伸到她的小腿……

素叶的脊梁僵直地挺着,身体绷到了极致。

她的眼甚至开始渗出水雾来,手指急切地握着男人结实的手臂,幽暗中,他的吻像是毒虫啃噬着她的灵魂,让她千百倍难耐。

“柏彦……”素叶只能一遍遍泣叫着他的名字,身子不停地往上抬,急于他的抚慰。

年柏彦却残忍地充耳不闻,似温柔又似强势地在她脸颊扫过语息,“还敢不敢跟我闹脾气了?”

素叶拼命摇头,长发凌乱于胸前,美得令人窒息。

“说出来。”他命令。

她便急切地搂紧他,身体的空虚和如虫子啃咬的难受令她无法承受地道,“我不敢了,柏彦……给我,我好难受。”

年柏彦凝着她,看着她绝美的小脸儿,脑海中却始终回荡着丁司承的那句话:蒋彬是第一个带给她幸福的男人,蒋彬死了,你年柏彦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替身。

胸腔如团火在烧,这团火蔓延入眼,与怀中女人低低浅浅的申银交织在一起。

他没理会素叶娇媚入骨的请求,反而竟残忍地缓缓撤离了自己。

这一刻素叶惊喘得更加厉害,只觉得身体最深处的那把剑正慢慢抽离,每一寸的退让都那么清晰,最后,充实满涨的满足感消失,却衍生了致命的空虚和失落。

“不要……不要出去。”她近乎哀求,又用力地咬住唇,身体绵软无力地伏在年柏彦的胸口上,身体绷到了最尽头,又滋生熟悉的渴望。

年柏彦埋首于她的身躯,最后滑落她身体最敏感的某处。

她的声音近乎尖细。

双手紧搂了他的头。

这一刻,素叶只觉得全身的细胞全都活跃起来,顾不上羞涩地喘息,他娴熟的动作令她小腹越来越紧,是那种熟悉的即将让她掉落悬崖的感觉。

越来越近。

年柏彦似乎感觉的到她身体的变化,重新抬直身体,再一次毫无征兆地杀进了她的温暖。

这般强势直接将她贯穿。

让她猝不及防地一下子被顶上了云端最高处。

“柏彦——”她欣喜尖叫。

他却俯身在她耳畔命令,“说你爱我。”

她便迫不及待说爱,全身颤抖着说,我爱你……

年柏彦不等她从云端坠下,便开始了大幅度地进攻,每一下都霸道深闯,晴欲如大海的波涛轻而易举将她深深征服。

他的眼充满贪欲,如鹰隼盯着她动情的小脸。

其实年柏彦是气的,冷战了几天,他的心情就像是乘坐了过山车似的折腾了几天。她这个财迷,宁可抱着破烂的屏风也不主动来抱他一下!他始终在等着她的电话,哪怕是响两声挂了又或者是打来不说话他都会欣悦,可是,一个电话没有!

更令他生气的是,她竟然跑去跟纪东岩吃饭。

天知道当他走进餐厅时第一眼看见的不是纪东岩而是她,娇小熟悉的身影化成灰他都认得,她跟纪东岩聊得那么开心,甚至还对着他笑!他不得不走上前想去看个究竟,想看看她见了他会不会激动。结果,这个女人的反应足够让他有冲动想去掐死她。

她的眼睛连抬都不抬一下,他只当是对着空气说他来餐厅是为了应酬,他腾不开时间坐下来是因为公事太忙,他以为她那么聪明的人应该能听得出来,这些话都是对着她说的,但事实上她还是对他不理不睬。

从他进餐厅到转身离开,她一句话没对他讲!

叫我素医生住的是谁的房子只要不会贻笑大方我回来了更喜欢这样的一个他重温去年素凯1真正的名正言顺来者不善梦里的人就一定不存在吗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我们离婚吧想要争取对方的回应我是认真的十指相扣的温暖割腕自杀幸福进行时就会患得患失我哥的情妇勾心斗角的家宴奖金全扣才真正叫个可怕床边的男人惑灭尽九九青灯到底是什么目的?果然是你没有给我放手的理由你真以为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吗高手在民间祸水红颜晴天一道雷成了困兽煞费苦心因为我爱你生不如死两个同样倒霉的人男人的吻谁把谁的心掏了可以原谅似乎太过依赖大洗牌你属于我她好,就好你关心过我吗1警察第一个找的就是你你真以为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吗混乱你充其量只是个白脸婆5,12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是房卡还真叫人难忘希望能听到实话无孔不入的纪东岩2有本事来场比试2对着最亲的人才会无理取闹没礼貌的程咬金你在街南我在街北素叶的欺骗心思2我很不好素叶的耀武扬威一切安好夜色下也能优雅清爽继发妄想可能会是将来咱们的儿子不要倚老卖老我会娶叶叶打破绝对的控制权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要烂到肚子里的秘密祸水红颜从来没这么窝囊过奇怪的事怎样去原谅一个人?今晚别回去了我陪着你只要平安说的每句话都没人相信骄傲的粉碎决定去大澳大资本家本质这就是他的目的到底谁该死?无法跟死人较高下没由来的恐惧加班费够贵2一边是钞票一边是友情年柏霄的心结心底的感觉终于清晰1没醉到不省人事希望你对得起我姐这年头谁怕谁是你的荣幸我答应你女人的小小心眼儿男人的宠溺快逃完美先生内疚是把刀一些,泛旧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