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4

与年柏彦共度了两晚。

第一晚他就狠狠地教训了她,他的恨是掩藏在平静之中,双眉之间近乎连波纹都没有。他将她绑在露台上,冷静地看着她淋了一小时的雨。

那夜,她的骨头都凉透了。

第二晚他身体力行地教训了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活腻了。他像头野狼,褪去了前一晚的冷静,他暴戾残酷,仅是一场兴爱就让她痛不欲生。

而今晚,他将她紧紧地压在了沙滩上,不远处就是拍打岩石的浪花声,再远处是大小不一的冷烟花,渲染了夜空的颜色。

她忘了补充了,今晚,是除夕夜。

应该是家家户户团聚的日子,她却被曾经宠爱她至深的男人囚在一个小岛上,在举家同庆围坐一起吃年夜饭时,她被他压在了身下,露天席地接受他的侵占。

素叶痛恨。

眼眶又红了。

连续两晚的折磨和折腾,再加上刚刚被他扔进海里差点淹死,素叶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纵使她再强悍,也只剩下精神的力量了。

至于她的手脚、她的身子似乎都不是她的了。

她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看着上空的星星,微凉的夜风袭过时,她睡裙下面的沙滩也是柔软而微凉,而身上的男人,炙热滚烫。

当年柏彦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她的扣子时,她只能示弱地喃喃,“不要……”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妓女?

又或者连妓女都不如?

也许吧,也许在他眼里,她现在真的是连妓女都不如,因为就算是妓女,也有要求场所的权利吧。

年柏彦置若罔闻,薄唇从她的脸颊落下。

她排斥地一偏头。

他的吻顺势落在了她的耳畔。

不怒反笑,“既然躲不过,倒不如好好享受。”

“你可耻。”素叶一字一句蹦出。

她知道自己贪生怕死的下场就是这样,在全身都虚脱的时候,只能任由他的羞辱。

岂料年柏彦听了这话后嘴角笑容更大,他盯着她的小脸,修长的手指顺势钻了她的两腿。

素叶一激灵,想并拢腿却无济于事。

他的大手已覆上了她的敏感。

“说这话太早了,素叶,过了今晚你再想想这两个字是形容我好还是形容你好。”

素叶干脆将脸扭到了一边,细白的贝齿用力咬着唇。

年柏彦笑了,笑容却未及瞳仁。

他的大手缓缓移动。

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心宽厚滚烫,覆上她的敏感时像是火烧一般。

见她皱眉,年柏彦低头,性感的薄唇于她耳畔微启,低语,“还肿着呢。”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今天一天她有多疼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年柏彦话虽如此,却显然地没打算放过她,手掌揉捏的力度放轻了再放轻,如同呵护娇嫩的花瓣似的。

素叶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身体一哆嗦。

可心里惶惶不安了起来。

她生怕他在下一秒又像是昨晚似的狼性大发,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发泄。

像是察觉出素叶全身的紧绷,年柏彦的唇始终温柔地在她耳畔和颈窝间油走,粗重滚烫的男性气息轻轻扫动着她的耳垂。

他笑道,“放心,今晚我不会弄疼你。”

素叶的耳朵都跟着一缩。

“因为,我开始怀念你在我身子下面浪叫的一幕了。”他愈发地残忍。

素叶的牙根咬得紧紧的。

年柏彦哼笑,唇和手并用。

素叶刚开始还忍着,渐渐地,她觉得身子有点热了,他不停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位置,她的大腿都开始微微打颤。

只是他的手很老练,她觉得微微的疼痛间有异样的感觉升腾。

他耐着性子,盯着她的小脸,十分冷静地玩弄着她的身子。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时,她微微皱了下眉。

年柏彦便低下头,亲吻她冰凉的红唇。

他的唇很暖,舌也很暖。

如暖流在她唇间穿梭,捂热了她亦冰凉的舌。

没了昨天的霸道和强势,可素叶知道,今晚的年柏彦才是真正可恨的。

他这么对她,无疑是想逼出她的热情,逼得她明明知道就是一场羞辱游戏还忍不住申银娇喘。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缓慢而又轻柔地加深时,她欲要咬紧牙关。

眉头皱得更深。

下身又疼又热的感觉令她难受极了。

“疼吗?”年柏彦低声问。

素叶恨透了他,鼻头不争气地酸了。

见她红了眼眶,他盯着她脸颊的眼染上了一丝阴霾,很快地,又被浅浅的笑遮盖,他耐着性子,令只大手绕到了她的后颈,微微用力,她的头就不得不上扬。

年柏彦便一寸一寸地细细亲吻着她的唇。

手指放得更轻柔。

就这样,没几下,素叶的呼吸加促了,心脏也开始加快,心里翻腾着一股熟悉的情愫。

她知道怎么了,所以尽最大力量去排斥这种感觉。

可是,生理上的变化她无法控制。

正如她无法去阻止有暖流在某处悄然滋生。

最能清楚她身体变化的当属年柏彦。

因为他的指尖开始变得滑腻,动作间越来越顺畅。

见素叶的鼻翼开始轻轻呼扇,年柏彦的吻开始变得贪婪。

他的头逐渐下移。

唇在她精致的肚脐覆上时,素叶浑身打了个冷颤,小腹蓦地一缩。

她伸手,想要阻止他的头继续下移。

可年柏彦伸手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力道不大,她却挣脱不开。

手指轻柔撤出时,他的唇顺势滑下。

就在覆上花苞时,她眼前的夜空骤然大亮。

竟是烟花。

于她上空接二连三地炸开。

而她的身体最深处,在年柏彦的唇舌下变得愈发敏感。

素叶绷紧了身体,愕然地看着上空的烟火。

蓦地反应过来了。

原来,年柏彦将她抱进了她用冷烟花圈成了巨大的字母o中,他竟然在这里跟她……

素叶变得慌乱,她下意识挣扎身体,盯着周围一层层绽开的烟火。

年柏彦却读懂了她的谎言,微微抬头,目光狂野深邃,唇角勾着笑,按住了她不安的身体,“这是冷烟花,伤不到你。”

“年柏彦,你……bt!”素叶打死都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烟花中间做.爱。

如果换做是平常,她会觉得这是浪漫。

可现在想是浪漫吗?

在经历了这三天地狱般的遭遇后,她再也不相信身上这个男人会给她制造什么浪漫,他要的,只是在心理上最大限度地摧毁她。

让她臣服与他。

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羞辱。

年柏彦却始终是笑着的。

烟花之下,他的笑看上去那么淡,可那双眼,沉静黑暗得吓人,就连烟花的光亮都不曾将他地瞳仁点亮。

他的头再度低下来。

素叶的身体也再度缩了一下。

就这样,他耐着性子挑.逗着她的身体。

素叶记得,这个冷烟花的自动燃放系统是每十五分钟一次。

当她终于大汗淋漓,身体敏感到快要流成河时,头上的烟花已经绽放了两次。

年柏彦对她的前戏延长的时间远胜于从前。

素叶的身子变得愈发地敏感,虽说一个劲地咬牙不出声,但鼻腔里已经发出轻哼的声音。

有好几次,她都马上要攀到高峰。

可每每身体缩到快要炸开时,年柏彦都停住动作。

她开始变得焦躁,变得不安。

身体开始愈发地空虚。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可同时的,又希望这个男人来拯救她。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然后轻轻啃咬她似的,酥痒难耐。

她的双腿想要并拢来缓解,可年柏彦伸手阻止。

她的臀开始在睡裙上蹭动,赤luo的脚趾紧紧勾在一起。

她想释放,想要够到那个感觉。

可是啊,年柏彦残忍极了,他每每将她抛到即将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就停下,然后再继续,再停下。

素叶口干舌燥。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的脸开始扭曲,双手搭在两边,紧紧攥着沙子,指关节都近乎陷进去。

月光下,烟花之中,年柏彦也早就褪去了衣物。

所以,她的眼轻而易举地能够看到他胯间涨硕的家伙。

对情爱之事了若指掌的年柏彦自然熟悉她的心理渴求,见她试图扭过自己的脸,轻笑,伸手扳过了她的脸,让她对他无法视而不见。

这对于一次次想要攀上高峰的素叶来说绝对是个刺激。

她渴望有什么来充实她。

而他,是最好的选择。

素叶的心始终在钢丝上油走,忽左忽右。

她情愿年柏彦给她下点什么迷情药,这样一来,就算渴望,她也能说服自己是药物导致。

但年柏彦,摆明了是耐着性子,花费着时间来一点点榨出她的热情。

他不屑于用药,因为他高傲的性子注定了他太热衷于她的妥协。

发自内心的妥协和臣服。

然后,让她在保持清醒意识下知道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难耐地申银扭动。

素叶终于受不了了。

她的鼻腔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声响,身体深处不停地抽搐。

不消他再箍住她的脸,她的眼已经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的涨硕,无法移开双眼了。

她变得口干舌燥。

身体就像是渴水的鱼般,饥渴难耐。

头顶上的烟花绚烂成什么样子她已经无暇顾及了,只觉得眼眶都被全身的欲望所连累,胀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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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祭奠死人突然袭击无法相爱也不后悔跟他时间最长的情人不是房卡深刻的书面检讨三生有幸你承认你吃醋爸爸的话是圣旨人小鬼大骄傲的粉碎除非你不爱我了我对你是认真的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素凯2有人应该会比我更着急怕死是人的本性心底的感觉终于清晰2他不会娶你叶静好不纵欲都难忘记是正常的自己老公的公司,该去看看宁愿替她痛失踪案件顺手牵羊最真实的动机是什么她爱他,不论何时我很想你,真的遇一人白首我来报到了幸福是自己活出来的我哥的情妇醉卧君怀3如果当年的那个人是素叶晦涩不明的世界向她敞开想听你的实话和其他人没结果的原因2我退出失踪的不止一个他还是那么的在乎醉卧君怀3身价攀升男人离谱的命令1我累了果然是你如何祭奠死人赢了请客吃饭我喜欢你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成了困兽似真似假等我电话我和你话不投机别出心裁的出场那你要我娶谁男人离谱的命令2女人善变呼吸的痛已经是玩火自焚只能听见上帝的声音混乱你还爱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蒙古包的一晚2我的事我亲自解决不想那么快成为金丝雀牵一处而动全身人都是多面的被雪藏我警告你一语成谶相望无言暗自相拥谁比谁大胆十年之久的盘算宁愿替她痛我们是青梅竹马一个小时三万四千五他的背影陌生了猝不及防的相遇恨不得掐死你谁是谁的信仰他是我爸爸真的未晚吗你把我卖了奶酪店外的不仗义1教育方式的分歧不能再让她受苦咱俩要个孩子吧不适合在同一个饭碗里吃饭只要不会贻笑大方从来都没后悔过纪东岩没人会相信好想你呀人小鬼大始料未及的澄清不纵欲都难更喜欢这样的一个他见血才能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