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叶澜不会知道自己是否染上了毒瘾,在这个单纯姑娘的世界里,毒品对她来说是遥远的,与她的世界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虽说她到缉毒大队找素凯的时候没少见过吸毒人员,但她远远想不到当毒瘾发作起来将会是怎样的痛苦。

而素凯是极为担心的,从那天她在医院里的情况来看,她是百分百染上毒品了,那一天,他是配合医生费了很大劲儿才让她安定下来,医生给她扎了镇静的药,而阮雪琴许是不堪忍受女儿受这么大的痛苦,说什么都要接她回家。

至此,素凯只能干着急。

面对叶澜的疑问,素凯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开口了,他要怎么告诉她这个事实?少顷,他看着她,问,“澜澜,你在家这两天有没有身体难受过?就像在医院的那次?”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叶澜那张近乎没血色的脸,心疼得像是被刀子狠狠划过似的。

叶澜的目光却闪过慌乱,还有无助。

如同在森林中找不到出口的孩子,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颤抖着。

良久后,她才开口,干涩的唇瓣吐出一个字,“嗯。”

像是有铁棒狠狠砸在了素凯的脑袋上,他只能听见耳畔嗡嗡的声音,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短路了。

叶澜见他这般神情,眼里是又怕又恐慌。

素凯压下心口的痛,哑着嗓子,“然后呢?”

“然后……”叶澜欲言又止。

素凯等着她说下去。

“我很难受,难受得要死,这种状况延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然后我昏倒了,不省人事。”

素凯一愣。

“你昏倒了?”

叶澜点头。

素凯眉头皱紧,这是什么毒品?她怎么会在毒瘾发作时昏倒了呢?

“醒了之后你还难受吗?”

叶澜轻轻摇头。

素凯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这样?

衣角被叶澜轻轻拉了两下,他看着她,她的眼无辜而可怜。

“素凯,我到底怎么了?”

素凯胸口一阵滞闷,轻轻揽过她,低下头,目光对着她的目光,神情严肃。

“澜澜,你需要跟我到戒毒所。”

叶澜先是愣住,而后瞪大了双眼,紧跟着一把推开素凯,跑到沙发上窝在了一个角落里,拼命摇头。

“不,我不去。”

她不是没去过那个地方,曾经纱卡歇斯底里的样子至今还在她脑海里回荡着、撞击着,她记得纱卡痛不欲生,记得纱卡甚至都在苦苦哀求着去死。

从前,她从不知道人要面临怎样的痛苦才能想到以死解脱,但现在,她能够体会到了。

可她害怕那种冰冷的地方,害怕机构人员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或自残,将她五花大绑,甚至连牙胶都会用上。

她觉得那种地方,人一旦进去了就不是人了。

那个地方,是地狱!

素凯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明白她在排斥什么。戒毒所很多时候就像是精神病院似的,为大众所排斥,而一旦进去了,周遭人会用怎样的眼神看你?

可,叶澜现在的情况,继续待在家里很危险。

虽说阮雪琴和叶鹤城会留在家里陪她,可也有出门的时候,难道就让家里的佣人看着吗?一旦叶澜发作,佣人压根就是束手无策的。

他上前,坐在了叶澜身边,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温柔道,“相信我,我会陪着你。”

叶澜却还是拼命摇头,死活都不同意。

“你这样的话,会让担心你的人更痛苦。”素凯说。

叶澜呼吸急促,“我不要……不要!”

“澜澜,我相信你体内的毒品并不会太重,想想看,纱卡多年吸食毒品,现在都有渐好的迹象,何况你呢?”

“不,那样你会更加嫌弃我!”

叶澜捂着耳朵,她痛恨自己歇斯底里的模样,痛恨自己像个疯子似的只想着吸食毒品的模样。

这个模样,她不要素凯看见。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突然的,她用力推他,情绪变得激动。

素凯伸手要来拉她,却被她一把推开,然后起身离得他远远的,眼泪也就下来了,“你走,我这个样子连我自己都讨厌!”

素凯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毒瘾发作了,赶忙起身,靠近她。

她却尖叫,“你走啊!”

原本安静的环境被打破,叶澜哭得凄楚。

一直在客厅待着的素叶听见了动静,赶忙推门而出,见到这一幕后愣住了。

“姐,我不想见到素凯了,不想,你带他走吧!”叶澜苦苦哀求着。

素叶看向素凯,用眼神询问他,她也在担心是不是叶澜毒瘾发作了。

而素凯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觉得,叶澜现在只是情绪激动,她的思维清晰,不像是毒瘾发作的样子。

素叶稍稍安心。

轻声劝说,“澜澜,素凯也是担心你,你要听他的话。”

“不,你们都走!我谁都不想见!”叶澜干脆无助了耳朵,跌坐在地板上。

素凯忍不住上前,蹲下来,一把将她搂住,紧紧地,任由她如何推搡都不放手。

“澜澜,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绝对不会。”

他内疚,叶澜弄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他,那些毒贩明显地就是冲着他来的,因为他抓过他们的成员,因为他破坏过他们的生意,因为他一直死盯着他们不放!

所以,他们要对他进行报复。

可他们报复就报复在他身上好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为什么要折磨无辜的人?

他们是一群魔鬼,是一群能够摧毁人的意志的魔鬼。

现在,他们正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报复着他,蚕食着他的意志。

叶澜这个时候情绪很激动,捶打着他,“我不要你的歉意,你走你走。”她最怕的就是这样。

素凯一下子捧住了她的脸,目光严肃,“澜澜,我是爱你的,一直都爱着!”

叶澜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看着他,很快地,大颗大颗眼泪滚落了眼眶。

素叶悄然退出了房间。

她的鼻头也发酸,眼眶红红的。

深吸了一口去,轻轻吐出。

却觉得,愈发地压抑。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似乎所有人的命运都走向了低谷,那些看似美好的生活像是离他们越来越远,她想伸手,却无法触及。

一时间素叶陷入迷惑。

这股子压抑到底来自何处?

人的心理形成终有原因的,就好像人世间的因果。

内向抑郁从来都不是天生的,很多时候都是后天形成。素叶深知一直在告诫自己要乐观积极,可最近这段时间,她常常地恐慌,如同要面临着一场洪灾的到来。

是因为叶澜的事吗?

还是,即将还有让她措手不及的困境发生?

叶澜家的佣人放下电话后匆匆忙忙走向素叶,一脸焦急地说,“二小姐,先生和太太马上就要到家了,您看……”

佣人是个很好说话的老人儿,虽说阮雪琴临走之前叮嘱她不让任何人进门,但她是知道素叶的,所以一直悄悄放行。

素叶明白佣人的为难之处,而且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跟阮雪琴发生正面冲突,因为从根本上来说,这次是素凯亏欠叶澜的,怎么说都是素凯的错。

点点头,便转身敲了两声房门,推开。

她提醒素凯该走了。

可素凯不舍,他始终在劝叶澜跟他走。

叶澜听到父母快回来了,推搡着素凯要他快走。素凯的倔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要等着阮雪琴和叶鹤城回来,要劝服他们同意叶澜跟他走。

素叶急了,上前扯住素凯,低声喝道,“你是疯了还是脑袋被门挤了?现在不是你逞强的时候,就算你要将叶澜带走,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来说。现在你是不经他们同意就来人家,你是个警察,人家可以告你私闯民宅的!”

“素凯你快走吧,算我求求你了!”叶澜哭得厉害。

素凯心疼地看着她,她的泪水勒得他呼吸不上气来,只觉得胸口像是压了块磐石似的。他的心被她哭疼了,紧紧攥着手指。

佣人又急急地敲门进来,说,“我看见先生和太太的车到地下车库了,你们快走吧,让太太看见你们来了可不得了。”

素叶催促,“赶紧走。”

素凯虽有不舍,但实在架不住叶澜的眼泪攻击,万般无奈之下之后被素叶拉扯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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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往家回的时候,正是夕阳漫天。

大片的火烧云绵延在云际,像是普修罗偷了一把火种将天燃烧了似的。

不知怎的,这般壮观的颜色,让素叶想到了血。

心里咯噔一下。

而云端,又是层层叠叠的,那种红深浅不一,平铺开来。

这种天气,注定第二天是要下雨的。

她回到家,进了屋,却没看见小雅的身影。

看了一眼时间,疑惑。

这个点儿应该是小雅做晚饭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换鞋入室,却发现了年柏彦今早穿的皮鞋。

愣住,今天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书房有低低的声音传出来,从半掩的房门里。

素叶觉得奇怪,踱步到门前,就听是年柏彦的声音,压抑低沉,令人心生不安。她听他说,“纪东岩,为了对付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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