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接触到帝宸诀吃人般的火热眼神,心里一颤,脸不由自主的涨得通红,赶忙拉了拉裙子,遮挡住走光的地方,她很保守,一直都是。
啧,男人都这么贪得无厌,永远都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么?
怀里抱着这么性感的女人还不够,色色的看着她做什么!
白菲儿见帝宸诀看安若溪的眼神那么入迷,顿时醋意大发,娇怒道:“诀,你不是说更喜欢我吗,这女人明显是故意想勾引你,恨不得把衣服都脱光了,心机那么深,你可别上当啊!”
帝宸诀收回投在安若溪身上得**目光,转而和白菲而暧昧的调着情,一只手掌甚至过火的探入女人的裙底。
“那种虚伪做作的女人,我根本就不屑看一眼,还是你这样的对我胃口!”
帝宸诀这话倒不假,他就是喜欢白菲儿这样的女人,贱得直接,一点也不遮掩。
“嗯,讨厌,不要!”
白菲儿满脸潮红,性感的身体在男人身上扭动着,发出暧昧的声音,能把人骨头都酥掉。
安若溪皱紧了细长的柳眉,眼睛死死的盯着餐桌上丰盛可口的食物,不敢乱移动,心里却觉得十分恶心。
青天白日的,这两个人是畜生么,要发青好歹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啊,真是让人反胃!
“咕噜,咕噜”
偏巧这时候,饿了整整一上午的安若溪,肚子已经扛不住的抗议起来,叫个不停。
若溪尴尬无比,脸更红了,但现在已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索性就坐下来开吃得了!
就算她不吃,肚里的小东西也要吃,总之不能饿着。
决定好之后,若溪拉开面前的餐椅,目不斜视的坐下来,准备大肆开动了。
为什么要目不斜视呢?
因为只要她的目光稍微偏一点点,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帝宸诀和白菲儿正在上演的火热戏码!
啧,有钱人就是变态,明明是那么私密的事情,却非要在众目睽睽下进行,而且动静还搞得那么大,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这种地方待久了,三观都要碎完!
若溪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目光一直锁定在食物上,她自顾自的摊开餐布,拿着刀和叉,瞄准儿了一块七分熟的黑椒牛排。
“嗯啊,诀,人家受不了了,要不我们去房间吧?”
白菲儿涨红了脸,瘫软的趴在帝宸诀身上,声音魅惑道。
帝宸诀的脸色却越发的铁青,凛冽的眸光越过白菲儿的头顶,死死落在安若溪纯白的脸上。
该死的女人,这样的氛围下,竟然还能淡定的吃东西,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帝宸诀的存在!
帝宸诀是如何高高在上的人物,在任何女人的眼里,就好比古代的帝王一般,没有人敢忽视。
安若溪的视若无睹,彻底惹怒了他!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白菲儿已经被帝宸诀给恶狠狠的摔在地上,四脚朝天,衣衫不整。
下人们都忍不住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若溪则是被吓了一大跳,刚叉上的牛排,“啪”一声落在餐桌上。
帝宸诀恶狠狠的站起身,裹携着浓重的怒气,朝安若溪走了过去,那恐怖的眼神,透着恶魔一样的凶狠。
若溪吓得瞪大双眼,娇小的身躯不住的往后靠,艰涩的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嘛?”
她不就是吃了他一块牛排而已,用不着这么凶巴巴的吧,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帝宸诀身材高大,两只手臂撑在餐桌上,如大山一般将若溪罩在身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强悍的样子仿佛要将女人就地吞噬。
“安若溪,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男人俊脸紧绷,愤怒的朝女人问道。
“额,我......”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若溪几乎是被帝宸诀给压在了餐桌之上,十分的不自在,呼吸都不顺畅了。
这下子,就算她想忽视男人,也忽视不了了......
她颤抖着身体,有些无辜道:“我只是......我只是想吃块牛排而已!”
“你!”
帝宸诀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要把这女人假装清纯的面具给彻底撕碎掉。
男人的身体,牢牢的,没有缝隙的贴着安若溪,修长的手指顺着女人漂亮的眼睛,秀气的鼻子,停顿在她嫣红的嘴唇上,邪恶道:“你可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吃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若溪被男人俊美邪魅的样子给下了蛊一般,竟傻傻开口问道:“什么代价?”
帝宸诀睇着安若溪,勾唇轻笑道:“脱衣服!”
“什......什么?”
若溪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男人的话。
“脱衣服,直到我满意为止!”
男人保持着霸道的姿态,如宙斯完美的俊脸,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若溪却笑了,控制不住的笑了。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你说脱就脱吗,凭什么!”
哈哈哈,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自大了,以为可以操控全天下吗,简直是太荒谬了!
帝宸诀却也不恼怒,优雅的站直了身子,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慢条斯理道:“你当然可以拒绝,但这可是你救你父亲的唯一机会。”
“什么?”
笑容骤然凝固在若溪的脸上,却而代之的,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男人对着身后的白菲儿道:“你也可以参赛,要是赢了,浅水湾那套泳池别墅就是你的了!”
“真的吗,诀,我要脱,我要脱!”
白菲儿本来还气鼓鼓的,一听男人这话,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了。
要知道浅水湾那边的别墅,动辄都是上亿元,帝宸诀果然出手阔绰!
“怎么样,脱吗?”
帝宸诀高高在上的看着安若溪,冷笑的问道。
他是如此清楚女人的软肋,也是如此的冷酷残忍。
安若溪坐在椅子上,双腿并得紧紧的,手指交握在一起,绞弄成各种形状,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她此刻的心更纠结。
她到底要不要顺了男人的意思,做这件荒谬的事情。
可是,她是如此的保守,又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做的话,她或许真的失去了唯一可以救爹地的机会……
脱,还是不脱?
“喂,你到底要不要脱,你不脱的话我就脱了,都敢爬上诀的床了,还扭扭捏捏的,装什么清纯啊,恶心!”
白菲儿轻蔑的瞪着安若溪,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这种故作清纯的女人她是最看不惯的,要是在外面,早安排人轮了,哪还给她勾引诀的机会!
帝宸诀倒是不着急,悠然的坐在沙发上,交叠着修长双腿,嘴上甚至痞痞的叼了只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俊美无暇的五官,散发着狂傲不羁的男性魅力。
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这些所谓的“良家妇女”一点一点出卖自己灵魂的样子,特别的过瘾!
好像是足足过了一个世纪,若溪死死咬住嘴唇,唇瓣上凹陷着深深的齿印,她用低得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道:“我......我脱!”
帝宸诀英俊的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好整以暇的看着面色惨白的安若溪。
看吧,女人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无论再清纯,再高傲,再倔强,只要你价码给得足够高,随便你要她们做多下作的事情,她们都愿意。
这个安若溪,和林芊语一样虚伪,没有任何不同,根本不值得他特别对待!
“那好,我们开始脱了,我先脱!”
白菲儿为着她那栋大别墅,迫不及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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