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媛没想到安心竟然敢用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顿时瞪着一双眼睛,狠狠地看着安心。“我守在这里就不行吗?难道我会比你这个个企图谋财害命的人还不可靠吗?”
安心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声音已经充满了冷意,她是软弱,可不并是人人都能欺侮,她之所以怕欧禹宸,是因为他掌控着自己的命运,她相信欧禹宸能说得到做得到,但至于殷媛,她又有什么资格对自己颐指气使?“殷小姐,请你说话注意分寸,你说我谋财害命,是你亲眼所见吗?欧禹宸都没有说什么,你管得未免太宽了点。”
“我管得宽?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我干妈,我这是管得宽吗?还是你心虚,不敢承认?”殷媛目光凶狠地指着床上的何燕芝冷笑着问道,神情挑衅而又自傲。
安心看着殷媛这幅神情,不懂她到底在骄傲些什么?她看着床上何燕芝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不似之前的红润,心思已经放在了何燕芝身上,懒得再与殷媛争吵,只是冷冷地睨了一眼殷媛,朝病床走去。
殷媛见状,害怕安心看出什么端倪,双手张开,挡在了安心面前,激动地逼问道:“你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你有胆推干妈下楼,为什么没胆承认?”
安心抬头,眉头紧蹙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殷媛,心里十分疑惑。
自从何燕芝住进医院之后,她几乎是每天都会来一趟,可是,却从不像今天这样这么无理取闹。
被安心这么一直盯着,殷媛终于有些心虚地吞吞吐吐质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接近干妈的,免得她再遭你的毒手。”
“殷小姐,你确定不让我接近欧夫人?”安心冷笑道。
“当然,反正我不准你接近干妈。”殷媛打定主意,决不能让安心走过来。
“殷小姐,安小姐,你们这是怎么了?”刚从外面买了咖啡回来的李姐看着病房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不解地问道,却也及时地解除了安心的尴尬。
见李姐来了,安心松了口气道:“李姐,殷小姐不准我接近欧夫人,正好我现在有点事要离开,既然这样,今天就麻烦你和殷小姐在这里照看欧夫人了。”
因为宫千泽的到来,安心突然想到了自己本来要去办却中途被欧禹宸阻止的事情,这下,她总算找到可靠的人来帮忙了。
“安小姐,你要出去啊?”李姐平时虽然和安心一同守在病房里,但是真正做的事情却极为有限,除了三餐去买饭,提点水之外,平时何燕芝的按摩,读报工作全是由安心一手包办了,现在听说安心要离开,顿时感到压力重重,有些不情愿地问道。
“嗯,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欧先生估计今天就会回a市了,我晚点会打电话请示他到底是由我还是由殷小姐来照顾欧夫人这件事情的。”安心虽然是对李姐说的话,但目光去冷冷地扫向了挡在病床前的殷媛。
听说欧禹宸今天会回来,殷媛先是一喜,接下来心却又如同被大石压住,又沉又闷。
李姐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殷媛,又看了看安心,这才不情不愿地点头道:“那也好。”
安心这才转身走到外面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包包,但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住,背对着病房里的两人道:“李姐,下次出去买咖啡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做了,若是让欧先生知道,怕是会责怪你的。谁想喝什么,让她自己去买就是了,你的主要工作还是看护欧夫人,别为了讨好别人,而忘记自己的责任,你女儿的事情,只要你做好了自己本份的事情,想必欧先生不会不管。”
李姐平时只觉得安心温婉柔和,这样的性子怕是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的,却不料今天也会说出这么语气严重的话来,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只能受着,提及女儿的手术,心里还是诚惶诚恐。
殷媛本是打算蒙死何燕芝,再嫁祸给安心,却不料安心在最后关头竟然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现在李姐又被安心方才的一番话警告之后,更加小心谨慎地守着何燕芝,令她再无机会下手。
在病房里了一会儿,殷媛窝了一肚子的火,最后这团火带动了早就侵噬入她体内的情药成分,只是坐在沙发上,身体都开始产生了越来越叫她难耐的反应。
殷媛知道自己体内的药又发作了,双腿磨了磨,压仰着身体的那种难受感觉,猛地起身,在李姐的错愕这下冲出了病房。
此时,她唯有去找柏振宇才能减轻身体的那种难受感觉,只是才走出医院,她已经能感觉到身下已经湿成了一片,体内,更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骚痒难耐,浑身滚烫得恨不得立刻撕掉身上的衣物才能得以解脱。
她匆忙坐上车子,便催促着司机赶去常与柏振宇私会的酒店,到了酒店,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电梯。
当电梯打开,她又猛地冲了出去,却正好撞上了与宫千泽一同准备下楼的安心身上。
安向几乎被撞飞,恰好一旁的宫千泽及时抱住,否则定然受伤,安心捂着被撞得发痛的手臂,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撞痛却连一声道歉都没有就已经急步奔离好远的女人,只觉得这个女人虽然走路怪异,可是背影却是非常的熟悉。
“怎么了?撞得很痛?我去把那个女人抓过来让她向你道歉。”宫千泽关心地抓住安心的手臂查看,目光扫向已经走远的殷媛的背影,目光森然,语气透着怒意。
“我没事,你赶飞机,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安心摇了摇头,温柔地劝说道,不着痕迹地从宫千泽怀中退了出来。
感到怀里的温软离开,宫千泽有种空荡荡地失落感,明知安心不爱自己,为何到现在还是不能放下?他自嘲地笑了笑,跟在安心身后一同进入了电梯。
而此时已要走到走廊尽头的殷媛拿起房卡刷开房门,进去便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迅速地朝浴室走去。
当她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准备离开时却被人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柏振宇,你没事发什么神经啊!”
殷媛自然知道抱她的是谁,想起每天要用到体内药物的折磨而不得不来找柏振宇解决身体上的需求,心里就窝着一团怎么也散不去的恨意,连带着语气也冲了起来。
“我可是接到你的电话,把公司里的那些老头子扔在会议室就过来,你还对我用这种口气说话?真是该罚。”柏振宇确实是一接到殷媛的电话,不顾正在进行的股东会议,便飞速赶来了,不过,他只是不想把殷媛逼急了,然后随便抓了个别的男人上床,既然现在是他柏振宇的女人了,自然这具身体只能够让他一人享用。
殷媛被他呵在耳边的热气挑弄得心痒难耐,刚才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好不容易才压下的热气又凶猛地冒了下来,浑身烫得像火烧了一般地发热,身下更是有着麻麻痒痒的感觉通过四肢百骸传遍全身,她身子一软,无力酥软地靠在男人怀里磨蹭起来,粉嫩樱红的双唇吐出难耐的呤哦。
柏振宇最受不了的就是殷媛这股子从里到外散发的浪劲,身体也迅速地被挑起了欲火,胡乱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抱着殷媛便坐上了流理台,粗暴地抓住殷媛的双峰,在她白皙诱人的身体上又啃又咬起来。
殷媛更加难受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得到更多,仰着头,脸上尽是春潮妩媚之色,长长的卷发扫在流理台上的鲜花上面,镜子里显现出一幅妖魅勾人的画面。
见只是这样轻轻挑逗,殷媛已经不能自控,柏振宇勾起邪气得逞的笑意,一个挺身刺进了殷媛体内,开始疯狂而又粗暴地撞击着女人娇软的身体。
殷媛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驰骋,微张的双唇随着体内一波波的快感而舒服地喊了出来。
浴室里一片春情荡,景色淫靡至极。
激情欢爱过后,殷媛累得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柏振宇抱在怀里,只是慵懒地半眯着又眸,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刚刚吃饱正在打瞌睡的波斯猫一样美丽迷人。
柏振宇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刚才你上来的时候碰到安心和宫千泽了?”
提起安心,殷媛陡然睁开双眼,方才还慵懒惺忪的美丽双眼登时透着叫人心惊的寒冷。“没有,怎么了?”
“奇怪,刚才我上来的时候,正好在电梯里碰到了这两人,以宫千泽这样身份的人只会住在总统套房,而海天除了这一层楼,再没有其它楼层有总统套房了。”柏振宇虽然是自言自语,却勾起了殷媛的回忆。
她想起刚才自己来这里的时候,浑身难受地低着头从电梯里冲出时好像撞到了一个女人,虽然自己当时只顾着能快点洗个冷水澡解脱并没有去理会被自己撞到的是谁,但当时她记得眼角盯到一片白色的衣角,而她还记得今天上午在医院安心穿的就是白色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