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庄落烟冷声打断:
“你说,陆之谦不舒服?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庄落烟的声音咄咄逼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不屑的目光,上下扫荡着顾暖。
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她没有来得及扣好的领口处。
庄落烟冷哼一声,走到了顾暖的身边,手指轻轻一勾,轻挑着顾暖走光了的衬衫。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我老公面前,坦-胸-露-乳?莫非你是想要勾-引我的老公?”
顾暖听着庄落烟的话,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庄落烟会忽然在这个时候出现,来坏了她的好事。
她以为,只要让陆之谦喝完那盅下了药的汤,事情一定能成。
岂料,竟变成如今这般光景。
顾暖急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庄落烟越发认定她是图谋不轨,不屑的撇撇嘴,说道:
“你要是识趣的话,就收拾东西,自己去行政部辞职,我不想亲自动手。“
顾暖顿时脚一软。
然而,顾暖终究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她知道如何维护自身的权力。
短暂的错愕后,顾暖随即佯装镇定的说道:
“庄小姐,我知道这样闯入陆总的办公室是我的不对,可是……可是……我与公司签订过劳动合同,你没有资格让我离开……”
庄落烟听着顾暖的话,暗暗冷笑一声。
——看来,这个顾暖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个时候,庄落烟的目光落到陆之谦的办公桌上。
办公桌上放着的一个保温瓶,吸引了庄落烟的注意。
顾暖见庄落烟不停的把目光瞟向那个保温瓶,不由地有些担忧。
她想要转移庄落烟的注意力,于是走到庄落烟的眼前,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庄落烟看着保温瓶的目光。
而后,顾暖恭敬的再次向庄落烟道歉:
“庄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进陆总办公室的,请您原谅我一回吧,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请您原谅我吧。”
庄落烟看着顾暖那副委屈的模样,又止不住的冷笑出声:
“让我原谅你?好让你继续设计勾引我的老公?”
这话一出口,顾暖便哑口无言了。
不知怎么的,顾暖看着庄落烟,总觉得她似乎知道了什么。
半晌后,庄落烟绕到了陆之谦的办公桌旁,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那个保温瓶。
手还没有碰到那瓶子,却立即听到了顾暖焦虑的声音——
“庄经理,您这是要做什么?”
庄落烟抬眸,冷冷的扫了顾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
“我拿我老公的东西,碍着你了?”
顾暖急得直咬唇瓣,慌忙摆手道:“不……不是这样,只是陆总他……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庄落烟见顾暖如此心急,愈发肯定她心中有鬼,冷笑着说道:“你为什么脸色忽然变得这么白?”
顾暖支支吾吾的道:“我没有……”
庄落烟冷哼一声,抬起脚,逼近她,直至将顾暖逼退到墙角处。
从刚才察觉到陆之谦脸色不对劲开始,庄落烟就已经有所怀疑。
事实上,庄落烟也曾经想过要对陆之谦做这种事情,只是苦于最后没有干成罢了。
庄落烟太过了解陆之谦,单是在国外与他朝夕相处的十年同窗情谊,她就知道,陆之谦喝醉了酒的样子,绝对不是刚才那副模样。
如果他不是喝醉了酒,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只是因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庄落烟知道,陆之谦最喜欢喝的就是郝萌亲手煲的汤。
可她却也很清楚,郝萌绝不可能在陆之谦汤里,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郝萌并不蠢,更加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来证明陆之谦的爱。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眼前这一个,看起来似乎很是无辜的顾暖,顾秘书了。
庄落烟眼睛直视着顾暖,挑起嘴角,一字一字的说:
“你在陆之谦的汤里,下了些什么东西?”
顾暖身子猛然一怔,眉眼狠狠的颤抖起来。
这一回,她脚都站不稳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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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知道庄落烟有多狠,她想,这一回,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陆之谦浑身燥热,下了电梯,直奔公司地下车库取车。
他很少有感觉这么难受的时候,像是山雨欲来的那种憋闷,有什么东西亟待爆发。
连带着开车的车速,也快得像火箭。
他不记得自己连闯了多少个红灯,也不记得自己横冲直撞的超过多少辆汽车。
唯一有印象的是,终于在医院病房见到郝萌的一刹那,心底止不住跃起的兴奋。
他不顾木婉清的反对,强行将还在喂孩子喝奶的郝萌拉走。
郝萌甚至还来不及整理好衣衫,便被他身上的大衣紧紧包裹住,直接拽出了病房。
郝萌跟在他身后,不停的问他:“阿谦,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陆之谦的步伐却始终朝前,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郝萌只看得见他的后背,汗水黏湿他的衬衫,紧紧贴在他的后背肌肤上。
一阵微风吹来,郝萌下意识的帮他掀起黏湿的衬衫。
她想要帮他晾干这衣服。
然而这一个动作,却让陆之谦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郝萌有些吃惊的看着陆之谦的反应。
她担忧的将手,覆上他手臂的肌肤。
这时才发现,陆之谦的手臂肌肤,滚烫得不像正常人。
郝萌担忧的问他:“阿谦,你是不是发烧了?”
陆之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连讲话的念想都没有,只想让自己爆发。
可是将郝萌拉出去,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他才发现四周并没有合适的地方,可是此刻,他却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之谦走到vip病房走廊尽头,随意的找了一间男士洗手间。
看着四周没人,直接将郝萌推了进去,而后,将洗手间的门“砰”一声关上了。
门刚一阖上,陆之谦就不管不顾的将她堵在了厕所的门板上。
他用力的扯下她身上穿着的牛仔裤,动作粗鲁,连带着内裤也被他一起扯了下来。
而后,他抬起她一条腿。
他不再像从前一样伸手,温柔的试探她的反应,而是像巨大的木桩,毫无预兆的狠狠灌入。
被他这样一撞,脑袋立即往后一倒,重重的撞在了洗手间的门板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郝萌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再俯下头时,发现自己已经被迫完全接纳了他。
他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只是纯粹的在她身上发泄。
陆之谦开始奋力的在她体内驰骋起来,掀起一波波猛烈的惊涛骇浪。
他一时凶狠狰狞,一时如脱缰的马,一时如下山的虎。
郝萌吓得瞠目结舌,除了死死咬住唇,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陆之谦的动作一点都不轻柔,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肆意而粗暴。
他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柔而软的身体。
男人和女人,刚硬和柔软,永远是如此的泾渭分明。
陆之谦从来就享受着做一个侵略者。
这一回,他变得比以往每一次都具有侵略性。
有力的大手,紧紧捏住郝萌的腰,不停的进攻她最柔软的地方。
门板处,制造出这一阵阵“砰!砰!砰!”的凶猛撞击声。
亲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