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了譩症?我劝你去看看神经科,或者调出凯悦的监控录相?”
齐盈盈步步紧逼,“你敢说你没有碰过我?你又不是性无能,千娇百媚的妻子在眼前,怎么可能不碰?”
就算查到他深夜离开,也不能说明什么。
在房间的时间够他们H一场了,谁都没办法查证那一夜的事情。
她不能露破绽,更不能落下话柄。
这次她赌的太大了,将清白、孩子、名声、爱情全押了上去,就是要弄死韩丹青。
只要除去心头大患,她有的是机会挽回一切。
这句话说的很在理,齐家父子总算缓了过来,“只要是男人,都是不可能的。”
“姐夫,你这次真的太过份了,居然怀疑姐姐的清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的一片痴心,其他男人都看不上的。”
齐母更是大声痛骂少哲的无情无义,心疼女儿万分。
唯有韩云清不吭声,静观其变。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齐盈盈得了家人的支持,有恃无恐,“我一定要那个贱人为我孩子的死付出代价,一定要把她送去监狱……”
少哲下颌猛的抽紧,眼中闪过一丝戾色。
他扬声冷笑,“我从来没有碰过你,新婚之夜,你嘲讽我不是男人,亲自将药物放进酒里,说什么一般男人满足不了你。”
齐家人的脸色僵掉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齐盈盈。
不会吧?
齐盈盈瞠目结舌,他在说什么?她哪有这么说?
韩少哲一脸的沉痛,好像受了天大的羞辱,“听了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再碰你?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住在办公室里的真正原因。”
齐父面色黑如锅炭,“什么?盈盈你真说了这种话?”
她是不是傻了?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侮辱?
按理说不可能啊。
齐盈盈拼命摇头,哭的楚楚可怜,“我没有,真的没有,他在为那个贱人开脱。”
少哲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给我倒酒?”
她右手捂着嘴,委屈的点了点头,“有,可是……”
不等她说完,他继续逼问,“有没有在酒里下药?”
“我……”齐盈盈一脸的心虚。
齐家人一看她的神情,心都凉了,面面相视。
少哲还在咄咄逼人的追问,“有没有说需要药物助兴?”
见他这么较真,这么严肃,齐盈盈愣住了,难道自己开始就做错了?
难道那句话伤了他?所以才会引来他的报复?
他始终不肯碰她,不肯一起同住,真的是因为她的言行举止伤了他的自尊心?
一想到这,她慌了手脚,后悔不及。
她急急的想挽回,“那个……我没有恶意,只是一种情趣……”
齐家父子面色灰败,齐齐闭眼。
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居然真的做了那种傻事,说了那样的傻话,难怪男人不待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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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洒狗血,狗血有理,八卦更有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