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梦一场

时间倒回到素叶苏醒之前的两分钟。

一直坐在病床旁的年柏霄好奇地看着素叶紧阖的双眼,盯了好长时间后眨巴了两下眼,忍不住说了句,“听说人在睡觉时眼珠子来回乱动是做梦的表现,是吗?”

话音落下后有脚步声上前,看了一眼,状似专业地下了定论,“应该没错。”

“那她就是在做梦了?你猜她做什么梦呢?”年柏霄一听更好奇了。

脚步的主人闻言后耸耸肩膀,又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的男人,“柏彦,你觉得她做什么梦呢?”

年柏彦从沉思中走出,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纪东岩,大有一副懒得回答他问题的架势,当目光落在年柏霄身上时,英挺的眉轻轻一蹙,嗓音严苛,“离她远点儿,别碍着她呼吸新鲜空气。”

年柏霄亦是不悦地看着年柏彦,“我又没堵住她鼻子?”

“废什么话?”年柏彦目光一厉。

年柏霄眼睛里全都是倔强。

而身边的纪东岩还唯恐天下不乱,冲着年柏霄眨了眨眼,“年小弟,你的理解有问题,你哥的前半句才是重点。”

“纪东岩,你很闲是不是?”年柏彦这次将矛头直接指向他。

纪东岩懒懒一笑,“被你抢了那么大笔生意,你说我能忙得起来吗?”

年柏彦难得的开始针锋相对,“技不如人就不要那么多的怨言,整天将这么丢脸的事挂在嘴里,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

纪东岩抿了抿唇,隔了几秒道,“我只是没你狠罢了。”

“错,你我彼此彼此。”年柏彦淡淡笑了。

纪东岩狠狠瞪他一眼。

就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时,年柏霄还在研究病床上素叶眼珠子乱动的现象,一张俊脸几乎都要贴上她的了,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时,素叶突然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年柏霄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对上了素叶的眼睛。

而素叶,紧跟着是一声歇斯底里地惊叫,大有一副见鬼之势。

然后,下一秒是年柏霄像是双脚踩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揉着被高分贝突然袭击而导致耳膜疼痛的耳朵,冲着素叶龇牙咧嘴,“你有病啊,见鬼也没见你喊这么大声?见到人反倒怕了!”

纪东岩和年柏彦同一时间停住了争执,纷纷看向病床。

病床上,素叶茫然地看着四周,通体的白,连窗子上的纱幔都是白色的,而年柏霄条件反射的声音是那么真实地发生,却又跟梦境中的声音一模一样。

她开始混沌。

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阳光笼罩着整个房间,空气中有轻微的浮尘游曳在几束耀眼的光亮中,她缓缓起身,长头披散而下,低头看了眼身上,是病服。

很快,有脚步声踩过来,扬起的嗓音带着微愠,“你想吓着她?”

声音熟悉安全。

亦如梦中似的。

素叶抬眼,下一秒被结实的手臂拥搂入怀,男人的胸膛结实温暖,他的嗓音浑厚磁性,透着权威,却不是对着她发号施令,“还不去叫医生?”

“凭什么是我去?”执拗声扬起。

是年轻气盛的叛逆。

“去叫医生。”搂着她的男人甚至都没抬高声调,又重复了一遍,但怎么听怎么都有着一股子威胁。

“懒得搭理你们!”那声音不耐,又伴着脚步声离开了。

素叶觉得头疼欲裂,靠在男人的怀里却没力气抬眼看他,很快耳畔便落下他的声音,一改刚刚的态度,温柔体贴,“叶叶,感觉怎么样?”

是年柏彦的声音,这声音也是梦中令她寻找安全的源头。

张了张嘴巴,喉头干涩发紧,说不出话来。

紧跟着又是一道嗓音,略带揶揄,“素叶,我可真是第一天才认识你,光着脚丫从二楼跳下来抓鬼,你牛啊。”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纪东岩背窗而站,身影陷在大片的光影中,有点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却能感觉到他是在笑的。

再抬头,望进眼的是男人刚毅的脸,只是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欣喜,与黑夜中他的焦急形成强烈反差。

她从未想过这两个男人身处同一地点会如此的风轻云淡,没有硝烟。

难道,又是在做梦?

素叶一时迷惘。

梦境太真实,现实太虚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时间倒真的难辨。

始终搂着她的手臂是结实有力的,男人的气息也熟悉温热,令素叶的大脑找回了现实的感觉,可她竟然又怕,这一幕也不过是她做的梦,等她再一睁眼,也许纪东岩也罢,年柏彦也好,统统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梦醒了,这些人从不曾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医生来了,先让医生帮你好好检查一下。”头顶上年柏彦的声音温润宽厚。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

周围有些脚步声纷纷围上。

眼前全都是白花花的褂子在飘。

当冰凉的仪器抵触她的肌肤时,素叶一个激灵这才找回飘忽的意识,使劲甩了下头,这才真正明白自己是回到了现实,的确是在医院。

而病床旁也站着年柏彦和纪东岩,两道同样高大伟岸的身影格外引人注意。

素叶不经意笑了。

很意外,连她都不相信这个时候自己竟然笑了出来。

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

如果年柏彦和纪东岩都不曾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那么她的生命该是多么苍白?她很感谢上苍,能让她与他们相识,不管过程中发生了过怎样的不愉快,她始终坚信着,上天馈赠她的,是最好的礼物。

额头上覆过来一只大手,掌心的温度令人熟悉,然后年柏彦的嗓音落下,三分呵责七分宠溺,“傻丫头,都遍体鳞伤了还笑得出来。”

素叶还是忍不住傻笑。

纪东岩在她另一旁坐下,拧着眉看着她,又看了看年柏彦,最后看向医生,一脸疑惑,“完了完了,她是不是脑袋摔傻了?”

“纪东岩,你才摔傻了呢。”素叶好不容易挤出自己的声音,音量不大,嗓音略有嘶哑,但看得出已经恢复意识。

纪东岩这才松了口气,还知道骂他是好事。

年柏彦不悦地看了纪东岩一眼,没搭理他,问向医生,“已经无大碍了吧?”

“哦,已经没事了,就是注意点手腕的伤口别碰水,还有脚上的划伤按时上药就行。”医生笑了笑道,“她之前吸入的迷烟对身体挺有害的,不过幸好是吸食的少,只会出现短暂的幻觉和对呼吸道系统的破坏,否则一定会没命的。”

“呼吸系统的破坏?”

“您放心,因为是少量的,所以她现在顶多就会觉的呼吸少有不畅,吃点药就好了。”

年柏彦这才放心。

待医生走后,年柏彦将她扶靠床头,问她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东西等等。她顺着手腕上纱布往上瞧,舔了舔干涩的唇,“不想扎吊瓶。”

纪东岩在旁忍不住“扑哧”乐了。

“不扎也得扎。”年柏彦故意板了脸。

素叶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纪东岩,哑着嗓子,“如果你是我男朋友的话,会是像他这个回答吗?”

纪东岩一听乐了,凑向她,“这个问题真棒,我就喜欢回答这种问题。”

坐在素叶右手边的年柏彦闻言后一脸的恶心,皱着眉头看着他,“纪东岩,你敢再厚颜无耻点吗?”

纪东岩不搭理他,看向素叶笑得更灿烂,“你要是我女朋友,我就哄着你扎完针。”

闻言这话后,素叶很是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两个都是一样的货色。”

纪东岩吃了个瘪。

“这样吧,你要是现在就帮我把针拔出来,我就跟你在一起。”她懒洋洋说了句。

年柏彦在旁一脸的无奈。

纪东岩眼睛先是一亮,然后又伸手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清了清嗓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你还是乖乖地把吊瓶扎完,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话毕,竟逃也似地离开了病房。

素叶翻了下白眼,“至于嘛……”

鼻头被年柏彦抬手狠狠刮了一下,疼得她惊呼了一声。

“为了不想扎针,连换男朋友这种事都能想得出来,素叶,你能有点出息吗?”

她腾出只手捂着鼻子,皱着眉,“我都醒了还扎什么针啊?你知道人体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吗?针扎多了对人体不好,会把我身体的益生菌杀死的……”

年柏彦没搭理她的喋喋不休,起身,在她一番所谓的“人体自救”理论中默默地为她倒了杯水,然后重新坐回到她身边,待她话音落下后将杯子递给她,“看来气管没事了,说话这么溜,喝点水润润喉吧女侠。”

一句女侠提醒了素叶,连带的想起很多事情来,她忘了喝水,一把揪住年柏彦的胳膊,最先关心的问题就是,“你有没有受伤啊?”她记得他也是从二楼跳下来了。

年柏彦命她先喝水,跟她说自己没事,然后又叹道,又气又笑,“你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呢?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不穿鞋?”

“那点高度压根难不倒我,我常年攀岩,从高处往下跳或从低处往上爬时都会找到最合适的落脚点,这已经形成本能了,你不懂,攀岩者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哪怕是特别细微细小的东西来保障自己的安全。”

煞费苦心我需要你的帮助由撞车引发的“暴力”事件唯独素叶不行上帝安慰奖怕会最后爱到发疯他是我爸爸最可疑的人谁不厚道今晚别回去了生了病的花儿自己老公的公司,该去看看然后不会像傻子一样更糟一个惊心动魄的赌注包养你这只金丝雀只能听见上帝的声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真的未晚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不,我很开心没必要那么高尚咱俩要个孩子吧我要杀了他绮梦无痕我们离婚吧我警告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无法签的字打断你的腿我最对不起的人也是你又生事端最大的痛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儿公私分明的男人你敢动他,我就敢跟你翻脸先活好这辈子吧醉卧君怀3成了困兽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我只相信你才是最好的守密者被劫持的人质你为什么出轨?大胆没规矩不成方圆你充其量只是个白脸婆被测试出来的本性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即将到来的生日奖金全扣信封里的叮嘱他是你姐夫打破绝对的控制权我不会相信你了这就是人生要么嫁给我,要么离开我你就当为了我主动权在你男人的吻一场家宴谁把谁的心掏了世事总是难料我是在做梦吗是合作还是散伙儿?不想那么快成为金丝雀不是房卡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年柏霄男人离谱的命令3没有职业操守到底是什么目的?与帅哥的相处之道蒙古包的一晚1寒凉喜欢一个人是严肃的事危险重重你该有多讨厌我结了婚的男人相逢正遇素锦年华时谁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下次可以大摇大摆还真是个孩子谁准备的衣服比狠,谁都不是他的对手有一种感觉叫做城市的悸动那就做管家婆吧年夜3风轻云淡的谎言轻生的真正原因年柏彦,我爱你夜色下也能优雅清爽人生可以修订谁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值得为我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果然是你跟叶玉的丈夫是怎么回事想劳心还是想劳力背后插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