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如果可以看一场免费真人秀,江美美倒挺想看看的。
反正黑天暗地的,就算是被她看到,也不会很明显。
所以当她看到压在郝萌身上的男子,大手肆无忌惮的探入了郝萌敞开的领口时。
江美美只顾着瞠大了眼珠子,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眼睛则是借着月色的照耀,尽情的观看这激-情的一幕。
陆之谦压根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那一双眼睛,郝萌的床本来就是大床,加上房间又没有开灯,黑天暗地的,他只当床上只有郝萌一个人。
他伸手,轻轻拨开郝萌的肩带,两手齐齐掌控住她的柔软,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
睡梦中的郝萌感觉到有人在触碰她,身体情不自禁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微起伏,时慢时快的逸出一声声嘤咛。
在这安静的夜里,这一声声类似呻吟的嘤咛显得各位迷离而暧昧。
陆之谦的手肆无忌惮的在郝萌全身上下游走。
床尾处的江美美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江美美内心剧烈的挣扎着,自己再这样看下去是不是不太厚道?
可是她如果这个时候打断别人的运动,是否会显得更加不厚道?
睡梦中的郝萌渐渐察觉到一双大手在她胸口,大腿胡乱的蹭着。
她眯了眯眼,渐渐察觉到了全身上下传来异样。
在陆之谦的大手开始在她腰间游走,试图探入她内裤的时候。
郝萌猛地惊醒过来,一抬眼,便看到了那张熟悉久违的俊脸。
陆之谦……
竟然是陆之谦……
陆之谦见郝萌醒来,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意,愈发邪魅的朝着她笑。
特意空出一只手,捏捏她惊恐的小脸蛋,声音温柔得像窗外的月光:
“醒了?怎么不继续睡?”
郝萌瞳孔一缩,心里想着:你这样撩拨我,让我怎么睡?
可是郝萌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因为她当即就想到,还睡在自己床上的江美美!
昨天学校的同学过来探望她之后,江美美说什么也要留在这里陪郝萌。
所以从昨晚开始,江美美就在这张床上睡觉了。
今晚,自然也不例外。
郝萌战战兢兢的伸长了脖子,一抬眼,果然看到床尾处,埋在被子里头的江美美。
此时,江美美正睁着大眼睛朝他们这边的方向望来。
郝萌想到刚刚陆之谦对自己做的事情一定都落入了江美美的眼里,呼吸一窒,脸也红了起来,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
陆之谦最喜欢看她脸红红的害羞模样,捏着她柔-软的大手,不由地加重了几分力度。
“唔……”
郝萌情不自禁的逸出类似痛苦又快乐的声音。
半晌,郝萌终于反应过来,不能再让陆之谦继续胡作非为下去了。
可她刚想阻止,陆之谦的手已经肆无忌惮的探入了她的睡裤,胡乱的搅动起来。
郝萌用力的拍打着他的手,拒绝他再靠近。
陆之谦只当她是害羞,她愈反抗,他便愈想探究。
一直到最后,郝萌觉得再不阻止,一定会在江美美面前酿成大祸。
这才轻声的逸出嗓音,薄唇移到了陆之谦的耳畔,轻轻开口:
“别……别这样……有人……有人……”
陆之谦不以为然,大手继续肆无忌惮的在郝萌身下游走着,坏坏的笑着说:
“现在没有人,待会做完了,可能就有人了。”
郝萌反应了半晌,才明白过来陆之谦话里的意思。
一边气他不知总去哪里学这些坏坏的话,一边暗暗瞎着急。
郝萌粉拳打了陆之谦几下,这才开口说出了真相:
“阿谦,你别这样,我舍友还在床上呢。”
陆之谦停留在她大腿根部的手蓦地一窒,半晌收了回来,转头看了床尾一眼。
便看到了一双晶亮的大眼埋在了被子里,正看着他们这边的方向。
陆之谦倒吸一口气,转过头,直直盯着郝萌,问:
“是谁?”
郝萌被他看得寒毛直竖,诚实回答:
“我宿舍的同学,你见过的,江美美。”
陆之谦敛下剑眉,低低的“嗯”了一声。
这才恋恋不舍额把手从郝萌身上抽了回来。
利落的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郝萌见他脸色不好看,心里忐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陆之谦转过头来,揉揉她的脑袋,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安慰她:
“好好睡觉,明天见。”
郝萌点点头,看他一眼,嘴角挑起:
“阿谦,明天见。”
陆之谦走出郝萌的房间,转身随便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间。
这别墅里的房间,总共有十几间,每一间都装修别致,配备齐全。
但是对于陆之谦来说,没有郝萌的房间,哪一间都是一样的。
旅途很劳顿,陆之谦一躺下便睡着了。
一觉到天明。
翌日
陆之谦起了个早,做好了早餐,坐在餐桌上,一边看晨报,一边等着郝萌起床。
郝萌睡眼惺忪,起床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穿戴整齐的陆之谦。
今日穿着白衬衫和休闲西裤,长腿交叠,坐在餐桌上看着报纸。
室内暖暖的灯光打在他头顶上,他看上去高贵得就像个王子。
郝萌心中蓦地腾升起一丝爱慕之情。
她小时候也觉得陆之谦活得像个王子似的。
每日上学放学都有专车接送,回家有保姆照顾,家里还有老师专门教他弹钢琴,画画,游泳。
虽然郝萌清楚自己不是公主,但是她如今却忍不住想靠近王子。
陆之谦优雅的翻看着报纸,低眉敛目的样子,看得郝萌怦然心动。
郝萌脸红心跳的悄悄走到陆之谦眼前。
陆之谦依旧专注看着手里的报纸,并没有发现郝萌的靠近。
郝萌站定后,偷偷用眼睛打量着陆之谦的脸。
得出了一个结论:陆之谦认真看报纸的样子子最好看了!
一直到陆之谦看完了报纸,他才察觉到郝萌正光着脚丫,站在他眼前。
陆之谦盯着郝萌被冻得发红的脚趾头,剑眉不由地一蹙。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搁在了餐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脚,没有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