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正睡得模模糊糊之际,鼻尖窜入了陆之谦身上独有的香气,夹杂着浓烈的酒精味道。
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想要转身去看他,却忽然感觉到到陆之谦厮磨着她的耳鬓,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
“萌萌,好饿。给我下碗面条吃吧,加两个鸡蛋。”
郝萌下意识的想笑。
她转过头去看他,借着床头的台灯,她才发现他脸色有些苍白。
郝萌不由地有些心疼,她想他今晚喝酒之前,一定是忘记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了。
她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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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谦却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颤着,一副累到睁不开眼睛的模样。
郝萌知道他这是在装死,他要是真醉了,就不会说他想吃面条了。
郝萌掀了掀被子,准备起来,去厨房给他下一碗面条。
可是她刚一起来,陆之谦也跟着她起来了。
他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子,那意味很明显:老子不想让你走了。
郝萌忍不住转头,白了他一眼,“你还要不要吃面条了?”
陆之谦笑着说:“要。要加鸡蛋的,我好饿。”
郝萌用手肘捅了他一下,没好气的道:“你好饿还不快点放开我?我去给你煮面条去。”
陆之谦犹豫了一下,愈发用力的搂紧了她,说道:“还不急,先让我抱一抱。”
郝萌无奈,想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终究是太小了,只能任由他这样搂抱着。
陆之谦抱了她一会后,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郝萌随便找了件外套披上,穿上拖鞋,便“咚咚咚”走到楼下的厨房,准备去给他煮面条吃。
以前有人说,女人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给心爱的人烹饪食物。
凌晨一点钟,郝萌站在厨房,为陆之谦下一碗面条,煎两个鸡蛋,心里有甜甜的暖流滑过。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也走进了厨房——
郝萌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庄落烟。
庄落烟也是一身酒气,她走近郝萌,低低的冷笑一声,道:
“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煮面条啊?你难道不想知道陆之谦今晚是和谁一起去应酬的么?”
郝萌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其实她早就知道,庄落烟与陆之谦同在一间公司里上班,自然而然就会有一起共处的时候。
面对庄落烟的挑衅,她也只是淡淡的道:“我并不想知道。”
庄落烟脸上暗暗抽搐了一下,然而,只是转瞬之间,她便恢复如常,声音轻飘飘的道:
“哦,是吗。看来你的肚量还不小嘛。”
郝萌笑着道:“说起肚量,与庄小姐相比起来,我还是要差得多。”
庄落烟咬住唇瓣,声音阴冷道:“你别高兴得太早。”
“不早了。”郝萌叹一边说着,一边把锅里的面条倒出来,“你看,天都黑了,我孩子的爹还在房里等着我,庄小姐,请您让让吧。”
庄落烟恨得直咬牙,极不情愿的给郝萌让了一条道。
郝萌刚走了一小段路,就听到庄落烟在她身后,冷冷的说:
“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不会过得太久的。”
郝萌只是低低的笑着,不说话,径直向前走去。
回到卧室,郝萌端着餐盘走到床头。
他轻轻将餐盘搁在了床头的小桌子上,这才发现陆之谦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睡着的样子是真心的好看,五官深邃,只有一双英挺的剑眉,微微蹙起。
郝萌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想去抚平他的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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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陆之谦一仰脸,一口就吻住了她的手指。
郝萌这才知道,原来他刚刚是在装睡,而她竟然也被他给骗了。
陆之谦伸手,去挠她痒痒,用力一把抱住她,深深的吻着她。
郝萌推开他,说道:“快去吃那面条。”
陆之谦又狠狠亲了她一口后,才不情不愿的在郝萌的催促之下,起身吃面。
他吃得极快,不到半晌,就把一大碗面条都吃下了。
一边吃,还一边夸赞着郝萌:“老婆,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郝萌白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陆之谦没有回答,只是吃完了面条后,看着她,十分笃定的说道:“你就是我老婆,现在是,以后也是,将来的每一天都是。”
郝萌俯下了头,满足的笑着。
陆之谦吃饱喝足后,郝萌赶着他去浴室洗澡。
片刻后,陆之谦便从浴室出来了。
刚一出来,就一头倒到床上,有些精疲力尽的阖上了眼。
郝萌以为他这副阵仗,估计是要睡觉了。
于是轻轻给他盖好了被子。
陆之谦的手,在被子底下,轻轻捏着她的手,像小孩一样耍赖,用手指头逗弄着她。
郝萌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子去。
陆之谦估计是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见到郝萌翻过身子,他愣愣的睁开了眼,而后又蛮横的伸手,将她小小的身子扳了过来。
郝萌见他这副霸王模样,简直是哭笑不得,只好任凭他处置了。
她以为他喝了这么多酒,估计也没有力气再折腾她了。
岂料,她还当真是低估了他的雄性欲望。
陆之谦的确是没有怎么折腾她,却忽然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直接钻入了被子里,撩起她宽松的衣服,用力的咬起了她的敏感处。
郝萌措手不及,死命想把他的脑袋拨出来。
可是陆之谦这只禽兽,还真是咬得乐不思蜀,不愿意出来了。
他一边咬住她的,一边含糊不清的问她:“萌萌,你怎么又变甜了?比昨晚还甜?”
郝萌郁闷的皱眉,而陆之谦却像是咬上了瘾。
他有时候会像现在这样,比一个小孩还幼稚。
尤其是他每次喝醉酒了的时候。
可是像现在这样,咬上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还是少有。
郝萌不耐烦的推着他,推了好一阵后,才发现他已经埋首在她胸间,睡了过去。
郝萌想,这回他总算可以消停下来了吧?
她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短短刺刺的头发,心想着,他果然是胖球的亲爹,否则为何俩人都如此钟爱甜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