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安心身体一震,水气氤氲的双眸大张,小嘴惊恐的喘息,但她接下来的惊呼被男人全部吞进喉咙里,今天早上才被他狠狠占有过两次的她,此时身体里面再次被坚硬充满,痛得她脸色发白,这时,欧禹宸也半不好过,那种磨人的紧窒几乎让他溃不成军。
“放轻松,乖…”他在她耳边沉声引导。
安心的十根玉指紧紧地抓着沙边的两边,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身体,疼痛正慢慢减轻,取而代之的,变得更加火热,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她身体里骚动,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绸缎般的长发向后飞扬,上身不由得弓起,露出白皙的颈项。
这时,只听闻欧禹宸从喉咙间逸出一声低吼,再也按捺不住,缓缓地在她的身上律动起来。
房间内,煞那间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久久不曾散去。
等安心醒来,看向外面的天色时,已然天黑,她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下了飞机,此刻正躺在一张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睡下的大床上,看房间里奢华却不失典雅的装潢,便不难想象,这一定是在一家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内吧?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身上,还是穿着今天下午从古堡里穿过来的睡袍,虽然这样穿着,确实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其它的衣服可换。
“既然醒了,衣柜里面有衣服,半个小时后,乖乖的去大厅,明白了?”安心正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欧禹宸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他冷冷地瞥着安心,眼神冰冷得令安心一阵冷颤,她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之前在飞机上,那个充满欲望,不停地索要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会和现在看起来,判若两人?
安心本想拿自己没有衣服换的借口,好逃过今天的晚宴,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她很讨厌出席这些上流社会和贵族之间的聚会,因为她看厌了这些上流人士们的故作矜持,自命不凡和趾高气扬。
可即便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厌烦,但她还是不敢冒着惹怒这个男人的危险,只是安静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柜门。
柜子里,放着不下几十套各种类型的衣服,有裙,套装,晚礼服,再看款式,应该是当季最新款的名品服装,这该不会是欧禹宸在下飞机后,就让人送过来的吧?
不过,她对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既然有人愿意花钱,她还能说什么?
安心随意翻动了几件礼服,选了件比较保守的裹胸黑色晚礼服,再配上白色的小披肩,倒也显得大方,得体。
而她,其实也不敢穿得太露,一是,她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看时,那种色眯眯的眼光,二是,她也不能穿,这几天,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不但没有,反倒因为欧禹宸不断的索欢,变得更加显眼,害她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往自己的身上看,因为一看,就觉得好像是被人虐待过似的凄惨吓人。
虽然,她确实一直被欧禹宸折磨得很凄惨,可是每当她一看到这些痕迹,本就难受的心里,也变得更加痛苦。
安心快速地换好衣服,又拿起梳子,随意地盘了个松散的发髻,拿起桌上的发梳固定好之后,又别上两根白玉雕成的蝴蝶头簪,两边的耳际各垂下一缕发丝。
淡扫蛾眉,轻点樱唇,一向白皙的她因为这几天受了多番的打击,更加苍白的脸色,根本不需要任何粉底上妆,安心觉得自己太过苍白,让人看着就好像病人一样的虚弱,索性拿起腮红在两颊轻轻地拍了两下,再看镜子里,气色顿时看起来好多了,她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一路走到大厅,想尽量低调的她,还是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上到酒店的工作人员,下至酒店的客人,无一不对这位精灵般美丽的女孩侧目,更有甚至多次上前追问她的电话号码,这让对法文一窍不通的安心,不知该如何应付。
“i‘‘msorry,sir,i‘‘minahurrynow,pleasecouldyoumakeit?(先生,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请您能让一下吗?”)安心用着还算流利的英文淡然地对着眼前这位高大的法国中年男子说道,心里却十分的焦急,若是让欧禹宸等得不耐烦了,呆会还不知道他又会用什么变态的手段来折磨她。
果然,刚一想到某人,身后,已经传来了某人阴沉到吓人的声音:“怎么?我只不过离开这么一会儿,就耐不住寂寞,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难道你觉得他会比我更清楚你身体上的需求?”
安心被吓得猛然转身,只见欧禹宸一脸阴沉吓人,紫色的幽眸森冷逼人地看着自己。
“我…我没有。”安心面色惨白,站在原地局促不安,神情惊恐地看着欧禹宸,不知道该怎样辩解,虽然,她心里为欧禹宸刚才的那样侮辱自己的话而感到难过,可是,她却不敢大声的反驳,好像对他的恐惧是由来已久,似乎,在她的生命中,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过来。”欧禹宸的声音依旧沉的令人害怕,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站在安心身后的法国男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身边的这个美丽得让人心动的东方小精灵似乎很害怕站在前面的那个紫瞳男人,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紫瞳男人的身份,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狂傲与尊贵的气息,不容忽视,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主。
所以,他自觉地退后,打算远离安心。
只是,有人似乎并不想让他如愿,或者说,有人并不打算想让他就此逃过,蓝焰已经欺近法国男人的身边,朝法国男人指了指,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是一拳,一脚,轻易地将他打倒在了地上。
“啊!”安心被吓了一跳,差点蹦了起来。
她没想到,只是一个过来找她搭讪的男人,欧禹宸也不放过。
他实在太霸道,太恶劣了,怎么可以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让自己的手下打人?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怕外界的舆论吗?再说,法国又不是他的地头,他怎么可以放肆成这样?
“怎么?这就心疼了?”欧禹宸的声音在安心的耳边响起,令她本就慌乱内疚的心,变得更加乱,更加害怕了。
“放过他吧,欧禹宸,不要这样了,再打下去,他会死的,会闹出人命的。”安心知道,欧禹宸如果不喊停,蓝焰就会一直打下去,而蓝焰的身手,她不是没有见识过,曾经,他甚至徒手掐死过一个跟他同样高大强壮的男人,所以,她知道,再打下去,这个法国男人真的会死的。
“安心,你该知道,你越是求情,他死得就会越快。”欧禹宸的声音充满了摄人的冷意,让人觉得,他就如同从地狱来到人间的索魂使者一般,阴森诡异而又冰冷无情。
“我不是想替他求情,这里是法国,就算你的权利再大,可是也有手触及不到的地方,这是在酒店,到处是摄像头和路过的人,四周那么多人都看着,我不想你今天晚上连晚宴都参加不了,就要被请进警局,欧禹宸,他只不过是挡到我的路而已,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他呢?他也是一条人命哪!”安心明白,自己求情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可是她若不求情,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欧禹宸的脸色,突然间放晴,看着安心的紫眸,也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你…”安心呆住了,被欧禹宸一时问得大脑当机,她不懂,为什么他会这样问,她的关心,对他来说,重要吗?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情急之下会这么说,但就当她是在为他担心吧!
“够了。”此时男人阴沉的神情已然不在,嘴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迷人笑意,长长的手臂一捞,便将怔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的安心搂进了臂弯之中,迈着优雅的步子,朝早已候在门外的劳斯莱斯走去。
直到上车,安心才算是回过神来,她很想知道,那个法国男人到底怎么样了,可是,她不敢看向窗外,因为,如果被欧禹宸看到了,她只要有一丝关心的神色,那个人,必死无疑。
所以,她只能忍着心底的愧疚,安份地坐在男人的身边,从此以后,她只要做一只听话的金丝雀,抑或是逆来顺受的布娃娃就行了。
到现在,她所求不多,只希望纪氏和如风安好,只希望能陪伴在涵涵左右,就已经知足。
一路上,车里显得异常安静。
安静得连安心都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她总觉得,刚才的事,还没完,欧禹宸性格不像是这么容易就会放过她的,可是,现在车子都开了近十来分钟了,车上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